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砖块四落。
沈子秋扔了手中的水缸,吐了一口血,接住谢岭。
“我出来了,记得……记得不能改嫁,只能嫁给我。”
不等回答。
“嘭”一声~
沈子秋瞳孔中房屋再次坍塌,谢岭反护住自己和小女孩,将所有的伤害挡了去。
无数的碎砖、断木嵌入谢岭体内,疼得他发抖,却还是咬牙,扛起二人往火场外走。
直到有村民上来帮助,完全到了安全的范围,才放心晕过去。
迷迷糊糊中,他听见李大夫在和沈子秋对话。
“谢岭的伤势是其次的,主要吸了太多烟尘,气道灼烧。需要的药材又是精贵异常,镇上找不到。”
李大夫悄悄抹泪,行医数十载,可他觉得救不活自己的徒弟。
“李师傅,你需要什么?”
李大夫愣了神,沈子秋这声询问异常镇静:“天山雪莲,可这是……皇家的贡品。”
“好,我会拿回来的。只是想拜托您不要将这事告诉哥哥。”
“小……小秋。”
看着此时的沈子秋,李大夫心中异样。好像他不是那个病弱哥儿,也不是他熟知的小秋,而是触不可及的人物。
沈子秋擦了谢岭额间的冷汗,目光柔和:“劳烦李师傅先在这照顾哥哥,我出门一趟。”
这时,李大夫才回过神来,似乎刚刚的一切都只是假象,谢秋只是谢岭的堂弟,一个普普通通的村中哥儿。
等谢岭醒来,已经过了两日。身上的伤被人仔细处理过,他起身,想要去寻沈子秋。
“嘭”
水盆落地,沈子秋扑到了谢岭怀中:“谢大夫,你终于醒了。”
因为灼伤,谢岭的嗓子有些哑,只担心对方:“嗯,我没事了,不哭。你有没有哪里受伤,师傅给你也看过了吗?”
沈子秋摇头,说不出话来。
谢岭心疼,拉开了些距离。捧起对方的脸,眼中隐隐有泪珠,轻柔地吻去沈子秋的泪。
“丰叔……他没有儿女,本来是葬在谢家村的公坟里。我领了回来,将他葬在了小何山的山顶。谢大夫,你要去吗?”
“去。”
小何山顶,谢岭和沈子秋拿着新摘下的苹果来到坟前。
谢岭笑着打了个招呼,好像谢丰还在:“丰叔,我和阿秋来看你了。你说小何山的日出好看,果然没藏私。现在,你天天能看喜欢的日出了,想来阿秋给你挑的地方你也是高兴的。”
“你看,阿秋给你带了什么?”
沈子秋将苹果摆在坟前,上了三炷香:“丰叔,苹果熟了好多,掉地上浪费。我和谢大夫就采了带给你,你尝尝。”
二人都无法相信,才几日,豁达开朗的丰叔就独自躺在了棺材里。
“丰叔,怎么一个医嘱你也不遵守?”谢岭苦笑道,
“说好了不用断了的肩,也说好了不脱支具的。我看见了,你都扔在火场外,你是怕它累赘,限制了你的活动。”
谢岭苦笑出了泪:“早知道就不给你治了。我明白,不管多少次你都还会选择救人,我拦不了你。只是,没有这支具,你是不是还有希望活?”
无风,坟边的榆树却开始摇晃树枝,似乎不赞同谢岭的话。
随意抹了下脸:“丰叔,是我说了丧气话,惹你不开心。”
沈子秋望着墓碑上的名字道:“谢大夫,我们去看看村子里的各处,完善防火,守好丰叔的信念。”
“好。”
一直摇晃的榆树树枝在这一刻神奇地停了,似乎在说:谢岭瞧瞧,还是秋哥儿聪明,懂丰叔我的心思。
二人待了许久,离开小何山,在谢家村各处走着,将每一处的房屋和道路都画在麻纸上。
确定好几处房屋密集易发生火灾的地方,谢岭提出概念:“阿秋,在我们那个世界,有专门救火的人员。
他们会带着长长的管子,一头连接水源,水源那端压力高,就会将水喷射出来,熄灭火焰。我想把那东西造出来。”
沈子秋仔细思索了番,炭笔在麻纸上涂涂画画,递到谢岭面前:“谢大夫,你看看,是不是想要这样的东西?”
粗糙的纸面上寥寥画了几笔,却精确地表达出谢岭想要的效果。
“就是这个,阿秋你真厉害。”
沈子秋有些羞涩地笑了笑:“这个叫“溅筒”,不是我发明的。不过是村里不常见,往往出现在规模比较大的城中。”
两人仔细研究了溅筒的图纸,去往村长家。
上次赌坊一事,让村长对谢岭和谢秋很是熟悉。谢岭前些日子又刚救了人,忙拄着拐杖拿了个红布包上前:“你们来得正好。谢岭,你救了来娣,所以县里拨下一批款来嘉奖你。”
谢岭推了布包道:“村长,我想在村里安装些设备,长这样,能够救急火。这笔钱就用在村子上。”
村长接过,细细地看了图纸,谢岭和谢秋是个热心的,一直为村里着想。年纪虽小,但他佩服这两孩子。
“我会和县里上报的,尽量早日装上。不过,这图纸是第一次见,不一定能成功。”
“村长放心,我会全程在旁边看着。若是有问题,也能及时提出。”
“谢秋,你是哥儿,下面的工头恐怕不会听你。”
村长出于好意,多劝告了句:“或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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