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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希恩会觉得巫师就像披着长袍的野蛮人。
引发这一感慨的原因来自于挂在看台下的那副画——
《「暴力手」甘特是赢家》。
那是古代德国护柱戏的情景,也是一副很着名的画作,
画面上是一群巫师拿着削尖的扫帚,他们围着一个腰间系着一根绳子的巫师,而绳子后是大大的丶充气的「膀胱」。
这名巫师要拼尽全力用魔法驱逐那些来袭击的巫师,保护他身后的「膀胱」不受破坏,
如果仅仅是这一点不足以让希恩产生这个想法,
但令人哑口无言的是,这「膀胱」是火龙的。
这也就意味着,每进行一次比赛,就会有一头火龙失去它的……「膀胱」。
希恩怀疑这可能完全是巫师们编造的谎言,目的是为了表现自己的武力丶向魔法世界展示自己的统领地位。
就像有些猎人会在家里挂起动物的头颅一样。
但巫师们对于「膀胱」的偏爱又的确十分奇怪。
北边看台下,
挂着爱尔兰的曾经繁荣一时高跷火桶比赛画,
那是许多爱尔兰巫师民谣中反覆吟唱的主题。
画面上的传奇巫师「无畏者」芬戈尔据传曾是高跷火桶的冠军。
上面的参赛者一个接一个地带着「多姆」,或者是球,快速穿过一连串以高跷支着丶高高悬在空中的燃着火的木桶。
以最快的速度成功地让多姆穿过所有木桶的选手,并且一路身上没有着火,就是胜利者。
球就是羊的膀胱。
再说西方看台下的倒骑扫帚画。
运动员们倒骑着扫帚,在一圈树篱之间用扫帚有枝穗的一端来回击打膀胱,击中便是得分。
那使用的是猪膀胱。
毫无疑问,这些膀胱都是在使用后会被戳爆炸的。
希恩默默为现在的观众庆幸,如果这项传统不幸保存下来了,那麽现在的魁地奇比赛可能要更加「精彩」了。
毕竟增加了爆炸后的观众互动环节。
看台的画像逐渐远去,希恩也走到了摆满扫帚的棚子。
这里似乎被施了一种特别的咒语,
希恩能看到棚子上的雨滴缓慢落下,却始终无法滴溅到棚子里去。
「霍琦夫人。」
希恩带着期待走到了灰发夫人的眼前。
「格林先生,守时的确是个好习惯,」
霍琦夫人一挥手,一把扫帚就跳到了她的手上,
「今天我们的任务不少,看见那些高高的杆子了吗?那就是我们今天训练的中心。」
希恩同样抬手,扫帚也以相同的方式跳到他的手上,他和霍琦夫人一同朝着魁地奇球杆了望,
连续一致的动作让他看起来像个小号的霍琦夫人。
很快,一大一小两位巫师飞近了魁地奇球杆。
「既然你已经能正常地悬浮丶飞行,那为什麽不试着做一些快速的转向呢?」
霍琦夫人的话语即使在呼呼的风中也无比清晰,似乎是使用了某种魔法。
在她的带领下,希恩绕着杆子做了不少努力,
霍琦夫人的要求是:
「在最快速飞行的情况下,绕杆子转向飞行的距离也不能超过三英尺,同时做到各个角度的转向。」
这无疑是一个困难的目标。
要知道,这可是希恩第三天接触飞行扫帚。
不过魔法从不讲道理。
它只讲天赋。
【你以熟手的标准练习了一次飞行,熟练度+10】
【你以熟手的标准练习了一次飞行,熟练度+10】
【你以专家的标准练习了一次飞行,熟练度+50】
……
希恩听见面板提示音不断响起,他的动作在某种本能的指引下越来越利落,
他开始下意识寻找最能有效丶最省力的姿势。
与此同时,他与扫帚之间的感应也越来越强烈,他几乎能察觉到每一丝带着自身意志的魔力在扫帚中的作用。
那是真正能完全掌握飞行扫帚的秘诀。
希恩不由地想起霍琦夫人的那句话:
真正懂得飞行的巫师是在驾驭扫帚。
这种驾驭,也许并不只是能存在于飞行。
也许还存在于魔药……
希恩想起使用改良仪式时在坩埚中感受到的奇妙魔力,
就像驾驭扫帚时一样,也许魔药熬煮时也需要巫师引导魔力?
就在他这样想着的同时,他发现自己对于转向的掌握到了一个瓶颈,
原因在于身下的扫帚太过老旧,其中一些魔咒的运作丶或是一组复合魔咒的运作,都出现了不大不小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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