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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没有妹妹要早起的道理。
至于谢执砚,他天不亮就起了,很是不经意地晃到老侯爷盛柏涯眼皮子底下,一盘棋才开始,陆舟渡也来了,手里还提着一壶茶,据说是亲手泡的。
两人对视一眼,又不经意错开,谢执砚挑眉,陆舟渡暗中冷笑,谁都看不起谁。
至于傅云峥。
他从玉门关不眠不休,好不容易在除夕当夜赶到长安,就算有早起的心,但身体哪怕是铁打的那也受不了,更何况他没有八百个心眼子。
等一觉天明,傅云峥趁时起身,准备在长辈面前露个脸的时候,谢执砚和陆舟渡已经陪着盛老侯爷遛弯结束。
谢执砚想了想,朝傅云峥颔首,哪壶不开提哪壶:“早。”
陆舟渡有样学样,点点头:“真早。”
傅云峥拳头握紧,可惜长辈在场,他不能好好打一架。
转眼三日,傅云峥就算脸皮再厚,但安国公府的长辈可丢不起这个脸,亲自来接的人,一回去就跪了祠堂。
以陆舟渡的精明,他自然也寻了一个妥帖的理由,从明德侯府离开。
盛菩珠在家中住了近半个月,才和谢执砚回靖国公府。
上元节临近,宫中有宴,届时百官携家眷参加,这是萧鹤音登基后举办的第一场宫宴,自然格外重视。
盛菩珠睡得早,天蒙蒙亮就醒了,索性睡不着,她干脆倚在榻上看话本子,翻书的声音虽然很轻,但谢执砚也醒了。
习惯性伸手,把人压在怀里吻了吻,声音带着刚睡醒时的沙哑:“怎么不再睡会儿?”
盛菩珠摇头:“难得早起,我就不睡了。”
“心里藏着事?”谢执砚一语道破。
盛菩珠丢了手里的画本子,干脆也不掩饰:“我在想阿兄。”
“想他作何?”谢执砚拧眉。
“阿兄留在鹤音身边,是不是无名无分?”
“近来琳琅阁珠宝首饰卖得好,今夜上元宫宴,定是有郎君要展示美色,我听说去年的探花郎也生得好,还有朝臣献言,让鹤音选婿,还举荐了裴叙之。”
盛菩珠越想越觉得自家阿兄境况不妙,抿了抿唇:“也不知是鹤音会不会三夫四妾。”
谢执砚冷哼,虽然这个和他没关系,他依旧觉得“探花郎”这三个字刺耳,“裴叙之”就更刺耳。
“那夫人有什么好主意?”
盛菩珠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忧虑道:“哎,没有,毕竟我不擅长争宠,这种事情上根本出不了主意。”
“要不郎君帮我想想?”
谢执砚微勾的唇角僵了僵,深浓的眼眸含着情绪,声音瞬间有点冷:“难道我很擅长?”
盛菩珠毫无察觉,理所当然:“难道不是吗?”
谢执砚冷笑,松开掐在她纤腰上的大掌,拥着锦衾坐起身:“不是。”
盛菩珠愣了愣,觉得谢执砚可能在生气,但是她又猜不出他好端端为何生气。
男人早起,依旧按部就班在小花园里练剑,然后回房中沐浴,再一起用过早膳。
年节里,盛菩珠是忙碌的,虽然家中无长辈镇场,但应该来往的各府人情都要一样不落的准备好,还有从各个庄子收上来的账册,节日里的支出,府中下人的赏钱。
等在议事厅忙完,她一看时辰,用过午膳就要准备入宫了。
杜嬷嬷端了茶水上前:“娘子,宫中有事,郎君已经先行过去。”
盛菩珠点头,也没有放在心上,只当谢执砚真的有事。
等入夜前,她乘马车入宫,含元殿一派热闹歌舞升平的景象,早已不见年前夺嫡时血流成河的场景。
上元宫宴,依着钦天监所算的吉时开宴。
盛菩珠和明德侯府的妹妹们坐在一处,她如今在宫里地位,并不需要战战兢兢随时提着一口气,所以非常有闲情逸致看胡姬跳舞,欣赏各府郎君自荐献艺。
去年的探花郎是一位姓沈的郎君,生得俊逸不说,一手文章更是做得好,因为和沈策同姓,在他献艺时,盛菩珠难免多看了几眼,然后开始方方面面和自家兄长比较。
等裴叙之在宫宴上自请外任,她又不解,再次多看了几眼。
毕竟长安风水养人,裴叙之想去的地方还是多山且民风彪悍的岭南,作为曾经的半个熟人,她当然感到好奇。
而盛菩珠这举动,落在谢执砚眼中,就是上元宫宴,他一向表现得端庄的妻子,云鬓步摇轻晃,饮了酒得红唇红似熟透的樱桃,正醉眼迷离望着探花郎。
看姓沈的探花郎还不够,还要去比较姓裴的前探花郎。
嫉妒的男人是没有任何理智的,更何况他已经生了一整天闷气了,结果盛菩珠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谢执砚站起来,冰冷的指尖抚过盛菩珠雪白的脖颈,朝高殿上的萧鹤音颔首,直接在众目睽睽下把人抱起:“夫人醉了,我带你归家。”
盛菩珠张了张唇,想要反驳。
结果谢执砚借着大氅的遮挡,直接肆无忌惮在她耳垂上的小红痣,轻轻咬了一口,面容晦暗不清:“夫人醉得厉害,为夫这就带你回府,好好醒酒。”
韫玉堂很静,杜嬷嬷早早就带人退下,浴间放了水备好花瓣,听闻两人是中途离席,厨娘还贴心准备了一桌子菜,暖上了盛菩珠最喜欢的果子酒。
精心准备的菜肴已经放冷,温酒的小炉炭火已灭。
盛菩珠被谢执砚抱着从浴间出来,人已经脱力,思绪也昏昏沉沉,至于谢执砚问了什么,她混乱回答了一堆,现在是一个字都想不起来。 w?a?n?g?址?发?b?u?y?e??????ǔ???è?n?②???????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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