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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缓缓流出直到泯灭于下方的黑暗。
展馆目前还没有多少人,这片区域仅只有他们两个。
林隅眠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会在一幅画这里停留许久的人,而不是走马观花一般或一开口点评就是收藏价值。
“你怎么看?”他忍不住开口问,想要听听这个看起来并不会对艺术产生兴趣的人,一些使人耳目一新的看法。
陆承誉回头,看到全副武装的林隅眠,只露出水光潋滟的双眸。
一身简单清爽的月白色短袖卫衣和青灰色休闲中长裤,衬得肤色更加透润,整个人像薄荷清茶一样扑面而来。穿着白色中长棉袜,显得脚腕更加纤细。
陆承誉久久没挪开目光,林隅眠轻咳一声想要出声提醒。
忽地一束白色蔷薇递向自己,林隅眠有些错愕,撞入陆承誉歪着头一脸笑意的眼神,下意识接过。
这个季节的首都应该不会再有这种品相的蔷薇了,恰巧他也真的喜欢。
“想要自由。”陆承誉开口回答他适才的问题。
“那束光为什么不能是欲望呢?”林隅眠眼底深处闪过一丝自己都察觉不出的希冀。
“只有自由,才抓不住。”陆承誉向前走出一步,转过身来,同林隅眠并肩后,才开口。
“逐光,本身就是很容易让人误解的名字。”林隅眠抬头看他。
“没有误解。而是一画入万眼,每个人看的都是内心所求罢了。”陆承誉淡淡开口,少见的平静。
林隅眠嗯了声,指尖在蔷薇花束的包装外,缓慢地摩挲。
好一会,再次看向他。
不过,此时语气中曾经存在的刻意提防与生分几乎不见,林隅眠难得带着点探究和了解的心思问,
“你……喜欢美术吗?”
“喜欢。”陆承誉从平静的状态抽离,用过于炽热和些许暧昧的口吻,仿佛在回答另一个问题。
双眸含着随时会流露出的情绪,纹丝不动地将林隅眠纳于眼底。
林隅眠抿抿唇,挪开目光微低下头看向白蔷薇,小声嘀咕,“果然是装的。”
“什么装的。”陆承誉俯下身歪头伸向他,继续注视着,并不打算放过低头逃避的林隅眠。
林隅眠看着下半张脸被挡在花束后面,露出一双认真含笑着的眼睛的陆承誉。偏过头不去看,耳尖已微微发热。
还好,出门前调至了最高档位。林隅眠有些神游天外。
陆承誉这才坏坏地放过他,继续向林隅眠说着他对其他画的理解。
林隅眠抱着花,两人便慢慢踱步走在被灯光投射下的长廊里,身影逐渐拉长。
临分别时即将中午,陆承誉提出邀请,“一起吃午餐?”
林隅眠摇了摇头,向他解释,“有约了。”
“是别的alpha吗?”陆承誉问。
“不是,是我的老师。”
“那好吧。”语气里是能听得出来的失落。
“……下次。再见。”
电梯到达一楼,林隅眠留下一句,便匆匆走进去。
在门缓缓合上期间,陆承誉朝他挥挥手,眉目生动鲜活地说:
“不止下次,还要很多次。”
直到电梯快到六楼,林隅眠才怔怔地回过神来,食指戳了戳蔷薇的花瓣。
“贪心鬼。”
作者有话说:林隅眠:糟糕,是心动的感觉。妈妈没教我怎么防陆承誉。
第7章 天台(已修)
很快来到周五。
预备校的课程在周五下午开设得不多,两节课之后就是自由实践。
有些学生带着父母批准的意见向老师报备后,可以提前离校。其余学生则留在教室自习或去操场玩闹等。
林隅眠收到秦氏发来要求7点前到达云湾的信息后,便起身去办公室请假。
回来时远远看见教室门口前的走廊上,陆承誉正站在那。手里还拿着一件包装精美的物品,
似乎在等人。
与此同时,隔空感应到的陆承誉偏头看过来,和林隅眠视线交重。
林隅眠身上有种冷冽淡雅又隐隐透着几分清甜的气息,很好闻。距离两米左右,鼻间就开始唤醒楼梯间的记忆,提醒着他。
陆承誉走上前堵住。
下午的阳光没有太刺眼,映在深色眼瞳里连带出几分柔和,陆承誉眼角弯了弯,“好久不见。”
“也就一周。”
陆承誉侧目,教室内已经有部分好奇视线向走廊投来。
“收拾书包,来高二教学楼天台说。”说完便将莫蔚最新珍藏版画集递给林隅眠后,微微凑近林隅眠耳边,“待会见。”
在陆承誉转身离开时,林隅眠俯视被塞在手里的画册还有些愣怔,随即一阵失笑。
外界一本难求的画集,作为莫蔚学生的林隅眠想要获得轻而易举。
还有一些个人高定版,收藏估价可高达几十万,经由拍卖最高炒到几百万都不罕见。
莫蔚偶尔来指导画时,也是每次都带来一本,随手交给保姆放置。
但是,对于17岁的陆承誉来说,是需要很多财力、精力以及人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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