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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得了狠手做生意。
而这个生意,他也应该很清楚该怎么做。
“毛熊能提供跑船人的材料,跑船人认识奴隶组织,奴隶组织懂得辽竹的背景,这可花了我很大的功夫,”岩策说,“但功夫不负有心人,若非如此,我又怎么懂得您和您弟弟……居然会和奴隶做生意。”
文涵哈哈大笑。
果然在回来之前他母亲就告诉过他,浦舟关系网复杂,他一个外人进去,难平衡多方势力。
但既然他选择回来了,他就没打算灰溜溜地走。
“所以你想嫁给我,提高你在家族里的地位。”文涵道,“文家有用啊,我自己都不懂我这么有用。”
“我清楚您爱友郡,但友郡……我不介意,谁没几个让自己开心的宠。”岩策也不遮掩了。
他不介意文涵和友郡有关系,如果文涵乐意,他搞个房子把友郡关进去都可以。
他只要一纸婚书。
他要成为文涵的丈夫。
否则,他可能会说出什么文家和奴隶组织的秘密。
TBC
19:12:45
(42)
只是岩策没有想过,文涵会把这一切和盘托出给友郡。
友郡坐在家里,一直等到天亮文涵才回来。
他已经想清楚了,如果文涵还要解释,他就会把档案的事说出来,至少能把婚离了。而之后哥嫂如何指责他,都可以放到后续再处理。
然而当文涵回来,他并没有对友郡动粗,而是让友郡坐下,把岩策跟他说的所有都讲出来后,友郡沉默了。
那一刻友郡竟然丝毫没想到离婚的提案,想的竟全部都关于文涵。
“我不想再跟你解释我和他没关系,”文涵很疲倦,拿过友郡的杯子喝了一口,“我知道你会说什么,你会说离,让我跟他去结,你就这么想的,是不是。”
友郡没接话。
因为文涵说得对,这就是他想讲的。因为哪怕文涵回来,他去接过大衣时,文涵一靠近他,他都以为文涵又要惩罚他。他不想被拴在这里,不想光着身子等文涵回来操干他。
他只是渴望丝毫的尊重和爱护,他不要多,一丝就可以,但文涵不会给。
然而这会说这些,不过是赌气。
“你和文哲一直在和奴隶组织做生意?”友郡问,“我哥知道吗?”
文涵咽了一口唾沫,斟酌片刻,“当然不懂。”
其实文涵清楚自己在破坏规矩,只是他也看得到拆墙势在必行。他在国外时就看到了这个,他长大的国家已经率先拆了墙。
这是大势所趋,当年某个大国率先建墙,当下又率先拆墙。那个大国是赚够了,接下来就得逼着其他国家办。
浦舟不是能和那个大国抗衡的国家,只是这政策一旦改变了方向,文家受到的冲击最小,毕竟他们在海外投资很多。而其余三个家族就不一样了,物资进口带来的逆差会搞垮其余三家。
“我不会丢开友家。”文涵说,“我和你哥也算是很多年合作了,当年我们老一辈也有交情,我——”
“你说这话你相信吗?”友郡尖锐地道,“你和我哥有交情,这交情就让你把我当你的奴隶。”
文涵听罢,喷出个鼻音,“我把你当奴隶,你知道如何把你当奴隶吗,是文家大举支持奴隶组织,等到墙拆了,你们友家完了,我爱如何搞你就如何搞——”
“你为什么不敢光明正大地支持,你心里很清楚,”友郡冷笑,“还不等你们把北墙拆了,你们文家就被除名了。不要我来提醒你,一条条罪名落下来,把姓文的都抓进去也不为过。”
两个人的音量都提高了不少,又都安静了下来。
房间里烟雾缭绕,彼此沉默了好一会。而后,两人不约而同地开口说话——
“我们的敌人该是岩家。”文涵说。
“我有当年交易的档案。”友郡道。
两人不约而同地说完,又各自拿起了酒杯。
他们确实是在一条船上,他们的决策也总是一致的。
只是——“你不要再见宏宇了,我……会试图对你好的。”
文涵放缓了语气,友郡却起身走回了房间。
TBC
19:12:48
(43)
辽竹没有留在别墅,文哲把他带进了车里。
当车辆往边界去的时候,辽竹以为他要被处刑了。
其实他对这个结果没有异议,毕竟他为这么多组织干过活,不管是哪一方胜利,他都应该被挂在刑架。
路上文哲一语不发,等到车辆停好后,他让辽竹下来,跟着他走向奴隶市场旁的高墙。
高高耸立的城墙犹如一块黑色的屏障,连天空的色彩都比它柔和。它在晦暗的天色下犹如一个巨大的摩天轮,辽竹无法想象当奴隶搅动这个轮盘,亲手把同胞送上去的时候是什么感受。
那或许和他持枪对付偷渡客时一样。
浦舟的冬天潮湿阴冷,即便是厚实的大衣也挡不住寒意。
奴隶市场是黑压压一片,连灯火都没有点燃。靠近时能闻到一股馊了的气味,那味道在他们的身上,在他们的食物里,在分隔帐篷的沟渠下,也在湿漉漉的空气之间。
文哲领着辽竹穿过安静的市场,往墙靠近的过程,就像墙体的阴影一寸一寸把他们吞噬。<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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