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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真的打了他,你见过哪个昨日被打了,今日就能和个好人似的出来当差的?一个刑杖就让外面那群人以为靖边侯失宠,真是荒唐。”
那师爷脸色也是一紧,有些后怕,王端瞧着他出声:
“本官就告诉你,陛下与靖边侯之间的事儿那就像是天上的神仙在打架,我等小鬼躲的远远的才是上策,你告诉底下的人,靖边侯在京兆尹办一天的差事,就给本官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伺候,总之一句话,侯爷要什么,我们就给什么,好好送走这尊佛没得亏吃。”
只是这话还来不及传出去,外面便有小厮进来禀报,神色有些慌张:
“大人,侯爷来了,在前殿与,与孟国公府的大公子撞个正着。”
王端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凌夜寒上午巡视了一圈,想着下午抓紧到京兆尹把该处理的事儿处理好好回去陪萧宸,却不想刚刚进来,就碰到了昨天刚有了过节的孟国公府的大公子孟朝,他哼笑了一声,这孟朝出现在这儿为了什么他闭着眼睛都能猜到。
“孟大公子,巧啊,怎么来这儿了?”
“侯爷未免管的太宽了,下官去哪也碍着侯爷的事儿了?”
“本侯记得下过令,如今时疫期间,非必要不得出府,孟大公子一个闲散捐官是有什么急事儿来找王大人吗?”
王端出来就瞧着两人剑拔弩张,赶紧上去打了圆场,紧怕这位祖宗就这么在他京兆尹的地界上水灵灵地与再把侯府大公子给打了,却不想今天的凌夜寒与昨天那个疯了一般的靖边侯判若两侯,他才劝了两句,这人竟然真就给面子地轻轻摆了摆手:
“行了,有事儿你们商量,本侯就不奉陪了,商量好赶紧回府。”
说完还笑呵呵地进了一边的值房,临进门的时候他忽然转身又开口:
“对了,回去告诉你爹,若是想参本侯,最好多码些人,省的无趣。”
孟朝脸色霎时一变。
凌夜寒进去没一会儿,成保保便找了过来,一脸急吼吼的模样,一进门便开口:
“本官有话和侯爷说,你们都下去吧。”
屋内的随从都出去后,成保保蹭地绕道了桌子后面,抬手就去掀凌夜寒的衣摆,凌夜寒连忙用手压住:
“哎哎哎,干嘛呢?”
这一动间,成保保闻到了一点儿金疮药的味道,心一沉:
“你昨天真挨了板子是不是?”
凌夜寒也没想瞒他:
“啊,就十板子,不痛不痒,已经没事儿了。”
成保保脸色更差了:
“你知道外面都在传什么?”
“传什么了?”
成保保急得恨不得原地翻个跟头,虽然他不会:
“都在说你恃宠而骄,行事过于跋扈放浪,惹了陛下不悦,寒寒,你不能这样下去了,你是管陛下叫一句哥,你们是情谊不同,但是君臣上下,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自从上次凌夜寒抗旨,成保保简直就把心提到了嗓子眼,每天就怕他再出幺蛾子被陛下咔嚓了。
成保保的话说了一箩筐,最后凌夜寒就听到了一句君臣上下,这一句之后他魂儿都是飘着的,直到被成保保怼了一下:
“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凌夜寒骤然回神儿:
“听,君臣上下,我懂。”
就在凌夜寒耳朵都要起茧子的时候,一个禁军穿着的人忽然进来:
“侯爷,这是张总管叫卑职交给您的。”
他手中递过来的是个字条,凌夜寒展开一看立刻起身就要去买纸条上说的东西,成保保跟在他身后也冲了出去,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脸色更加惊恐:
“寒寒,他刚才说的张总管是不是张福?”
凌夜寒一边走一边点头,看到他点头成保保心都凉了一半:
“你糊涂啊,张福是谁啊?那是陛下身边近侍,你,你怎么能和他走这么近呢?还用禁军传字条,这要是传到了陛下耳朵里...”
成保保生生打了个寒战,他感觉要不了多久凌夜寒就要把自己作没了。
凌夜寒心想,这字条就是陛下借张福传给他的,他一把搂住这倒霉蛋的肩膀拍了拍:
“你别担心,我这就进宫给陛下请罪。”
凌夜寒此刻也顾不得屁股疼不疼了,翻身上了马,直奔街巷里的那家白菜粉儿店,傍晚的小店儿人还没有那么多,这粉儿好吃就好吃在那大锅吊着的汤鲜美,此刻那锅里的汤汁浓郁鲜白,滚滚开着,新鲜的白菜下进去,更显脆嫩,这汤汁一旁就是用文火喂着的梨汤,一入巷子便能闻到梨汤独有的香味儿。
凌夜寒盯着摊主做了两大份,装到了瓦罐中,给了多一倍的赏钱。
随后又提着汤迅速去了隔壁那家果子铺,将几样从前萧宸爱吃的果子,糕点都来了一份,最后出门又顺了两根糖葫芦这才上马回宫。
急匆匆的脚步声传进了紫宸殿,凌夜寒一眼就看到了门外候着的张福:
“陛下如何?今日可有不适?”
“陛下下午腹部有些疼,叫了太医过来,好在没见红,下午没能下榻,午膳也没用多少,侯爷可小心伺候。”
凌夜寒神色有些担忧,点头后就轻手轻脚地进了寝殿。
寝殿中的药味儿混着浓重的艾草味儿挥之不去,凌夜寒提着东西放轻了步子进了内殿,萧宸隔着细细的薄纱帷幔抬眼便看到了外面悄手捏脚的人,闻到了想了半个下午的白菜粉儿味儿:
“和个猫儿似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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