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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语气——“除了我哥,还有谁来过这里。”
TBC
19:10:59
(3)
“那小子做得不对,”此刻那个被文哲骂了一万遍的文涵坐在咖啡厅里,“我会去见他。”
“不用,”辽竹坐在他的对面,其实他觉得能和文哲有过一场婚姻,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惜的,他喜欢文哲,喜欢的年份超过文哲以为他们认识的长短,但这不是文哲的错,毕竟文哲不认识他,“我……你们已经给了我很多了。”
文涵一口接一口地吸烟,咖啡厅的包房里烟雾缭绕。
辽竹挺愧疚的,他没有维持住他们的婚姻,不是像文涵说的那样,文哲花心又冷漠。他觉得他也有责任,那责任就在于他不够吸引人。
他从来就不是文哲喜欢的类型。
文哲喜欢什么样,他太清楚。结婚这几年和文哲走得近的年轻人,全是干干净净,说话细声细气。他们的身上都散发一股香味,辽竹能从这些味道里分辨得出谁和文哲拥抱过,谁又与文哲喝了酒。
但这没意义。
回头想想也是他欲望作祟,最开始文涵表示能让他去做文哲司机时,他就该心满意足。不是每个退伍军人都可以到这个大企业做事的,何况他还能为二老板开车。
但文涵找他,当然不止是这么一件事。
文涵弹了弹烟灰,斟酌片刻,切入了主题,“你和……跑船那边还有联络吗?”
辽竹笑了笑,他说当然没有联络,我几年前就退出不做了,那也不是想联络就能联络到的人。
“你清楚我弟弟的性格,他行事高调又张扬,如果他再被人盯上,那——”
“放心,文先生,”辽竹再笑了一下,轻轻地道,“我不会让那些人对他做什么的。”
文涵叹了一口气。
辽竹在他眼里是不可多得的配偶人选,不仅是因为他当过兵,还因为当兵之后又在佣兵团混过。他所拿到的人脉是他们这些常年混迹于生意场的人没有的,却被他们所需要。
排气扇呼啦啦地吹着,却吹不散包房里浓郁的雾气。
“之后你打算去哪?”文涵问。
辽竹摇头,“还没有打算,他留给我一套房子,住着也挺好,等找到新的地方再说。”
文涵再没多话。
两人喝完一杯咖啡,文涵起身要走。辽竹点头示意,让文涵先离开了包房。
他盯着烟灰缸里的灰烬,想起了那一个犹如火烧的枪洞。
鲜血从枪洞里涌出来,而他却一枚子弹都没剩下。他在茅屋里到处找着,那木板脆得一碰就碎裂。这个地方连个绑带都不可能有,更不用说找到什么消毒的用具。
当然,他也不清楚这屋子里还有人。
于是涌血的枪眼便绑上了绷带,而帮他收拾伤口的人却试图摘掉他的面罩。
所以他一拳抡给了对方,顺手抢走了那人的纱布,还有几瓶医用酒精,再用枪口逼着对方跪下。
然后,给了那个人腿上一枪。
子弹穿过了小腿,以免这个人追上他,也以免这人去通报给任何势力。
烟灰烧到烟屁股了,而他的眼眶有些湿润。
他把剩余的一些咖啡渣喝完,料想文涵也已经离开了咖啡馆。于是他也站起来,拿起外衣。
包厢外是一片明媚的阳光,和他与那个人相遇的那天很像。
TBC
19:11:01
(4)
回到公寓里,辽竹还把地扫了一遍。
然后他坐在座位上,看着桌上的几个杯子。
说句老实话,有时候分手就是这样,刚分开的时候没什么感觉,但越想就越觉得难过。
其实他哪里在乎文哲回不回家,他曾经也是文哲这样的人。从佣兵团回来之后,一时间的空虚让他只懂得泡在酒场。喝醉了就不会想接下来要去哪,要做什么。不会愧疚,不会渴望。所有的情绪就像酒精被火焰点燃,刷拉一下全部释放开来。
所以如果不是在酒场里看到了文哲,他大概还会这样泡在酒缸里。
他是后来才清楚那天文哲和文涵大吵了一架,文涵让他滚,于是他滚了。他身边一个随从都没有,以至于辽竹也不清楚他居然是文家的少爷。
何况那是什么酒馆,就是一家位于他们贫民窟里,到处都是没牌照的妓女和没户口的黑工,大老板不会来这样的地方,就算去了那也是找人干活才需要。
文哲穿着体面,西装已经脱掉了,然而他有钱人的气场还是和周围格格不入,以至于大家都会多看几眼。他的身边团坐着蜜蜂与蝴蝶,他的身上满是金币的馥郁。
但他不属于这里,这里也不欢迎他。
几句不对,周围的男人便仗着酒劲动起手来。
其实至今辽竹也不清楚那天他们在吵什么,只记得桌上的酒瓶和扑克牌都被扫到地上,紧接着他的西装便被抢走,一脚把他踢跪在地。
辽竹原先不想管,他大多数时候也不会管。打架斗殴是这片地区喝多了之后的余兴节目,要是没有抡拳头砸瓶子,那只能说这酒还没喝够。
而且这样体面的人过来惹事,那不是挨揍是什么。
然而让辽竹有些惊讶的是,这个人居然还懂得反抗。看起来穿着干净的衬衫,操起瓶子砸过去时却没有什么斯文可言。
只是他一个人也不可能对一群人,于是他猛然拔出了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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