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分卷阅读98  叶阳大人升职记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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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官送萧镇抚一程。”

    秦深没有阻拦。

    叶阳辞与萧珩出了殿门,沿荷池边徐行。

    夏日热风里流淌着荷花清香,沾红了罗衣。叶阳辞的木屐在鹅卵石路上轻清脆丽地响。

    萧珩先沉不住气了,停下脚步问:“叶阳大人,是想与卑职单独说什么?”

    叶阳辞也驻足,转脸看他:“我有个问题,想请教萧大人。”

    “请教不敢当,大人问吧。”

    “唐时镜……真的不在了吗?”

    萧珩愣住。

    他给对方预设了好几个问题,有关局势的,有关身份的,有关高唐王的,却完全没料到,叶阳辞问的是“唐时镜”——一张被他用后即抛的,虚假的脸。

    萧珩脑中一时空白,好几息后才重新运转,笑道:“我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看来叶阳大人对卑职的易容面皮有些好奇。”

    叶阳辞摇摇头:“不只是一张假面。高唐王告诉我,‘这是谍拟之术,能根据所要伪装之人,制定相匹配的长相、性情与喜好’。倘若连性情、喜好都能构拟,所思所想也能自洽,那与一个真人有何区别?

    “萧大人,你若真把唐时镜为人在世的存证,连同那张脸一并丢弃了,烦请如实告知,我好为他祭酒三杯,以送故人。”

    夏日风软蝉噪,萧珩却如同被汹涌暗潮扑了个趔趄,脚下后退两步。

    左臂上那道早已愈合的刀伤,隐约作痛起来。

    疼痛越来越甚,他不禁以手捂臂,面上浮起了一层笑:“叶阳大人打趣卑职了。‘唐时镜’性情乖剌,行事不择手段,走到哪儿都是不讨喜的,又冒犯过大人,大人何必当他存在过呢。连三杯酒都不值得祭,不如一笑置之。”

    叶阳辞平静地点了点头:“明白了,一笑置之。”他拱手道,“其他事也没有,不耽误萧大人时间,就此作别。”

    萧珩见他转身,不由自主地唤道:“叶阳大人!”

    叶阳辞侧转了头:“嗯?”

    一只细翅透明的红色蜻蜓,停在他头顶的五龙抢珠金冠上,纤小得像是要死在这个夏日。

    萧珩停顿片刻,方才道:“卑职也有个问题——高唐王是叶阳大人的明主吗?”

    叶阳辞眨了眨眼,答:“是,也不是。”他抬手挥了挥,以示作别。红蜻蜓飞走了,叶阳辞的身影消失在荷香中。

    痛啊。痛得不知所起,莫名其妙。

    萧珩解开衣襟,褪下半边袖,将一条洗不净血迹的泛黄棉巾,扎在了左臂的伤口上。

    伤口早已结过痂,后来痂脱落了,留下一道细长的疤痕,新肉色作浅淡。

    边角绣着叶上初阳纹样的棉巾扎上去后,裂痛感似乎减轻不少。

    萧珩重新穿好衣物,面色恢复如常。他从池边随手折了一支绯红菡萏,边嗅,边脚步矫捷地离去。

    叶阳辞回到燕居殿时,秦深正用鹅羽笔的笔尖,戳着那只不肯说话的倔强鹩哥。

    “这只鸟为何总不说话?”叶阳辞走近了,见鹩哥跳着脚,在笼中扑棱翅膀,忍不住笑道,“别戳了,它好像在骂你。”

    秦深把鹅羽笔一丢,面无表情地去大殿另一侧的书桌旁坐。

    叶阳辞想了想,跟过去,站在书桌靠背椅旁,问:“你讨厌萧珩?”

    “目前看来,倒也不至于讨厌。此人诡伪,需得小心驾驭,若是连一个敌我未明的人都容不下,我这路也难走得宽。除非被我抓到他的叛变证据,否则我不会杀他。”

    “与我想法一致。”叶阳辞伸手翻了翻桌面的书堆。这些藏本一叠叠摞在桌角,似乎经常被仆役整理过,又经常被原主人翻乱。他心不在焉地随意翻阅,“你不问问我方才与他交谈了什么?”

    秦深说:“不问。与我有关之事,你会主动说。”

    叶阳辞笑了笑,将手中翻阅的册子丢在他面前:“对,与你有关之事,我还会主动问——这本《龙阳十八式》你偷学过几招?全用在我身上了是吧?”

    秦深眼皮乍跳,面不改色地道:“都是二哥的藏书,他的癖好我不知情。”

    可这本册子簇新簇新,散发着印刷的油墨味,与桌面上纸页泛黄的古朴藏书,完全不是一个风格。

    “扣人黑锅时就心虚地叫二哥了。”叶阳辞一掌拍在封面,震得红木桌面也颤了颤。

    他俯身在秦深耳边说:“还有十五式,不要和别人试,听见了?我只签独家契约,不接受多方合同。”

    秦深猛地拽下他,按坐在大腿,将他后背抵在桌沿亲吻。

    这吻又深又急,像一场临别时的暴雨,把两人从外到内都浇透了。

    秦深体内浇不灭的火全压在小腹,缠着胶布的手指探入叶阳辞衣内,唤醒似的揉搓他。

    叶阳辞被揉得轻轻喘息,将手掌撑在秦深的胸膛,情不自禁地抓摸。

    秦深架住他站起来,托着他的后背放在桌面,把《龙阳十八式》的边角都压折了。

    叶阳辞呼吸紧促,眼里的波光满了,溢出来,在眉梢眼角染出绯红湿润的色泽。

    秦深捞住他的膝弯,示意他把腿勾在自己后腰。

    “混蛋!”“贼汉子!”“凑不要脸!”窗边笼子里,死不开口的鹩哥骤然尖叫起来,俨然是秦湍发疯骂人时的口吻。

    欲火烧身的两人皆是一惊。

    叶阳辞的兴致来得快,败得也容易。他曲起腿,将膝盖往秦深小腹上顶了顶,冷冷地道:“都说它在骂你了,这种勾当还是少做为妙。”

    这发瘟死鸟不能留。秦深发狠地想,赶紧拿去下油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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