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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等了几天。
这几天他把能想的人都想了一遍,也相信文涵一定在到处找他。他试图和靠近他的人沟通,他说我清楚你们不是话事的,你们应该也认得我是谁。你们或许是平民,或许是奴隶,你们应该明白,在我这里,钱不是问题。
然而没有人回应他,他们非常坚决地不与他交流。
而这样的坚决使得友郡确定,雇佣这些人的一定也是权贵。
所以平民和奴隶不敢忤逆,因为友郡的分量,和雇佣他们的人的分量,是一样的。
然而这样的等待在几天后那个人到来时,改变了。
友郡不得不承认,他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说出那句话的。因为友郡被蒙住眼睛,看不到来者。不过他听到周围安静下来,而那些看守一个接一个出去。
来了一个人,而这个人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接着,有一个手下被招了回来,他用非常不流畅的语气,似乎照着某个提示念出台词,友郡推断他是在代替着来者说话,而来者——没错,友郡一定认识,否则不会担心自己的嗓音被认出。
那人说,“关了几天了,如果你没有什么交代,我们也就不客气了。”
友郡轻笑,他说大家都挺忙的,不如把我的眼罩摘了,我们用真实的身份好好聊一聊,也省去你对我行刑了。
那个人没有接话。
友郡便说,“岩策,我们聊聊。”
TBC
19:13:23
(56)
友郡得说,他这么做只是猜。
和文哲差不多,他也莫名地觉得只有岩家会这么做也敢这么做。
所以他的语气无比地坚决,只要对方有一丝动摇,他便能把自己的推断敲定。
果不其然,那个人沉默了片刻。
而后还想让对方代自己说话,友郡却抢过了话语权——“不要做这些没用的了,如果你要动刑,你就动吧,你想做这事也有好些日子了。”
老实说,当岩策听到他这么肯定时,自己是有些心虚的。毕竟把友郡绑来,连宏宇都为之诧异。
他抓着电话便骂,你真敢这么做,岩策,这事情若是给文家或者友家知道了,你以为你还有活路。
岩策纠正,“前提是我拿不到他身上的档案。”
而如果拿到了,情况则恰恰相反。不仅没有人会因这场绑架而惩罚岩策,还能把文家和友郡都赶走。
岩策的想法总是出人意表,他甚至思考过如果文家被除名,那他不介意把友郡收了。这个背叛了家族的小子,友家肯定也不敢保他。那他和宏宇算是养了个宠物,还卖了宏宇的人情。
宏宇说,这想法也就只有你说得出。
宏宇马上赶回了国,然而当看到被五花大绑的友郡时,他仍然非常犹豫。他不敢对友郡动刑,因为在他的认识里,这仍然是一个越过底线的行为。或许岩策顶着岩这个姓氏无所畏惧,然而宏宇一介平民,若是失败了,他是给人扒了皮挂在墙外都不过分。
友郡确实猜对了,这两个人就如何处置他有了分歧。
而这争执僵持了几天。
宏宇觉得应该送回去,他们可以放出话来,说友郡拿了档案,那各个家族都会有所行动。不应该由他们俩动手,他们也没有资格。
然而岩策却觉得抓都抓了,你以为放走他就不会给人查到我们做的。而且如果是给其他人抢了先,宏宇的资金不用进来了,官途也不用想了。他也一样,他照样做他的编外人员好了。
两个人合计来合计去,岩策不耐烦了,他说你不做,行,你走,我一个人做,“往后不要怪我不帮扶你,就像你的祖辈可怪不了我们岩家不买你们的账。”
此刻宏宇在外边吸烟,而只有岩策一个人进来。
岩策笑起,他说既然你认出来了,那就认出来好了。
他示意一下,让副手摘掉了友郡的头罩。
友郡狠狠地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而后,他看清了岩策。
当然也看清了摆在旁边桌子的钳子和匕首,以及水泥地的血迹。
这个地方不止拷问过他一个。
“行了,你想聊什么,聊,我陪你。”岩策支开了扶手,拉过了一张椅子坐下。没有文涵在一旁,他也不清楚自己能不能驾驭友郡。所以他竭力维持着淡定,至少在气场上不能输下去。
友郡则出乎意料地淡定。
他安静地打量岩策,好似在斟酌语言,片刻之后,他说话了。
“如果你想要文涵,我让给你。如果你想帮助岩家,我也会考虑。但这些都是你放了我之后,而不管你愿不愿意,档案都不会交给你这样的人。”
岩策听罢,哈哈大笑。
其实他了解友郡这个人,看着柔弱,实则顽固。他的顽固不似文涵,那是写在表面的尖锐。而他的顽固是他落到当下的境地,却还以为自己享有权贵的尊严。
可还是那句话,岩策也是权贵。而且他无比强调这一点,不允许任何人冒犯。所以如果非得说这句话有什么让岩策刺痛的地方,有什么让拷问确切实施,大概就是——你这样的人。
岩策站了起来,压根没有回复友郡的话,便走到了桌边,拿起一把匕首拔开刀鞘。
他用力地扎向友郡被捆在椅子边的手。
友郡低吼了一声。
而匕首在岩策逐渐增加的力量下,插进扶手里。
“你是人质,提醒你一下。”岩策冷冷地说。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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