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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选择妥协,他们之间的矛盾是不能让管叔参与的。这也是为什么他从来不愿意和管叔多说他的婚姻,因为阶级的差异就是一切。
文涵放下了枪,朝旁边自己的司机使了个眼色。于是车门打开,等着友郡。
友郡转过身,放轻了语气,“你先回去,我可以处理。”
“不,你得跟我走,你——”
“管叔,我说了,你回去。”友郡笑了一下。
管叔无奈。他只能乖乖钻回自己的车里,踩下了油门。
等到管叔走远后,友郡才上车。等到他把车门关好,文涵摁住了他的车窗。
“不要跟我闹脾气,回去我有要事和你谈。”说完也不等友郡回应,拍了拍车的边缘,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也就到了这会,岩策才默默地从会所里出来。他站在文涵的身边,目送着友郡。
“您看,大概只有您和我一块,我们的配合才会更好,”岩策说,“他不会配合您的,他和奴隶走得这么近,指不定他加入过——”
文涵回身一把揪住他的衣襟,严厉地告诫——“当心你说的话,如果老一辈果然参与过那些事,那我敢肯定,你们岩家也脱不了干系。”
文涵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松开岩策,摸出来摁亮。
上面是一行短短的字,写着——你没能做到,那就不由得你做了。
文涵骂了一句粗话,把手机塞回了兜里。
TBC
19:12:32
(37)
文哲是在几周后回到别墅的。
辽竹还以为他不会回来了。
这段日子他过得艰难,不仅是因为被软禁在别墅里,还因为他没什么吃的。他们没有再折磨他的缘故,是辽竹和别墅的安保很熟悉。
辽竹是没有权贵气息的,之前做文哲的司机到秘书,都和下属的关系还可以。虽然他话不多,然而有事没事会一起喝个酒。文哲走后那安保便进来,让他赶紧把热水喝了,再穿好衣服。
安保名叫渠进,是土生土长的当地人。他是文哲回国之后才招进来的,算是一进来就跟着文哲。之前辽竹还和文哲是夫妻时,渠进也经常接送辽竹外出办事。两个人年龄相仿,彼此混得更熟悉了。
只是他不能总留下来陪着辽竹,他的身份也不允许。所以他能过来时就会带些吃的给辽竹,除此之外他不敢指派其他人帮手。
辽竹已经很感激。
而且渠进有一个好处,就是他从来不去议论辽竹是如何傍上文哲的。他真正把辽竹当成文老板的丈夫对待,哪怕文哲只是个平民。
不过当然,这次纷争之后,辽竹便意识到他之所以不问,不是因为不好奇,而是他猜测的方向和大多数人都不一样。
公司里的人谈论辽竹时,大多觉得是文哲在南边太久,喜欢平民阶层的朴素。辽竹身材和模样都不错,可能之前搞过一两次,那赶巧家里又催婚才让他接手生意,就选择了辽竹。你要说感情肯定没有的,毕竟你看,文哲几乎不陪着辽竹,他们的关系和同事之间没有区别。
所以其他人还是有机会的,抱有岩策那样想法的不在少数。因为就算文哲当下只管着南部的地,但大家族权力更替,谁也不清楚哪天就是文哲话事了。
但那一天渠进把酒和食物送来时,他让辽竹跟他到书房里。
当时已经很晚了,外边只留了两个安保值岗,而他们也醉醺醺的,说到底只是防着辽竹逃跑,而关了这么久,辽竹也没有逃跑的意思。
渠进开了酒,又把窗帘和门都关上。
辽竹有些莫名,不过渠进把配枪摘了放在桌子上,表示自己没有坏心思,他只是想谈一谈。
“你想问什么,或者告诉我什么?”辽竹也不绕弯子,开门见山。
渠进拉过椅子坐下,点了一根烟后,他也一针见血——“你是墙那边的人,是不是?”
他没有用“奴隶”这个词,因为辽竹的模样一看就是本国人。
辽竹也清楚这一点,所以他糊弄着回答——“你可以看我的身份证,我——”
“不是身份证,”渠进很严肃,他似乎考虑这个问题有一段时间了,而且当下他对自己的猜测很肯定,只是他还有不确定地方,比如——“你是不是奴隶组织的人。”
参加过南部战争,服役过南军,之后成为跑船人,而后又以跑船人的身份跑到北部扎根。努力接近文哲后,还找到了指控当年几大家族被贿赂而掀起内战的材料。
这一条条摆出来,要说他不是奴隶组织的人,辽竹自己都不信。他敢说只要他的肤色和奴隶一样,那他已经坐在大牢里,或者挂在边界墙边了。
而奴隶组织的人只有一个目的,便是搞垮四大家族,拆掉边界墙。
辽竹握着酒瓶的手指紧了紧,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难不成你是?”
渠进笑起,他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从口袋里摸索出一张卡片,挪过去给辽竹。
那是辽竹丢掉的手机卡。
“这可不是你与我们联系的号码,我查过了,是一张黑卡。”渠进说,“你时常联络的除了毛熊外,还有一个人。”
管叔。
TBC
19:12:35
(38)
辽竹说这是的,或许你也听文哲说过,我之前要查友郡的背景,“他身边亲密的人不多,管叔算是一个,我和他有联系,我承认。”
但渠进不这么看,他认为——“或许也有可能,他和你的养父母认识。”
比如是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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