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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给xx当狗”这个词汇从单纯的源雅文嘴巴里说出来又有多么的炸裂。
中岛敦的灵魂都在颤抖:“当、当狗的意思是……?”
企图从源雅文的嘴里听到点好消息。
源雅文回忆了一下自己跟太宰治的相处模式。
比起长官跟下属,他好像更像太宰治骗来的黑奴,指哪打哪的那种,还不发工资。
于是源雅文回答:“给太宰治当一个不太讨他喜欢的奴——唔唔唔!”
在更加糟糕的词汇面世前,坂口安吾捂住了源雅文的嘴巴,让世界观破碎的侦探社新人能——至少别那么破碎吧。
可惜他捂嘴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
中岛敦已经猜到那个词语了。
奴隶啊!
源雅文以前才几岁啊,就给太宰前辈当奴隶!他那么小能干什么事?难道说真的跟电视里演的那样,有钱人就喜欢用小孩发泄、发泄那种事——
太宰前辈看上去人模人样偶尔身上还能散发出一种高深莫测的贵气,一看就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人,可往往正是这种人,才最容易心理变态,谁知道他们的面具下面藏着怎样一颗恶魔的心脏!
他居然还为了钱追问源雅文要提示。
中岛敦两眼一黑。
中岛敦泪眼汪汪地抓住源雅文的手:“对不起,我是不是提到你的伤心事了?”
源雅文在啃坂口安吾塞过来的橘子,闻言思考片刻,口齿不清地回应:“没关系,其实也没那么伤心,而且已经过去了。”
中岛敦:“呜呜呜,我以后会保护好你的,不会让你再承受那些事情了。”
虽然不知道中岛敦指的是什么,但源雅文还是乐呵呵的:“好哇好哇!”
事态发展到如今的地步,太宰治本就不怎么好的名声变得更加肮脏,只能说在座的每个人都有责任。
毕竟大家都在眼睁睁看着中岛敦误会,却没有一个人出面解释。
他们都在偷笑!在场没有一个好人!
中岛敦还在愧疚,带着源雅文两个人躲到角落里叽里咕噜也不知道去说什么了。
派对很热闹的,反正洋食店的老板已经把酒拿出来摆好了,成年人们就多多少少喝了一些。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世界变好之后大家也在各自忙各自的事情,争取把他们已经掌握的犯罪可能都按时在未萌芽的时刻,像今天这样大家聚在一起喝酒聊天,还真是第一次。
国木田独步跟坂口安吾两个社畜喝多了,坐在那抱怨工作压力大,说着说着就扯开领带绑在额头上,摇摇摆摆走到了种田长官和福泽社长那一桌前。
国木田对着一脸懵逼的福泽社长开始念他未来十年的工作计划,和未来五年内的结婚计划,以及打算在两年之内谈一个女朋友但是以现在的工作量来看他根本抽不出时间去谈对象。
坂口安吾就完全不一样,他觉得自己越喝脑子越清晰,毕竟已经是个成熟的社畜了,他深知在老板面前辱骂工作的严重性,于是往桌子前一站,就开始抱胸对他们下了两个小时都没下完的那局棋指指点点,一会这下得不对要求长官悔棋,一会啧啧啧光摇头用眼神示意老板这招真蠢。
种田长官&福泽社长:“?”
看向对方的眼神复杂充满质疑。
这就是你带出来的兵?
谷崎哥哥护着站在桌子上唱情歌的谷崎妹妹,一不留神就被妹妹拉到桌子上,手里还塞进了话筒。
宫泽贤治对着天花板上的灯看了好久,然后慢吞吞地站起来,说早上了天亮了,该去打开仓库给牛喂草挤奶把鸡蛋摸了再去给20亩地浇浇水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搓一个自动洒水机出来。
他要去放牛,还要把没体验过放牛生活的乱步驮回乡下老家,乱步的老家很远,但地球是圆的两点之间直线最短,穿过那片大海一定能走到乱步的家里。
织田作急得追出去救乱步和牛了。
回来的时候洋食店里人仰马翻,他左手一个乱步,右手一个贤治,点那些躺在地上的人头。
点着点着,少了一个,脑子嗡了一声。
把洋食店一楼二楼都找了,每个房间的柜子都翻了一遍,马桶盖都掀起来检查过,织田作的脸白了。
源雅文不见了。
织田作双手颤抖着,从人堆里把安吾挖出来:“醒、醒醒啊安吾!雅文不见了——!!”
坂口安吾瞪着迷迷糊糊的双眼,半天都没摸到眼镜在哪。
揉捏着胀痛的太阳穴,他低声说:“雅文啊,没事的,有人跟着他。”
*
的确有人跟着源雅文。
太宰治远远地坐在车里,看到一个摇摇晃晃的身影从洋食店的门口钻出来,鼻梁上歪歪地挂着安吾的眼镜,怀里还抱着一个小袋子,跟宝贝似的护着。
走路都歪七扭八的家伙茫然地在洋食店门口站了两分钟,才认准方向,抬脚往前走。
太宰治从车上下来,不敢靠得太近,就远远地跟着,跟了一会发现这不是个办法,那个脑子不太清楚的家伙连续被沙滩上的石子绊了三次,眼见着脑袋要撞到那么粗的一根树干上,他终于忍不住加快步伐,把人的领子扯住,调转了个方向。
源雅文走了两步,天旋地转,缓了好一会才回神冲身后鞠躬说了句谢谢。
只不过抬起头的时候又一阵眩晕,再次迷失了方向。
他开始抬头看天,想用老办法——星星的位置辨认东南西北。
但是莫名其妙的他看天上的星星都有重影了。
源雅文心想,为什么呢?是他的光学镜片模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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