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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刚到家门口的时候，就听到自己书房里的电话在响，家里没留人就没有人去接电话，方言赶紧进去。
    
    到了书房里电话还在响，方言赶紧接了起来。
    
    “你好，我是方言。”
    
    “方主任，我是高寒。”
    
    电话那头的头传来廖主任秘书高寒的声音，方言听到高寒的声音就问道：
    
    “是汪真林查清楚了？”
    
    今天本来他们就去调查汪真林的事儿了，这会儿打电话来，方言就猜测和这事儿有关系。
    
    “不是，是廖主任让我给你，汪真林已经申请要在明天离开京城，让我问问你胡先生那边调查汪真林有没有新消息？如果没有的话只能放行了。”
    
    方言没想到汪真林居然要走了。
    
    他道：
    
    “今天老胡一直忙着照顾家里媳妇儿呢，目前还没电报的消息，我马上去问问，尽快给你结果。”
    
    高寒答应后，方言挂了电话立马到了协和找到了老胡。
    
    看到方言去而复返，老胡也有些纳闷，方言也没废话直接把事儿给老胡了，老胡听到这事儿，赶紧叫来自己的助理林，询问今天有没有接到日本或者香江那边的电报。
    
    “没有，半个时前我才问了。”林看了眼手表对老胡回应道。
    
    “再去问问！”老胡道。
    
    “应该查不出什么来了。”方言对着老胡讲道。
    
    方言肯定，这后面肯定是有大团队帮忙消除汪真林的各种痕迹的，之前的种种就已经给方言这种感觉了，要是好查的话，半个月时间不可能没有结果，不过这也侧面证明了这个人背后确实有一双大手。
    
    “这家伙要回日本了？”老胡对着方言问道。
    
    方言一怔，道：
    
    “刚才高寒的是离开京城，没是回日本。”
    
    老胡问道：
    
    “那可能是去别的城市？”
    
    方言一想这也不太可能，现在都已经怀疑他了，怎么可能让他去别的城市？
    
    或许是他回程路程的安排。
    
    不是直接飞回日本，应该是要去其他城市转飞机。
    
    方言也不在这里猜了，直接回去后，重新给在卫生部的廖主任回了个电话过去，告诉他们这边目前没有结果。
    
    然后询问了汪真林到底是要去什么地方。
    
    “他是打算去天津老家看看，然后飞广州，然后进入香江，接着回日本。”廖主任那边也给了方言明确的回复。
    
    天津，广州，这老子果然不是直接回日本。
    
    廖主任在电话里道：
    
    “如果没查到的话，我就放人走了，接下来就让其他人盯着了，他沿途干什么事儿我们都会安排人陪同的，如果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把他扣下来。”
    
    方言也没别的办法，也就只好任由廖主任这么安排了。
    
    这家伙还真是方言见过最滑不溜手的人。
    
    觉得他有问题，但是又抓不到实质性的证据，干的事儿又都是看起来很合理合法的。
    
    表现起来可比上次黄启明他们专业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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