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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次机会已经没有了。”
话音刚落,股间传来剧痛,冯岐惊呼,声响却全数被程俨堵在喉头。他惊惶地看着近在眼前的程俨,迷蒙间看到了他沉如深潭的眼。
里面是具体的爱和恨,杂糅成扭曲却又放肆的一只手。这太过浓重的情绪,把他整个人狠狠往下拽。
冯岐被痛得鼻翼不住翕张,泪腺被刺激,成股的眼泪瞬息便流了下来,被绑起的双手也在颤抖,整个人都是一副十分痛苦的模样。可杵进他身体的那个硬物却丝毫没有感受到他的痛苦,一寸一寸,残忍地往里推进。他难过得连咬程俨的力气都散了个彻底,鼻子哭堵了,嘴巴想要抽气,却被程俨毫无规律的舔舐逼得无处可逃,生理性的咳嗽都没办法顺畅地进行,因为剧烈疼痛而迅速变得青白的脸色,这会又涨得通红。
冯岐想要后退,也想要说话,却都没有办法,他像脱了力般任由程俨随意凌虐。他又尝试着精神上的抽离,想要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地忍过去,可身体上的疼痛由不得他破罐子破摔,下体传来的撕裂感不断地提醒他现在发生着什么。他从起初的羞辱到这一刻的悲哀,竟不知道是针对自己,还是程俨。
他无力地瘫坐在沙发和程俨的禁锢间,一副可怜又灰败的样子。程俨看着他的眼神狠戾而幽邃,仿佛连带冯岐的灵魂和肉体都一同钉进了他内心暗不见天日的深渊,一股心疼又满足的快慰随着血液流向他的四肢百骸。
下身的动作并未因为冯岐的痛苦而停止,肠道紧致也别有一番施虐的快感,程俨没有这种嗜好,但这一刻,似乎这样才是最契合他心情的发泄。
而且那个人是冯岐。他总觉得,在冯岐身上做任何事,他都是乐意的。
身下的人,从一开始的拒绝到之后的毫无反应,程俨以为他放弃了反抗,刚想低头嘲讽几句,却发现冯岐双目紧闭,头往一旁歪着,已经晕过去了。
心脏猛地被什么东西攥了一下,疼得他整个身子都软了半截,如梦初醒地抽身,引来冯岐的闷哼,眉头皱得更紧了。这无意识的哼痛又给程俨的心脏来了个补刀,他呼吸都停了一拍。第一次有了慌乱无门的感觉,急忙检查冯岐的下体,果不其然地看到了血丝。
“……”
助理快速地赶来又适宜地消失,他拿起助理送过来的药膏,似曾相识。
很久之前,他插着口袋一脸不耐烦地看着冯岐自己给自己上药,用的也是这个牌子。
冯岐好像每次受伤都跟他有关。
他有些难堪地苦笑,精神几乎要被分成两半,一半仍旧带着报复的冲动,红着眼,想要把冯岐撕开来,连骨带血俱吞进肚子里;另一半像是冯岐的伴生,因他的一举一动草木皆兵而惶惶不安。
程俨握了握拳,仿佛要用到如此具体的动作来掌控自己的精神。天之骄子的路途坦荡开阔,他太久没有尝试过情绪极端失控的滋味。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冯岐,似乎在透过这个人来审视自己。也不知过了多久,最后以自己都没有觉察到的小心翼翼,把昏过去的冯岐抱上沙发,用上更轻柔的动作把药膏抹上了他的伤口。
房子里安静极了,就连冯岐的呼吸声都几不可闻。程俨能听到自己纷乱无序的心跳,却一时半会理不出头绪。他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桌上的药膏,最终选择关门离开。
冯岐被自己痛醒了。他发呆两三秒,终于想起来自己是怎么晕的。屋子里静悄悄的,人应该是走了,股间有些粘腻的湿意,他有点难堪,想翻个身,没想到刚转了几度,后背便传来一阵剧痛,痛感甚至完全覆盖了下身的那点皮肉之苦。
他马上想起来,后背也有伤,也是程俨给弄出来的。这个痛感一点也不正常,源源不断,而且有越来越加剧的趋势。他深深叹了一口气,心里想着,报应不爽。他骗了一次不该骗的人,老天就让他倒霉了这么久。
靠着不太准确的记忆,他吃力地摸到了被踢到沙发底附近的手机,拨通了急救电话。救护车来到之前,他看到了一管不应该出现在他家里的软膏,有使用过的痕迹,牌子也有些眼熟。
他想到自己股间不自在的感觉,顿时明白了。心里酸酸涩涩,也不知道是什么样一种情绪。不过他来不及细想,标志性而有规律的鸣笛声已经由远及近。
看似十分权威的老专家鼻梁下架着一副眼镜,对着趴在床上的冯岐左摸摸右戳戳,踱回座位上写病历,一边写还一边念叨:
“什么寸劲儿啊这是,自个儿撞成这模样?可真行。”
写完病历,又抬头望向病床上的冯岐:
“有家属过来吗?”
冯岐回答没有,他道:
“那住院吧,你起码得躺十天半个月,就算出院回家了也还得仔细养养……钱带了吗?你这样也去不着前台交钱了,扫码还是刷卡啊?我让人拿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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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飘荡着让人莫名安心的淡淡苦味,冯岐吃了止痛药,在这素静的环境里睡了过去,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回答医生的问题。
他的病床挨着一个肩颈有问题的小姑娘,小姑娘年纪不大,看着也就是刚出社会的年级,不知道怎么的颈椎出这么大问题,也是被摁着住了大半个月的院。看到自己的“室友”是个人间难得几回闻的大帅哥,瞬间就红了脸,喏喏地打招呼,一整天都装作不经意地偷瞄冯岐。他的背被上了个板子,睡觉翻身都难受。不过护士们知道他没有亲戚,争先恐后给帮他翻身,没有空也要抽出空来他病房绕一圈,两天下来,他已经把这个科室的护士全见过一遍了。
这些都是小事,只是卫生成了大问题,护士似乎也能猜到他的窘迫,也不忍帅哥因为这种微不足道的原因蹙目皱眉,竟然跑去别的科室拉来了一名男护士,说什么都要把他照顾得宾至如归。
冯岐哭笑不得,但心里很感动。虽然可能这些只是因为他长得好看,但是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善意都是具体而真实的。
艰难地度过了头一个星期,他的板子被拆了,但是医生还是建议他留院观察,他像是要逃避些什么一般,欣然答应。
白一函上次给他打电话时,被他堵得有些尴尬,之后便没有再给他拨过电话。但是隔几天便有一到数条的信息发到他手机,一些在冯岐眼里随意得有些刻意的寒暄。
冯岐偶尔回复一两条,从不透露行踪,也不答应白一函的邀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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