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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继孙子在暗地里放荡孟浪?在家门外跪下来给别的男人口交?
林若言疲惫地靠着身后沙发,苍老的手垂在膝盖上,问:“多久了?”
“小半年了。”谢陨星低声说。
一时空气陷入了极度的沉默,过了半晌,林若言发出一声长叹:“去睡吧。”
谢陨星一滞:“爷爷,你不骂我吗?”
林若言反问道:“你们会结婚吗?”
“当然不会。”谢陨星说。
“哦。”林若言说,“那你比我的女儿出息。”
他说着这句,就不肯再说别的话了,像是疲惫到了极点,谢陨星兀地回想起曾经意外听到的传闻,林若言中年时,某一次打开房门,撞见宿敌的儿子和唯一的小女儿赤身裸体厮混在一起……
而如今,林若言已经是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状态,连同唯一的对手都进了坟墓里,一个八十有余的白发老头,除了集团和钱什么也没有,不得不认一个心怀不轨的浪荡子做假孙子,撞见偷情都只能视而不见。
谢陨星抿了下唇,说:“爷爷,母亲她一定会找到的。”
林若言看也不看他,轻摆了摆手。
谢陨星朝楼上走去,在楼梯时竖着耳朵,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苍老的叹息:“老亓,要输了呀。”
谢陨星偏眸,瞥见一点白色头发,老人依旧静静坐在偌大的客厅里,如同雕塑那般一动不动。
他听话地去睡了,却不大想将嘴里的气味洗掉,就去写作业了,他已经好久没写过作业,一打开,根本看不懂,打开书,看不进脑子,打开游戏,就想起了已经绝交的小表弟,到深夜时,谢陨星从角落里抽了本生物学的书,好歹这是他勉强能认得的,他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谢陨星是被一个电话吵醒的,一个陌生电话,对面的人却不说话,沉默地抓着手机。
他打了个长哈欠,揉着朦胧的眼睛问:“谁?”
那端传来一个像掺着沙子的声线,声线的主人听上去很年轻:“Meteorite”
谢陨星的动作戛然一顿:“私生子。”
电话那头没有否认也不说话。
谢陨星说:“怎么忽然改变主意来找我了,你不是已经五年没理过我了?”
“我听说你已经不想和你妈妈做爱了。”
谢陨星:“……”
谢陨星说:“你在哪?”
“看窗外。”
谢陨星拉开了帘子。
戴着白色口罩的人站在那一头,仿佛被漠视一般,车流从他身边穿行过去,他朝谢陨星挥了挥手,身后尾随着的黑猫站在他身边,异瞳泛出浑浊奇异的光线。
20-3礼物
谢陨星额头紧贴着玻璃,眼皮低垂,盯着地面,不觉喉间发痒,舌头将右脸颊顶出一个弧度。
他侧头,小小的尖牙呲了出来:“滚。”
远处,高个子皮肤病态白的青年,仍旧一动不动,安静地注视着他,左手摘下了脸上的白色医疗口罩。
底下苍白面孔露出,他的唇很薄,若仔细看,悬胆鼻梁上,瞳色是近乎黑的深灰色,一只眼睛是近乎透明的灰,如琉璃瓷丸,呆滞地成为另一只眼半附属品。
是一张几度出现在某个杂志封面上的脸,谢忱的私生子,谢陨星名义上的表哥。
宛如回复谢陨星那般,他用口型拼写着一串字符:“M-E-T-E-O-R-I-T-E”
谢陨星的手腕抵着玻璃,指关节敲出有规律的震响,又颓然滑下,谢陨星双手掩面,瞳孔失焦,嘴角微掀似笑。
陨星
那个E字落下的瞬间,有着诡异竖瞳的黑猫翘着高傲的尾巴,兴奋地低低呜咽一声,率先迈开四条腿朝谢陨星跑过来,仿佛见到了久违的主人。
谢陨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大步走下楼。
谢裴青慢慢地跟在黑猫后面。
谢陨星张开了双臂,那只黑猫噌地跳上他的怀里,谢陨星的手掌压住两只黑毛绒耳朵,黑猫的脑袋就抵着谢陨星的下巴,眯着眼惬意地往他胸口蹭,谢陨星的头埋进去深吸了口:“想我了没,小谢艾。”
黑猫“喵”地叫了声,仿佛回应一般。
旁边人微笑着看着他。
谢陨星才和黑猫分离,抱着它,下巴微抬,问旁边的男人:“什么时候把我的继母还回来?”
“……”意外那般,谢裴青说,“不,我不知道什么继母,我是来送你一个礼物的。”
礼物二字让谢陨星不知想到了什么,搔黑猫脖子的手一顿,说:“又是什么装满小狗内脏的玩具?我不要,我已经有自己的狗了,还是一条活的,你送的狗根本不会叫,骗子,我才不要。”
谢裴青说:“你新养的狗是那个姓段的男人吗?”
“不准你说他是狗!只有我可以说。”谢陨星提声反驳,那声音显得剧烈,带着怒意。
“我不说。”谢裴青轻描淡写地低了眼睛,说,“我来找你也不是为了他。”
这话让谢陨星情绪缓和了下来,颠了颠怀里正在舔他脖子的黑猫,那重量似乎更重了些:“你把谢艾养肥了。”
“你走后,它的胃口也好了,只是最近发情了,整夜整夜地叫。”
“没事,发情也没关系。”谢陨星说,“我给它找了个女朋友,它会喜欢的。”
他复低下头,鼻尖对着黑猫,笑嘻嘻地说:“趁着我哥哥不在,我们把他那只奶白色小母猫给操了吧,等他回新水,看到他那只雪白小母猫怀里一堆黑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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