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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和离了,关于她的事,便不是你能管的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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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内,一盏油灯亮着,光线极其柔和。
颜悠悠坐在车帘一侧,清凝的眼眸莹莹发亮的看了他一眼,又低头去整理自己的裙摆。
滕霁笑笑,眼神三分诱惑:“坐的那么远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近些。”
颜悠悠只当听不见,手轻轻的试着抚平裙面上的褶皱。
滕霁无奈笑着,抬手按了按鬓角,问:“齐廷方才,都同你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想送我回去而已。”
颜悠悠说罢,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便抬眸问他:“你这是去做什么了?这么晚了还在街上闲逛?”
“秘密,不能告诉你。”他言罢,深眸风采一笑,拍了拍身侧的位置:“你坐近些,我保证,绝不沾你一根指头。”
颜悠悠白了他一眼,容颜柔美又可爱:“我才不信,你这人最是狡猾,还十分无耻,我早就看透了,你休想骗到我。”
“啧,瞧你,又误会我了。”滕霁说着,斜靠在车上,眼神三分肆意,五分狡然:“你也不想想,就你我共处那些日子,多少次机会摆在我眼前,我都心如止水。”
“纵偶有不妥,也是情之所至……”
颜悠悠闻言,细眉微微一横,甚是无言:“你可以住嘴了。”
“那可不行,你误会我,我总要辩解的。”
滕霁眸光含笑流转,风华万千,唇动了一下,正欲开始辩解,便见颜悠悠木着一张脸,起身挪到了他身侧。
到了唇边的话,顿时又咽了回去,化为了一抹浓情笑意漾在眼底。 网?阯?F?a?B?u?Y?e??????ǔ???è?n????〇?????.??????
车程不是很远了,颜悠悠实在是不想在剩余的时间里,再听他胡言乱语了。
静默了片刻,他再次打破寂静,睨着笑眼问她:“月台山的杏林,花期快过了,明日我们同去,可好?”
颜悠悠闻言,眸光静静的看着他,三分不解,两分哀愁,余下是一汪浓郁的无奈:“我同你说过的那些话,你从来都没有放在心上过。”
话语轻落,滕霁唇角的笑意,也渐渐淡了下去,深邃的眸光透出一丝暗暗的忧郁。
“我放在心上了,只是,我无法如你所愿。”
看着面前女子那一刻,渐渐无力的眉眼,他其实很想问问她,她的心里,难道就没有对他生出哪怕一丝丝的情意么?
断绝的话,她说了好多次,每次都说的那么果决。
所以他不敢问,他怕这句话一旦问出口,就将他们之间那层薄薄窗纸给戳破,再也粘不回去。
颜悠悠无力的摇摇头,垂下了眼眸,心里闷闷的又复杂:“我不想跟你说话了。”
“对不住……让你心烦了,但我……”
舍不得你。
马车缓缓停下,凝滞的空气在全奎敲响车架的那一刻被打破。
颜悠悠低着头,身子动了想要起身离开的那一刻,手忽然被他牵住,贴在了他的唇畔。
温热柔软的感觉,覆在她的手背上,她心头颤颤,对上他深幽的双眼,忽地想起方才他还说,绝对不会动她一根手指头的话,顿时一股邪火从心里猛窜上来,猛的就将手抽回。
然下一刻,她听到他嘶的一声,下意识的回头去看,便见他的鼻尖冒出了一点血花。
她方才力气太大,指甲刮伤他了。
滕霁看着她顺便囧然的眼神,柔然一笑:“我活该。”
颜悠悠闻言,狠狠一蹙眉,咬了咬唇后转身掀开了帘子,下车的那一刻,烦躁的撂下一句:“算你有自知之明!”
清瘦的身影,瞬间消失在视线里,他谓叹一声,摇头失笑向后靠去。
“可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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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门口,颜悠悠收拾好了心情,才抬步回去。
颜母正有些忧心的等着她,见她人好好的回来了,一颗心才放下,还叮嘱她下次万不敢再耽搁到这么晚。
饭桌上,颜悠悠心不在焉的,没有什么胃口,夹菜的次数寥寥,颜母怕她吃的少夜里饿,往她碗里夹了一个肉丸,温柔的笑看着她。
颜悠悠心虚的笑了一下,垂下眸吃了起来。
颜父爱酒,却不爱醉,平日里喜欢小酌,此刻饮下半杯后,长叹口气:“这两日,朝中局势动荡不安,人心惶惶的,往日里追随太子麾下的那些个,如今是个个都提着心,吊着胆,待明日早朝,指不定就会少了谁。”
颜母无奈摇头:“好在你是在礼部,相对安生些,孩子们也都外放在外,否则我这心啊,也是放不下去的。”
颜父又叹:“今日还听说,田侍郎在大狱里的招供了数桩历年旧事,其中便有滕家那桩……多年过去了,滕家此番总算是洗刷了冤情,只是可惜,不能叫天下人都知晓滕家的冤屈……”
颜悠悠闻言,抬眸眨了眨眼:“为何呢?往日里若有冤情错案,三司那边不都是要按例张贴告示,昭告世人的吗?”
颜父轻咳了一声,低声道:“事关太子,三司那边一应细节都要交给陛下定夺的,而滕家的案子,又非关乎至今,陛下不会理的。”
且当年,滕尚书被判斩,是陛下首肯的,纵然当时陛下猜得到那件事是太子陷害的滕尚书,可陛下照旧下旨处死,不过是为了太子的颜面为其遮掩。如今旧案重现,又有谁敢重提此事,去打陛下的脸。
颜悠悠点了点头,亦是轻叹:“可怜滕大人夫妇了……”
颜母闻言叹然笑笑,虽过去多年,但如今太子怕不会有好下场,若滕家夫妇泉下有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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