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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差点滑落出来,他慌忙搂紧袖袋,左顾右盼,生怕尊者突然出现把怀里宝贝给收缴了。

    袖袋里露出话本封面一角,隐约可见得绘着白色袈裟与赤红衣袖交叠纠缠,上面有漆金草书标着“岁安特供”四个大字。

    小禅僧朝周围张望了好一会才放下心来。

    去往中洲的灵舟已经启程,有路前辈在,尊者怎会有余力分神监察他们呢。

    话说回来,不知尊者是否还满意自己给两人精心挑选的灵舟。

    以往长线出行,至少四五人同舟,然而这次只有路无忧祁澜二人。

    一开始路无忧不觉有什么问题。

    直到推开船舱的门,他才注意到,此次出行的灵舟竟未设独立隔间,整个舱室浑然一体,厅堂与寝室毫无阻隔地结合在一起。

    舱中空间不大,日华透过舷窗映得室内光亮生辉,一张玄木矮案居中而设,案上嵌着驱动灵舟的晶灵装置,数步之遥外,便是临窗而设的宽大矮榻。

    矮榻尺寸恰好可供两人同床睡卧,织锦被褥上堆满软蓬蓬抱枕。

    若是一人倚榻而卧,一人端坐案前,只要稍稍伸手,指尖便能触到对方衣摆。

    素雅的竹编席毯铺就地面,三两蒲团散落其间,随时允人坐卧谈道,舱壁两侧琉璃窗,可观朝霞与星月。

    这般布局,不似赶路,更像是一场私密同游。

    两人相处的界限也变得微妙模糊起来。

    除非路无忧或祁澜其中一人到甲板打地铺。可祁澜要驱动灵舟,无法长时间离开舱房,路无忧这半残之躯,更不可能抗得住这高空烈日与罡风。

    路无忧站在舱门边上,“这布局……是不是有点不妥?要不回去换一艘?”

    “无妨。”祁澜在矮案前端坐,“且不说一来一回浪费时间,以你我二人如今关系,无需多想。”

    反正更亲密的事情也已做过。

    祁澜都这么说了,路无忧也没有再回避的道理。

    路无忧进了房间,在案几前扯了个蒲团,靠着矮榻坐下。

    坐下后,这厮又觉得两人靠得太近,正想准备挪窝时,听祁澜问道:“你如何得知鬼市时辰地点?”

    鬼市与问道大会不同,开市向来毫无定则。

    今年隐于中南洲边境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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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乡的烟波深处,来年或许就潜进了东洲雾锁的山林悬崖,开市时辰也是全凭机缘,或是初秋日出时,或是隆冬深夜。

    路无忧想到祁澜需要考量灵舟航程与时长,以防出差错,有疑问很正常。

    他停下挪窝动作,解释道:“好比问道大会召开前,各仙宗会收到主办宗门邀约,对于鬼市来说一样,也会提前给我们发请柬。”

    荒川鬼市为交易所存在,自然少不得各方来客,那些在道上赫赫有名之辈,皆在鬼市主人的邀约之列。

    不才,路无忧正是这些妖魔鬼怪中的一员。

    至于邀请后,去不去也是全凭个人意愿,但大部分人都不会错过这次机会。那些在仙宗眼中讳莫如深的消息与资源在外界难以获取,但在鬼市上就说不定了。

    就像路无忧与祁澜这次去,便是为了获取白袍人线索。

    路无忧拿出一枚漆黑令笺递给祁澜,“这骨笺便是鬼市主人所发,托阴灵送递。”

    两人的手一触即分。

    骨笺呈枫叶形状,入手沁凉,诡谲红字恣肆粗犷:

    白露丑时,摸到中南交界,逆洄江往上,至阴河渡口,爱来来,不来作罢!

    与仙盟的一板一眼的密箴截然不同。

    祁澜道:“鬼市还有主人?”

    路无忧咂咂嘴,“也不能说是主人吧,算是维持鬼市召开的大能?”

    荒川鬼市飘忽不定的特性,虽与肆意妄为的鬼怪有关系,但更多是因为它是鬼界在人间偶然洞开的裂缝。

    该裂缝吸引阴阳两界的人交汇聚集,如何形成的市集,路无忧不得而知,他只知因裂缝的不稳定,每次洞开时皆需强大的鬼尊鬼修坐镇,如同秘境召开时,需要长老开启与护阵那般。

    鬼市经营至今,尚未有人见过背后坐镇的鬼尊,只敬称为鬼市主人,至于具体有几个,是谁,不得而知。

    路无忧一时半会也说不清,只道:“反正消息不会错的,放心好了。”

    这厮忙着解释,全然忘了自己要挪窝的事情。

    祁澜应下,也不打算提醒他,毕竟好不容易才转移的注意力。

    不一会儿,舔月撒着小短腿,飞快地从外头冲进来。

    它原先在甲板上跑圈跑得正欢,可随着灵舟升空,毒辣的日头把甲板晒得滚烫,毛茸茸的阴灵小狗站在上面简直要跳起踢踏舞,哪里还顶得住。

    房间内有灵阵蕴养,冷暖适宜。

    小狗趴着路无忧腿边,散去身上燥热后,又起了玩闹的心思,用湿漉漉的鼻头拱着路无忧手臂,“呜呜”着表示要玩抛接球。

    路无忧担心舔月吵到祁澜,一时有些犹豫。

    祁澜淡然道:“由它玩便是。”

    得了准话,路无忧把早就拿在手里的铃球利落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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