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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卡里的钱, 即便是我车祸后治疗山穷水尽的时候也没想起来动用。
那是母亲们留下的唯一见证,能让我看到冰冷数字后来自家人的爱意,是我在这世上所剩不多的牵绊。
哪怕是我卖了上学住的那套房子,奚蓉也没想过劝我动用这笔钱。
所以像我这样愚钝的人, 就不应该面对到底“谁是卧底”这种难题啊!
我想得明白吗我?这是我该面对的吗?
不过虽然我和张若安的相处不多,但是她确实不像关兰说的那样, 既没有什么坏心眼,也没有太严重的精神问题——
噢,这个待定,也可能是还没发病,就像我一样,看起来挺正常, 实际上可能病得不清了。
KTV里面, 她除了忧郁, 看起来没有和我发展其它关系的想法。
从她发的消息来看,也不像对关兰有什么特殊感情的样子, 但也说不好她会不会是因爱生恨,所以才会在我面前上关兰的眼药。
应该不能够吧?
我虽然蠢笨,却也不是二十多岁初出茅庐的时候了。
这么多年多少练出了点眼力见, 不管是奚蓉对张若安的评价,还是张若安本人,给我的感觉都不差。
她身上有一种很特别的孤独气质, 这可能是艺术家的通病?
总之她不像包藏祸心的样子,我身上也没什么能让她图谋的,奚蓉对她的亲近更说明张若安没有问题——
毕竟奚妈妈看着我就像老母鸡看小鸡仔,生怕一个错眼我就让外面的老鹰黄鼠狼逮走了。
至于关兰的聊天记录张若安是天才,思维特殊点也正常,说不定是头脑风暴的时候,随笔记录恰好错发关兰了呢。
反正她看着就像独身主义,和我这种纯属不出门、不社交、找不着伴的幸福主义不太一样。
我身边也没有别的艺术家可做参考——
奚蓉不算,她是讽刺语言艺术家,比较邪门,非典型案例。
这种问题想得人头疼,我拉起被子,试图再睡一觉逃避现实,手机嗡嗡嗡地响,打开一看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设置的日程。
提醒我今天是纪念日。
什么纪念日?妈妈们的生日和忌日也不是这一天啊?
我懒得理会这个莫名其妙的日程,随手关掉。
盘了一遍认识的这几个人,我发现,在我的交友圈里面,关兰是性子最固执的那一个。
虽然她说话做事总是温温柔柔的,可她认定的事情就绝不改变,哪怕错了也非得坚持到底。
奚蓉也是这样的性子,但是她还好,不会明知故犯,也愿意及时悔改。
至于张若安,哪怕还不熟,光看她那副往死里钻牛角尖的忧郁模样,就一定是个把固执进行到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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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各有各的拧巴,正因为如此,我才觉得她们是彼此有了误会,将误会解开就好。
偏偏她们哪一个都不愿意面对面好好聊聊,个顶个的固执己见,拿她们谁都没办法。
按道理一个理山人,一个西照人,根据我了解到的,她们大学和工作也不在一个地方,到底是怎么知道对方的?
我不清楚奚蓉和关兰为什么互相认识,又这样针锋相对。
不过这世上也没别人能像奚蓉一样操心我了,如果关兰真的别有用心,她能用‘我和她你选谁’来逼我跟关兰断绝关系。
偶尔我也想过,车祸发生在理山,在我出院后,找上门来认领朋友关系的关兰又是理山人,那我从前真的像记忆那样一直生活在西照吗?
这些问题我试探着问过,但她们一个个都避而不谈,久而久之我也就放弃了,只是心里总存着点疑惑。
在奚蓉搬回去以后,家里只剩下我和关兰,她对我太过体贴照顾了,好到甚至有人误会我和她的关系。
那会儿我前尘往事忘了大半,实在想不起关兰和我怎样认识交好,偷摸问奚蓉。
她让我不用担心,肯定是正规渠道认识的
就算外面流言蜚语传满天了,奚蓉也半点不觉得关兰会喜欢我。
有时拉着我讲关兰坏话,她也说不出别的。
只是一味让我离关兰远一点。
“她不正常。”奚蓉是这样说的。
我还记得,当时关兰特意来西照探望我,家里有多的客房,索性就让她直接住我家里了,奚蓉也住在她的专属房间陪着我。
那段时间的记忆我有些模糊,总之她们经常背着我争执,恰巧被我遇到好几次,关兰总是落於下风。
后来奚阿姨病了没法撑,奚蓉没办法继续耽误工作陪伴我,还要在我和奚阿姨两边来回跑。
那段时间,她每天都要耽误很多时间在路上,没半个月就瘦了八斤,被我劝着回家住了,之后一直忙到了现在。
这也是她约我,我总不出门的缘故。
她已经够忙了,要不是不敢回家一个人住,我也不想麻烦她。
这一年多来,她忙得连跑郊区找我的时间都没有,还要抽出时间和我保持每天通讯联络的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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