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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了?”
在太学门口站,不需要顶书,现在在清辉殿罚站,自然要加重惩罚。
慕容徽目光扫过苏蘅止,对他的不满再增加一分。
苏蘅止名义上是谢崚的未婚夫,一样是由中宫负责管教。
只不过慕容徽到底不是他亲爹,也不想和他扯上太多的关系,所以只是负责照管好他的基本衣食,从来不会亲自管束他。
这次牵扯到了谢崚,绝对是个例外。
谢崚的头顶着书,根本就不能随便移动,脖子真痛。
她的眼里盈满了眼泪,慕容徽轻轻替她擦去眼角的泪花,道:“哭也没有用。”
谢崚的嘴巴瘪了。
慕容徽提起茶壶,给滴漏加满了水,“站着,还有一个时辰。”
“我已经跟太学的学监说了,将你们二人的位置分开。”慕容徽道,“明日阿崚你坐去谢家大公子谢灵则身边,至于蘅郎君,去和林家郎君林敏思做同桌。”
谢灵则和林敏思本是同桌,这两个性子都是一样,锯了嘴的闷葫芦,一年到头说不出几句话。他们对换位置一点儿意见也没有……其实谢灵则有,只不过他向来是老师眼里的好学生,不会为难学监,所以换也就换了。
苏蘅止还好,去哪睡不是睡,对此没有异议。
但是谢崚听到谢灵则的名字,顿时浑身一哆嗦,头顶的书稀里哗啦掉了下来。
“为什么是他?”
他们这一届有百来个孩子,谢崚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慕容徽偏偏选中了谢灵则?
慕容徽何其了解谢崚,一看她这反应就知道自己选对了人。
他不动声色地捡起谢崚掉落的书,用谢崚糊弄他话来糊弄谢崚,“你不是说谢郎君连续两次考试都考到第一,你一见到他就会露出钦佩的眼神吗?”
他故意将“钦佩”两个字加重了音。
谢崚一脸震惊,“爹爹,你不能以成绩取人!”
优绩主义不可取,何况这是个九品取士,连科举都没有的时代啊!
考得好除了被人恭维一声“才子”“才女”以外别无用处。
“不以成绩取人,你和孟女郎一起的时候就算再顽皮也没有逃课,现在——”
慕容徽的目光扫了过来,苏蘅止不敢动。慕容徽冷哼一声,给她头顶将书加了回去。
“书掉了,要重新开始计时。”慕容徽再次将书堆在谢崚的头顶,然后往滴漏里加满水。
“当然,你们要能在罚站的时候将《左传》的《臧僖伯谏观鱼》这一篇背过,就提前放过你们。”
慕容徽问过了,他们俩睡觉的时候,学堂老夫子讲的正是这一篇文章。
说着,两个侍从走上前来,在他们面前将书翻开,文章不算长,谢崚估摸了一下,背完文章的时间大概在一个时辰内。
于是,她乖乖开始背诵起来。
滴漏里的水均匀滴落,约莫三分之一个时辰过去,谢崚长长吸了一口气,张口就背了起来。
或许是罚站让她的精神集中,所以她背出的文字一个不落,很快就将整篇文章一字不
落地背了下来。
慕容徽说道:“这不是背得挺好的吗?”
平日为什么偏偏背不下去?
慕容徽就知道,她只是单纯懒惰,无心学业,其实她的资质并不差。
他转头看向苏蘅止,要两个人都背过了才能离开,苏蘅止眨巴眨巴眼睛,开口就背诵,他的声音明朗,流畅自如,没有丝毫卡顿。
他似乎是早就背完了,只不过为了不影响谢崚,等她背完之后再背出来。
慕容徽令人将书撤了,“以后逃一次,我抓一次,还敢不敢了?”
二人点头,“不敢了。”
慕容徽深深吸了口气,这两小孩,还挺折腾人,往太学跑了一趟,又训完这两个小兔崽子,他隐隐感觉到喉口有些血腥气。
果然,很快,他又开始卧床不起。
贺兰絮将一碗药端到他的面前,慕容徽示意他先放下,然后问道:“父亲那边最近可有动静?”
贺兰絮道:“大汗没有来信,但是四公子……悄悄给世子寄了一封密信,就一刻钟前到的。”
“拿来。”
贺兰絮将信交给慕容徽,他打开一看,脸色骤变,他强行压下喉口的血腥,五指收拢,将信揉成团。
他扶着窗边的案几,冷笑,“这样的事父亲都没有告诉我,看来父亲是真没有把我当成他的儿子看待。”
贺兰絮意识到事情不对,“怎么了?”
他咳了两声,目光平复,“无碍,就是阿德想要提前提醒我,最近要注意一件事。”
这件事肯定不是普通的事,贺兰絮想问,却注意到桌上的药,于是道:“世子,先喝药吧,不然要凉了。”
慕容徽端起药,犹豫片刻,却是一声不吭推开窗户,将药倒了出去。
贺兰絮:“世子?”
慕容徽道:“以后这药,不必再给我了。过一阵子,让周墨来给我看诊。”
……
慕容徽收到信的那天下午,谢崚正搬了一张小凳子,在院子里晒太阳。
忽然间,她看到了一个许久没见过的身影,一脸怒火地冲进了清辉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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