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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个明白。
不味和尚对曦月说:「既然如此,贫僧也不想多做杀孽。将人带来,我等这便离开。」
曦月虽然不信这两个魔头这般好说话,但她也不想真拼上性命。她这身本事就在那魅惑人心的魔音之上,但陈业只是一声钟响便破了她的法术,曦月深知自己不是对手。
「那请两位稍等,我这便将人带来。」
说着,曦月便缓缓后退,仿佛想要离开这雅间,但陈业却皱眉道:「姑娘且慢,吩咐一句话的事而已,你还是留在此地比较稳妥。」
怎麽可能放这曦月离开,陈业可不是什麽怜香惜玉之人,真有什麽意外还能抓住她当人质呢。
曦月一双绝美的眼睛盯着陈业,看到他眼中不容置疑的坚定,只好冷哼一声:「哼,欺负我一个弱女子的卑鄙之徒,如此怕死,你还算什麽男人?」
陈业只当没听见,但依旧盯紧了曦月。
曦月无奈,只能在琵琶之上拨弄了儿下。
清冽的琵琶声传到外面,不一会儿便有人敲开了这雅间的大门。
陈业看到了刚才带路的那个华服男子,身上扛着一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布袋,看起来像是装了一个人。
华服男子恭敬地将布袋放在陈业与不味和尚面前,然后便后退几步,与那曦月站在一起。
不味和尚目不能视,陈业只能亲自查看。
心念一动,两条粗大的赤练蛇将布袋卷起,送到陈业的面前。
但不等陈业划开这布袋瞧个明白,只见布袋被利刃破开,一点寒芒朝陈业的咽喉刺来。
这寒芒之上灵气缭绕,还带着青绿的颜色,显然是涂上了见血封号的剧毒。
然而在距离陈业咽喉还有半寸之时,这柄利刃便停在半空。
数条赤练蛇凭空出现,将布袋之人的手臂捆了个结实。
下一秒,布袋四分五裂,一个身材婀娜的女子从中跳出,竟然像蜕皮般挣脱了赤练蛇的捆绑。
这人在半空一个翻折,再次朝陈业扑来。
但偷袭都无法伤及陈业分毫,如今负隅顽抗又有何用。
陈业伸出手指轻轻一弹,那匕首便已经断成两截。
上品炼体之后,陈业早已脱胎换骨,这身筋骨是寻常法宝难伤,一弹之力足以断石分金。
不味和尚听得这个动静,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看来曦月姑娘是一心求死了,既然如此,
就别怪贫僧.
不味和尚右手已经捏成了拳头,耀眼的金光凝聚,仿佛一拳便能将这望月楼夷为平地。
陈业连忙拦住说:「不味大师,别演了,是自己人。」
「啊?自己人?」
不味和尚愣了一下,完全没弄清楚发生了什麽。
不仅是不味和尚,在场所有人都没弄明白陈业的意思。
陈业叹了口气,扯下脸上的面罩,然后对那布袋中跳出的女子说:「托娅丽儿?!你为何会在此处?」
那布袋中根本不是秋水仙,明明就是侍奉白骨祖灵的北疆祭司托娅丽儿。
之前陈业命她带人去中原学习造纸和扎纸人的工艺,怎麽她会在这落雁镇与曦月混在一起。
这黄泉宗的自己人都出现了,还怎麽演下去,多说几句都要露馅。
陈业索性就不演了,还不如当面问个明白呢。
等认出陈业之后,托娅丽儿吓得连忙下拜:「宗主怒罪,托娅丽儿不是有意冒犯。」
曦月听了这句发出一声惊叫:「你你你—你就是黄泉宗宗主?!我我我我刚才不是」
一想到自己刚才骂陈业不是男人,曦月便忍不住满脸通红。
陈业无奈道:「刚才都是误会,便不再提了。不过,这望月楼究竟是怎麽回事,托娅丽儿,你给我解释一下。」
托娅丽儿顾不上安慰慌了神的曦月,连忙解释道:「宗主,望月楼是我与曦月妹妹建起来的·—.」
托娅丽儿口齿伶俐,几句话便将前因后果说了个明白。
陈业派她到中原学习,托娅丽儿挑了几个伶俐的北疆人到了落雁镇。这地方也有会造纸的匠人,花了不少银两总算是可以拜师学艺了。只是这些手艺人一天只教一点点,还想让这些北疆人免费当帮工。
托娅丽儿无奈,只能继续留在此地,直到将手艺完全学到手再说。
然后她便遇到了曦月,两人算是一见如故。
托娅丽儿知晓曦月有一手魔音的本事,也想着落雁镇是连接北疆与中原的关键之地,也该在此地留一份产业,便与曦月商量着建起了这座望月楼。
托娅丽儿知晓陈业的性子,所以这望月楼便是只唱曲不卖身的规矩,一直经营至今。
陈业问道:「所以,黄泉宗与我之事都是你告诉这位曦月姑娘的?你这夸大其词,只会坏了我黄泉宗的名声。」
怪不得名不见经传的黄泉宗能被曦月搬出来当靠山,肯定是听托娅丽儿吹得太多了,曦月以为黄泉宗真是什麽厉害的门派。
然而,一直红着脸的曦月却在此时插嘴说:「宗主不要责怪姐姐,其实曦月一直在打听宗主与黄泉宗的消息,曦月从百海谷到落雁镇,便是为宗主而来。」
陈业疑惑道:「原来姑娘是百海谷的散修,但我与姑娘素不相识。」
曦月连忙说:「不曾与宗主相识是曦月的遗憾,不过宗主你于我有恩,而且是大恩大德,曦月只想报答一番。听得姐姐是为黄泉宗办事,我才想着为黄泉宗出一分力。」
陈业问道:「这所谓大恩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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