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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夜色浓重得化不开。
与宇智波止水分别后的宇智波鼬独自走在寂静的街道上,刚从猿飞一族族地回来的他,眉宇间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迷茫。
村子和家族之间那道深深的裂痕,因为宇智波诚的巧妙布局,以及他和宇智波止水的参与,似乎暂时被转移了视线。
木叶高层的注意力,如今更多地落在了日向一族身上。
宇智波一族,因此获得了一段极为难得的喘息空间。
压迫感依旧存在,只是暂时换了目标,但这终究只是权宜之计,如同隔靴挠痒,未能触及根本。
而现在,更加紧迫的事情已经火烧眉毛了——他的亲弟弟,宇智波诚,被云隐村掳走了...
指望村子高层将宇智波诚救回来,这个幻想已经破灭。
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竟会将希望寄托于那个他一直认为狭隘丶偏激的家族。
走回家中,在客厅里沉思良久后,宇智波鼬的脚步最终停在了宇智波富岳书房的门前。
他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书房内,灯火摇曳。
宇智波富岳正伏案处理着堆积如山的卷宗,这是木叶警卫部队以及家族近日来的繁重公务。
此前云隐村间谍在村内制造的混乱,留下了大量待处理的后续事宜,每一份文件都沉甸甸地压在他的肩上。
宇智波富岳的眉头紧紧锁成一个川字,眼眶周围布满了血丝,整个人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疲惫。
更令人震惊的是,他原本锐利如鹰隼的眼神,此刻却显得有些涣散和吃力,他时不时需要微微眯起眼,才能看清卷宗上那些原本清晰的墨字。
宇智波一族的骄傲,那卓越的视力,似乎正悄然离宇智波富岳而去,他的脸色在灯光下显得异常苍白,仿佛久病初愈。
宇智波鼬静静地站在门口,看着父亲大人勉强工作的模样,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整个书房空气凝滞,只剩下灯花偶尔爆开的轻微噼啪声,以及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最终,宇智波鼬还是下定了决心,声音极度乾涩地开口道:「父亲大人...还请您...救救诚。」
宇智波富岳手中的笔顿住了,他早就知道宇智波鼬来了,而且必然是因为这件事而来,所以一直没有搭理他。
他缓缓抬起头,那双曾经锐利无比的眼睛现在满是模糊看向长子,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道。
「这件事,到此为止!诚,他以后自己会回来的。」
「可是父亲大人!云隐村那种地方...」
宇智波鼬的情绪难得地出现了极为剧烈的波动,一想到亲弟弟可能遭遇的「折磨」,他的心就如同被无数苦无狠狠剐蹭。
「没有可是!」宇智波富岳猛地打断了他,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一族之长的绝对威严道:「出去!」
听闻此言,宇智波鼬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宇智波富岳,仿佛第一次真正的认识他,内心不敢置信道。
「诚也是您的亲儿子啊...就这麽被舍弃掉了吗?」
整个书房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沉重的期望与冰冷的现实在此刻激烈碰撞。
父与子的关系似乎大多数都是这样,父亲不善言辞丶不善于表达爱意,而宇智波鼬又是一个很倔的人,两人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宇智波富岳不再看长子,重新埋首于卷宗之中,尽管视力模糊让他处理得异常缓慢,但他依旧坚持着,一笔一划,仿佛能够暂时麻痹内心的某种焦灼。
宇智波鼬僵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如同化作了书房的另一尊阴影。
时间,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中缓缓流逝。
窗外的夜色逐渐褪去了浓墨,天际泛起一丝微不可查的灰白。
.........
黑暗与光明的界限在黎明时分变得异常模糊,最深沉的夜色往往预示着曙光将至。
当第一缕微光尝试着刺破云层,木叶仍旧沉浸在最后的静谧之中。
然而,宇智波族的深处,一股肃杀之气却悄然凝聚,大长老的府邸前,人影绰绰。
没有喧哗,没有骚动,只有一片令人心悸的沉默。
宇智波一族鹰派的骨干成员几乎悉数到场,他们无声地伫立着,如同蛰伏的猛兽,周身散发着经过无数血与火淬炼后才有的凛然气势。
站在最前方的宇智波一族大长老,身披一件略显陈旧却擦拭得极为鋥亮的战甲,灰白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
他平日里的温和与迟暮已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久经沙场的铁血和威严。
大长老那双苍老的眼眸开阖之间,竟是一片猩红,三勾玉写轮眼缓缓转动,冰冷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位族人。
无需多言,那一片片悄然亮起的,如同血海般霸气的写轮眼,已经说明了一切。
三勾玉写轮眼的图案在渐亮的晨光中妖异而夺目,汇聚在一起的瞳力几乎要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扭曲。
宇智波一族强大的气场席卷四周,肃穆丶森严,且霸气凛然!曾经称霸战国时代的宇智波一族似乎又回来了。
大长老目光沉静,迈开了脚步。
战甲的甲叶发出轻微而清脆的碰撞声,身后的鹰派成员们立刻无声地紧随其后,步伐整齐划一,如同一股沉默的铁流,径直涌向族长宇智波富岳的宅邸。
整齐而沉重的步伐声早已惊动了府邸内的人。
宇智波富岳站在府邸大门处,脸色在晨曦的映照下显得愈发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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