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分卷阅读25  替阿姐出嫁之后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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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没有让席从雁不适的了,他颇有些心惊胆跳,硬撑不适。他二哥仍是一派温和,面色不变,更不像是走在山间匪道,倒似正在赴宴要与人谈酒论诗。

    山洞外面有官兵寻守,三人入内。这山洞内里极阔极平,约莫可以容纳百人。内里乱做一团,烛台并石桌石凳倾倒,浆果酒壶肉架。这处倒真真是个山匪窝藏的地儿了。

    山洞中间的空地上绑跪了一人,穿了银色护甲的男子身旁站了个女子。

    “三姐!”席从雁终于又见着人,还未走近便出声。

    银色护甲,气宇轩昂的男子与赵谦有几分相似,自然就是赵政了。席从焉穿了粗布衣裙在他身旁,绑跪在地的汉子除却张义又是谁呢?

    见过席从焉无损,席从雁拾了地上不知谁留下的匕首,狠狠踢了张义一窝心脚,踢的张义身形摇动。又将匕首抵着张义的脖子,手臂发抖。

    “奸匪!你也有今日!”席从雁瞪视张义,张义手臂垂落被麻绳捆实了跪在地上,脖子上抵了匕首也并无惧意,对着席从雁的作为视若无睹。只不时盯着席从焉。

    赵政并席从焉也看见了随着席从雁而来的赵谦。

    “子慎。”赵家兄弟交视,赵政打量过三人,望了席从雁并席从焉,暗不说话。

    席从焉见了席从雁安然,自是一番喜意,又见席从雁突然动作对了张义,面上生了慌张。知了眼前被叫“子慎”的男子是谁,虽穿了一身粗布,姿容既好,神情亦佳。便本该是她夫君的男子,登时不自然。

    “从焉?”赵谦瞧过他面前的女子,生的眉柳红唇,明眸善睐。她同席从雁在府里上妆后的模样相似极了,除却脸颊略清瘦一些,是个女子身架,不如席从雁的身量高,鼻子略秀气些。除却这些,同席从雁真真是一模一样了。

    倘若不是这次的阴差阳错,这位席家小姐便是他的夫人了,他们会举案齐眉,相伴过这一生。

    赵谦瞧着席从焉,略感这世间的奇异,竟有这样相似的两个人。他见了席从焉生不出他想,亦是同他看待所有的女子一般。生的美丽的世家女子,罢了。

    他或许不爱风月,又或许,只爱那一处风月而不自知。

    “赵……赵家二哥……”席从焉低低叫了一句,不敢看赵谦。

    “哼!”四人分站,张义跪在地上,眼睛长再席从焉的身上,瞧着自个儿夫人与一个男子面露不一般,闷哼出一声,沉着的脸更沉了。

    “三姐!”席从雁忙着处置张义,匕首锋利,割破皮肉,渗出鲜血来。席从雁本来手臂就发颤,现下见了血,手臂抖的更加厉害了。他一个书生,见识剿匪已然心惊,真要动手杀人,他还是个年十七进十八的世家少年郎罢。那里真做的出这样的事。

    “从雁……”席从焉急步到席从雁身侧,两手抱住席从雁的手臂,竟挪开了擦着张义脖子的匕首。

    “阿姊?”匕首被席从焉移开,席从雁暗地松了一口,他真正不会杀人。可这恶棍辱没他胞姐,他寻求不到更好的法子处置了。又疑惑他三姐作这般,难道真对着奸匪生了情?

    这场上有她弟弟,赵家大哥和……赵家二哥。跪着这个人……这个人……席从焉真真身处几难,自个儿何得遭遇这样一番?!

    她低头终吐露着:“从雁,他……他也算是救过我一回……原是他的不是,却也是我的不是……这匕首却不该对着他……”说罢,夺了那匕首自抵了细颈,竟要自戕!

    第三十一章

    “三姐!”席从雁惊呼出声,一时不查被夺了匕首,又见他三姐做出此举。

    张义脸色具变,惊急之下跪缩动挣扎着,双膝擦地,朝席从焉的脚腿撞过去。席从焉被猛地一撞摔在地上,匕首也当啷的掉落。

    席从雁终于反应过来,将那地上的匕首踹远离了,连忙扶起他姐姐,恶视着张义。

    张义面容颓败,高高地一个汉子绑跪在泥石之上,剑眉长目中仍有不甘之意。望着席从焉道:“嫣儿,或是我错了,只我不后悔,这世上原本没有甚么不夺而得的东西。”

    席从焉被席从雁挡在身后,低头不语。

    赵家兄弟对视,赵政令人将张义压解了出去。

    ……

    几人一番收整,赵谦并席从雁、席从焉先下了山,赵政还带着人在山上搜查。

    席从雁并席从焉坐一辆马车,赵谦独自骑马。眼下席从焉是不宜与赵谦处之一处,她自个儿也避着。

    这一小队人马行了将近一日才抵达京城,原这伙匪窝竟是在京城与禹都交汇的群山之中,藏的这样的深,又这样的近。

    京城与禹都交接一带也未曾听到过有什么厉害的匪徒,这窝子匪人个个精悍,竟也不闹事?难不成真真是那隐世落错的山民?

    席从雁觉着蹊跷,不过现在匪窝都被拿住了,再不会生什么事端。他该思虑的是,他三姐和那姓张的匪头子究竟是怎样一回事,回去后他三姐同二哥如何自处。

    席从焉约莫是真失了清白。

    烧心窝子烧心窝子。席从雁掀开马车车窗,探了头出去,望着他二哥骑马的背影。

    这可如何是好!

    这一队人缓缓行至城门,入了。

    马车内姐弟二人坐了,说是姐弟,其实一胎同出,也不过是谁先一时而已。席从雁叫了他三姐惯了,但论及历事,两人未曾经过什么风浪。在马车内席从雁又问过一回,席从焉仍旧不肯说。大抵是女儿家,难以开口。问多了,又惹伤心事。

    席从雁将她与赵谦已然成亲,近来的一切事宜说于席从焉听。末了,席从焉更加少言少语,只哽咽说了自个儿不孝,令姨娘担忧,辛苦她这弟弟替她周旋。

    于她现下的夫君,没得一言半语。

    想来也不知该说什么。

    马车辘辘驶入闹市,时隔这样五六日,终于又听见人声鼎沸,破了几分席从雁的郁气,他不时看着窗外,渐渐的,这一队人既不朝着安定候府行去,更不行向国公府。

    马蹄哒哒哒的响,钻进了一处巷院。车马已停,在一处合院前。赵谦下马,席家姐弟落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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