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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孩子摔跤的,陆酉,快点呸呸呸几下去晦气。”
陆酉抱着个星黛露坐在瑜伽垫上,简直不能再赞同:“呸呸呸。”
姜洋又盯着谢云君:“小君,还有你也是。”
谢云君无奈地开口:“……呸。”
姜洋这才松了口气。
陆酉拧开一瓶水递给陆听讼:“小……教练,蒋时姐换好考斯腾出来了,你快去帮她热身吧,捻四我们都练成了那么多次了,你就别担心了啊。”
昨天的短节目比赛中,蒋时以68.09分、短节目排名第五的成绩晋级自由滑,虽然前面不乏短节目分数突破七十分的日韩和哈萨克斯坦选手,但对于稳健型的蒋时来说,自由滑才是她的主场。
热身室的电视上一直在重播昨天的男单自由滑颁奖仪式,其中金牌由中崎悠人拿下,银牌铜牌则归属美、加两国。
陆听讼一直关注着比赛现场。
他看了眼手表,女单自由滑将会在今天上午开赛,蒋时在倒数第二组的最后一位出场,大概在两三个小时之后就要上场了。
“酉酉和小君这儿有我们呢,”姜洋接过他手里的东西,“去陪着蒋时吧,时隔几年重新站上4CC的冰场,她看起来也挺紧张的。”
姜洋眼瞅着这姑娘从确认完出场顺序到现在都跑了三趟厕所了,此时才刚从卫生间出来,她又拿着一瓶水开始狂灌。
陆听讼走过去,从蒋时手里把水瓶夺过来:“别喝了,等下又想上厕所,赛后尿检还有的你喝呢。”
蒋时在衣服上蹭掉手心的汗:“教、教练,我怎么感觉有点呼吸不畅呢。”
“别紧张,咱们的3A运气好还能蒙个足周摔,但你看今年4CC,那些个黄金年龄的女单有几个有3A的?”陆听讼大大咧咧往旁边一坐,“你都二十了,输了又不丢人,赢了那才叫宝刀未老,锋芒依旧。”
蒋时听到这话,一脸悲愤:“您居然说一位花季少女老!”
陆听讼沉默:“倒也不是这个意思……我发现的你重点真的很容易歪。”
蒋时瘪瘪嘴巴:“人生呐!”
陆听讼静静地看着自己的戏精徒弟彪演技,拿起降低肌肉密度用的泡沫轴,交给旁边的女教练。
因为性别原因,滚泡沫轴这种频频会有肌肤接触的事情,陆听讼一直都是拜托其他女教练去做的。
陆酉慢慢长大后,陆听讼也很少会帮她捏肌肉放松了。
蒋时在瑜伽垫上躺下,被陆听讼安慰了一通的她倒是真的没那么紧张了。
她目前在国内一流大学就读,未来并不是只有花滑这一条路可以走,并且作为复出运动员的她,上头也没确实没有像给双人滑下任务那样,给她划定必须拿到前几的成绩线。
她只需要纯粹地、好好享受这场比赛就行。
两个半小时后,蒋时带着这样的信念踏上了冰场。
柔美的女声音伴用双语不断重复:“On the ice,from China,Shi Jiang.”
“去吧。”陆听讼接过蒋时的外套,只说了这两个字。
久违的报幕声传入耳中,万众瞩目下,蒋时右手放在胸口深吸一口气,朝着陆听讼点了点头。
解说的声音随之响起:“现在上场的是我们国家的选手蒋时,这也是她职业生涯中第二次踏上四大洲的赛场,作为复出选手,蒋时在昨天的短节目中取得了第五名的好成绩,她本次的自由滑曲目是——《Rubia》。”
当蒋时呈丁字步站好,垂眸摆出准备姿态后,她看到场外的陆听讼仔细地把她的水杯和纸巾盒放在了怀里,杜绝一切被陌生人触碰的可能性。
蒋时想,她当时是为什么执意要拜入陆听讼门下呢?
或许就是为了这份一视同仁的温柔和责任吧。
长久以来,人们都认为作为单人教练的陆听讼,唯一出彩的学生是对双人滑选手,这是他作为教练不合格的表现。
但作为旁观者的他们不知道,如同陪伴陆酉和谢云君一样,陆听讼也会为了她和池晖熬夜修改计划书、精确到每天去制定饮食计划。
池晖的家境不富裕,陆听讼甚至还笨拙地学了针线活,一针一线地将自己以前穿过的考斯腾一点点改成小男孩的尺寸。
陆听讼从来不会因为陆酉和谢云君跟他有亲缘关系,而有所偏颇。
他不会忽视他手下的任何一个学生。
蒋时缓缓地收回目光,盯着自己脚下的冰鞋。
她想,她找到这次自由滑的意义了!她要用这首《Rubia》为自己和教练正名!
冰场上的蒋时,眼中忽然燃起了熊熊斗志。
场下,抓紧时间放松双臂的陆酉从男伴背后探出一颗头:“蒋时姐怎么了?怎么一下子跟打了鸡血似的?”
谢云君轻轻给她捏手臂,温柔地凝望少女的侧脸:“大概是找到了站上冰面的意义。”
当一个人知道自己为什么而站上冰场时,就会拥有一往无前的勇气。
陆酉转过头:“你怎么这么懂?
谢云君帮她把碎发别在耳后,不动声色转移话题:“头发乱了,要再梳一下吗?”
陆酉“嗯呐”一声,不再追问,将目光放回比赛现场。
洁白冰面上,空灵的人声吟唱响起,身着浅绿考斯腾的蒋时轻盈转身,以一个漂亮的2A+3T开场。
早已度过发育关的蒋时不同于陆酉,她是一个纯粹的力量型女单,点冰起跳的动作非常利落,在发力时腿部肌肉瞬间暴起,像个小钢炮一样,虽然转速不快,但胜在高度足够。
比起刃跳,蒋时更加擅长点冰跳,虽然在第二个3Lo的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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