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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缺那点钱吗?我们的感情,原来也值不了几个钱,一套房子,一百万的存款就把我打发了。商绪,你现在还有什么脸来纠缠我?”
“对不起,宝宝……”
“别说这几个字,我真的挺恶心。”
“师傅,你走吧。”商绪从车里下来,关了车门让司机离开。
“?”
司机心想,还有这种好事?
他飞一样地驾车离开。
白策一个人站在路边等车,笑道:“真是有钱,我也该改行做个出租车司机了,没走一步路就凭空得了五百。”
路边的雪已经被行人踩成了泥水,大雪依旧在下着,路灯下的白策裹紧了身上的羽绒服,奈何短时间内,似乎已经等不到车了。
商绪将脖子上缠着的围巾取下,放在白策光秃秃的脖颈上,一股暖意瞬间包裹了他,也只是错愕的几秒钟里,千鸟纹的宽大围巾已经沾染上的脚下的泥水,“离我远点,老货。”
“你现在不该去找乔沈俞吗?这么大的年纪换床伴比我换衣服都要勤快,不觉得力不从心吗?是不是上了床还得吃几粒伟哥才能办事?那根东西还射得出来吗?”
白策磨着牙,狠狠地羞辱着他。大雪夜里,那道身影如蛇一样将自己缠绕得死紧,口中温热的气息尽数舔吻着他的耳根,就像修理一个顽劣的小孩一样,商绪蓦地笑出了声:“让让觉得自己像不像一个吃醋的小朋友?”
也只是那一会儿时间,他的让让如同游鱼一样从他的怀里滑走,一拳擂上他的肋骨的同时抓着他的手腕把他的胳膊拧在了身后,肩胛骨传来了剧烈的疼痛,白策恼羞成怒:“如果现在有一把刀,我会毫不犹豫地割断你的喉咙。”
众人面前的羞辱,在老师眼皮子下拐走商白,他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
他早该料到,这人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精神病,所有的情绪都隐含在他那张伪善的笑脸里,他根本猜不透他的下一步。
白策唯一能想到的是,他制不住商绪,这个人折磨人的手段多了去了,在自己变换其他路数的前一秒轻松地挣开他的桎梏,笑着摆出时刻预备着格斗的姿势,“来啊,宝宝,给你机会,杀了我,好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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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再和油盐不进的精神病有多余的言语交流了。
他冷冷地盯了一会儿商绪,转身走了。
注定了那一晚白策不会拍到任何实质性的成果,因为商绪在他楼下待了整整一夜,故事里的男主角都不在,怎么会成为新闻的爆点呢?
白策看着乔沈俞一个人从酒吧里踉跄着出来,眼里闪过的失落也被他捕捉到了,也是喝大了,毫无形象地哭着质问电话里的人,而且还是外放的声音,那人却让他小点声,因为有小孩已经睡着了。
乔沈俞愕然无措,白策心中却警铃大作,慌忙赶回家后,发现楼下那人依旧站在原地笑得纯良无害。白策冷哼一声,上楼进了卧室,商白睡得很熟,只不过他家窗户开了一道细缝,床头的柜子上,多了一枚熟悉的戒指。
02:06:46
照片
脚底的冰冷,伴随着又痒又疼的麻意,商绪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浊气,天空已是鱼肚白,雪停了。他弯腰捡起地上被白策赌气扔掉的围巾,团在了一起。
打心底里,他还想再上楼去瞧瞧,太久没有抱过白策了,近期里与他有着肌肤之亲的时候,应该就是昨晚,他趁着白策恍惚,从背后搂着他了吧。
真想像过去那样,惩罚似的咬一咬小孩的后颈,说几句不轻不重的叱责言语,然而被白策捉住的手臂如今还隐隐泛着疼,时刻提醒着他,他的宝贝是一个狠心的人。
檐下一串串的冰棱在寒冷的清晨里冒着淡淡的白气,路上行人的踪迹再次被白雪覆盖,他一脚踩进雪里,留下一行深色的脚印,接起了电话。
语气里的疲惫顿时消失不见,换上了一副假模假样的应酬式的语调:“陈局,早啊。昨天的事情很感谢你……
……是啊,是我的孩子,小家伙很乖……
陈局,我让钱恒安排,有空咱们出来坐坐?
……”
声音逐渐远去,商绪抚摸着大衣口袋里,那张珍贵的照片,他用戒指换来的,尽管没有经过主人家的同意。
照片上是二人在挪威的木屋里拍摄的,那时的白策肌肤如雪,又软又甜,攀着他的肩膀吻他的鼻尖,那一幕被他抓拍到,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白策洗了出来,他险些都要忘了这张照片的存在了。
美好总是浸淫在过去中,哪里会像如今这样浑身是刺,张嘴就有满口的獠牙等着他。
他钻进了停在路边的车子,钱恒将打包好的早餐递给他,启动车子驶离这里。
路上,他看着后视镜里的商总,不知道有着哪般心事,对着一张他看不见上面有什么的照片傻笑,钱恒低咳一声,提醒道:“商总,您预约的德国治疗先心方面疾病的专家已经下飞机了,他的食宿方面都安排好了。”
“嗯。”
他还想再抱抱小商白,那小孩子长得很讨喜,是他喜欢的,他原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一个小孩了。
钱恒的声音又不适时地响起:“乔先生昨晚没有等到您,打给我了五十多个电话。您看您……”
商绪的心情足够地好,清晨的欲望并没有因为一夜未眠而消减半分,反而愈加旺盛。他抬起腿打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玩味地看着前防风玻璃外纯白的风景,声音里隐隐含着笑意:“回老宅吧,让他去老宅等。”
这座城市的风雪在消融,他快要冻僵的灵魂也在融化,商绪现在就想剥开那颗甜美荔枝的外壳,吻遍他的全身,听他不由自主地轻吟,无意识地低声喊着叔叔之类的话。
昨天电话里听到了乔沈俞的哭腔,商绪真想将他捉回来在无论什么地方的角落里侵犯他,粗俗又野蛮的想法在他脑海里久久盘亘,直到抱住白策时,那些囫囵的思绪通通消失不见了。<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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