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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亲了多少次了。
话到嘴边,却又生生咽了回去。那些亲昵过往是他和谢廷玉独有的,他才不要拿出来与旁人分享。
姬怜又见袁缚雪拿出的那几枚银针,目光一紧,“你昨夜是如何施针的?”
“自然是……”袁缚雪眼里闪起促狭的笑,“要脱去衣衫才可以施针。”
“不过,也只是褪至锁骨处罢了。”
说着,袁缚雪便要伸手去解衣带,却被姬怜一把扣住手腕,“我来,你只管施针便是。”
“殿下何必如此?我施针时,指尖也会触及她的肌肤,你这又要如何防?”
袁缚雪反握住姬怜的手腕,冰凉的触感顺着腕间脉络往上窜,“殿下防得了此时,那下一次呢?”
“世人皆说袁缚雪人如其名,待人疏离淡漠,可我却觉得并非如此。你哪里是不争,你简直是又争又抢。”
“何来争?何来抢?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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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廷玉成亲否?”
“咳咳咳咳咳——”床榻上之人一阵猛烈咳嗽。
姬怜慌忙甩开袁缚雪的手,取过小几上的茶碗,小心翼翼地一勺勺喂水。见茶水顺着她苍白的唇角往下淌,他便腾出另一只手,用指腹轻轻拭去水渍,直到那唇色终于恢复些许血色,这才放下茶碗。
两人之间的硝烟味因这插曲淡了些,姬怜轻手轻脚扯开谢廷玉的衣襟,默默将位置让给袁缚雪。
袁缚雪也不再与姬怜争执,净过手便俯身施针。不过片刻,谢廷玉光洁的锁骨处便布下一片银针,密密麻麻的,像落了层细雪。
姬怜凝神守在一旁,见谢廷玉因施针而冷汗涔涔,急忙取了巾帕,为她拭去汗珠。
这场折磨持续了有整整一刻钟。
姬怜原以为施针不过三两回便可痊愈,谁曾想接连五日往返长好院,每每见到的仍是谢廷玉锁骨处密布的银针。那寒光闪闪的针尖刺在她肌肤上,却似扎在他心头,一日比一日更觉痛彻心扉。
“如此要施针多久?如今算上出事那夜,已有约莫六日还在昏迷当中,她要何时才能醒来?”姬怜低声急迫地问。
“不知。”袁缚雪将银针一一收回,“她身上余毒虽消了大半,但梦魂引未清,此番昏迷多半与此毒有关。”
姬怜伸手欲帮忙,不慎被针尖刺破指腹。血珠渗出,其中竟混着几缕诡异的金丝。他正欲拭去,手腕却被袁缚雪猛地扣住。
袁缚雪紧盯着那奇异血珠,取帕拭净,沉声问道,“你血中怎会有这种东西?”
“我自小便携带此种,我父亲也是如此。”
姬怜对此不以为意,仍心系谢廷玉,又问:“那这梦魂引该如何解?”
袁缚雪捻着银针解释道,“这梦魂引会使人迷了心智,身处幻境。要想破解,还得靠她自身走出幻境,才有可能醒转过来。”
“若是不能破解吗?”
“那就会一直处于沉睡昏迷状况,直至在梦境中耗尽生机而亡。”
姬怜身形一晃,面色煞白,“可我明明听医师们说谢廷玉身上的毒去了大半,已性命无忧,为何还藏有如此致命的隐患?”
“这并不冲突。那夜解的是那腐蚀体内肌理的剧毒,可这梦魂引专司迷失心智,并非同一类毒。我日日施针,可保其生机不散,神智不被彻底吞噬,但具体能否醒来,还要看她自己。”
“这件事,你同谢大司徒说了与否?”
袁缚雪罕见地沉默了片刻,只道:“说了,但又有何用?谢大司徒虽重金悬赏,建康名医却无人敢揭榜。”他将银针收入医箱,起身理了理衣袖,“如今天色已晚,我也该回袁园了。”
临走前,他又回头看向姬怜,“听闻宫内兰台阁典籍浩瀚,殿下不如回去找找?说不定有几条线索。”
姬怜乘着马车恍恍惚惚回到宫中,直奔兰台阁。连着三日,他都泡在药典医书间来回翻找,窗外日光渐暗,最后一丝余晖透过雕花窗棂斜斜地投在书案上,映得满室昏黄。
忽然,一盏烛火在他身侧亮起。
“殿下。”绛珠捧着烛台走近,见姬怜伏案疾书,轻声道,“夜已深了,不如先回婆娑阁用些膳食?”
姬怜抬首,烛光映照下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格外骇人,“我若耽于口腹之欲,谢廷玉便多一分危险。她的性命,岂是区区饭食可比?”
绛珠见如此劝不动,只能另辟蹊径,“敢问殿下,谢大人最喜欢殿下何处?”
姬怜一愣,“是……是我的容貌。”
“若殿下不食用饭食,自会身体消瘦,有损容颜。若谢大人醒来的话,那殿下……”
姬怜倏地一下起身,却因眼前突然重重黑影而不得不扶着书架而站,“她那样薄情的人,若见我容颜憔悴,怕是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衣袖扫过书架时,几册古籍应声而落。
恰巧,其中一册摊开的书页上,梦魂引三字赫然入目。
这处藏书位于兰台阁最幽深处,积尘的书架上堆满晦涩典籍,连洒扫宫人都鲜少踏足。
姬怜心头狂跳,顾不得眼前昏黑,一把攥住书卷。只见其中如是写着。
梦魂引,北疆奇毒也。枝叶可制香,汁液堪入药。初惑神智,渐蚀心脉。破局之法,非药石可医,唯以招魂曲为引,助中毒者勘破幻境,魂归本体。
姬怜又往后翻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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