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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下课铃已经过了很久很久,白策担心他们吃不上热饭,叮嘱他们说,小白老师以后会经常过来看望你们的,快去吃饭吧,下午还要上课呢。
孩子们依依不舍地道别,白策心头一暖。
出了教室门,他对几个擦肩而过的保洁阿姨和老师形容了一下商绪的长相,问他们有没有见过。
天台的冷风吹着商绪的发梢,满地的烟头,他仍然不知味地吸食着烟草的气息,等白策爬上楼,他已经饿得有些腿软了,仍然强撑着,收了那亲和力十足的笑,转而冷着脸,问他:“不喜欢这样的地方?”
来的路上他已经想好该用什么样的姿势把商绪打趴在地了,是裸绞还是锁扣。他就不该头脑一热,带着这个家伙来他心里秘密的地方,他怎么会用属于人的情感去试图感化一个疯子的内心?
商绪的心底一定觉得无聊透了吧?
钱恒的执行力一度很强,他对商绪发了一条微信:【商总,已经办好了,钱款已经打进当地的希望工程,物资会在未来一周内采办完成。】
商绪按灭了手机屏幕,把最后一根烟掐灭,放在了水泥围栏上。
远处绵延的大山,翠绿的树林将山也染成了绿色的波涛,最终这股波浪流进了他面前男孩的眼睛里,他吻了吻,仿佛在虔诚地亲吻山间,松林,浪花。
“喜欢。”他说。
他说的喜欢,与那天答应白策求爱时一样坚定。
滚烫却又柔软的嘴唇辗转吻过男孩陡峭的鼻梁,用舌尖探了探他饱满的唇珠,继而张开牙齿,缓慢地衔住了白策的嘴唇,他感到男孩的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
那双眼睛里的海洋,正在风雨飘摇里晃动着。
迸发出撼天动地的气势。
不过很快,商绪发现了异样,时隔多年,白策又一次主动地捏住他的手腕,身体忍不住向他倾斜,圈着他手腕的手指也没有什么力气。
白策的眼睛开始模糊,他倒在了商绪的怀里。
一句软绵绵的“饿了。”让商绪心疼不已,他抱着男孩,这种饿过头就会出现低血糖症状的情形他见得多了,游刃有余地让男孩在自己的怀里躺了一会儿,低声唤他的名字:“让让,让让。”
许久,白策才动了动眼皮,撩开一道细缝,浅浅地嗯了一声。
这种时候,他需要确认白策的意识是否清醒,于是他握着男孩的手指,语气又柔又缓:“宝贝,知道我是谁吗?”
“商……商绪。”
“乖,慢慢呼吸,这里有你的学生给的一颗糖,啊,张嘴……”商绪剥开糖纸,把一颗橙色的小圆球塞进了白策柔软的唇瓣里。
他心有不甘,唾骂了自己无数句,但依旧用嘴封住了白策的嘴唇,两个人用舌尖舔弄着那颗廉价的水果糖,是橙子味的。
直到白策的体力,脑力都有了相应的恢复,他才不舍地离去,白策对他之前的行为并没有说什么。
商绪替他拍了拍衣服上沾染的尘土,低声说道:“去餐厅吃点东西?”
“嗯。”
在得到孩子明确的回答后,他不顾白策的挣扎背着他下了楼,事实上这样的挣扎是很微弱的,一时间他竟然有些感激低血糖的症状。
餐厅里四处蔓延的饭香,但孩子们基本上都去上课了,只有零星几个人在吃饭,商绪放他下来的时候清晰地听到了白策肚子里咕噜叫了一声。
他倏地笑了,连眼尾都是上挑的。
淡淡的笑纹也露了出来,很好看。
冬瓜排骨汤有些凉了,但并不影响白策进食,他在商绪的注视下连吃了四五个排骨,扫干净了餐盘里的炒菜米饭,现在的神情,像一只餍足的大猫。
商绪探出手揉了揉男孩柔软的毛发,问道:“怎么了?怕我不喜欢这里?”
白策下意识躲掉了他的目光,“没有。”
“傻小子,怎么会不喜欢?”他的语调轻快地就像哼了一首曲调简单的歌:“我以你的名义向这座学校捐了一座图书馆,多方协调过后,预计今年寒假会动工。这些小孩都是些贫苦人家出身的,条件不好,我找了人在市场上采集相应的物资,其中就包括他们需要的衣服,鞋子和文具。”
埋头吃饭的白策忽然抬起头,眼睛红了,周遭的红色密网正在缓慢蚕食那一片绿色汪洋,他很久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孩子了,白策的嘴唇稍稍有些发抖,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商白就是这里的小孩,他的爸爸妈妈车祸去世,爷爷奶奶也联系不到,他那么小,孤零零地站在角落里,旁边的老师告诉我他有先天性心脏病,不好被领养。
我……我把他带回家,用温热的水将他洗干净,换上漂亮的新衣服,告诉他以后的日子里他不再孤独了,因为有我,有一个热爱他的世界。”
【臭小子,你得救了。】
脑中电光火石之间,商绪竟然想起了他在白策的意识沉浮不定时说过的话。
商绪的确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他懂得抓住所有的机会,在白策意志力最薄弱的时候,适当地留下一些诱饵,攻略他,让他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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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的电话刚刚打过来,说白策先生又捐了一笔巨款,用来修建一座专供阅读与学习的图书馆,但当所有老师满校园里寻找他们兄弟俩的身影时,发现他们已经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林间的山路确实不太好走,一辆SUV停在路边,商绪的怀里抱着脆弱的小孩,低头吻着他的额头,帮他擦拭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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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不得将这个孩子揉进自己的骨髓里,让他不要哭了,真的不要哭了,他握不住那抽泣的身子,手指伸到哪里都让他感到怀里人的易碎,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哄着:“让让,你已经回家了,让让,宝贝……”
他固执地揪着商绪的衣领,指节都泛了白。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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