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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记住了,岑大人。”赵长宁抬眸直视两人,淡淡道:“我这官位来不来的正,两位大人不如跟我到皇上面前问问?”
两人的笑声顿时停下,面面相觑,不过七品小吏,哪有资格进宫面圣?
“不了不了,我们多谢女书令美意,不必了。”
赵长宁却不放了,“两位也不必担忧,既是同僚,那便有同僚之谊,你们有疑惑,那我带你们进宫面圣解惑,也免得你们在这间屋子里坐到头,却一辈子不能得见天颜,岂不遗憾?”
两人面色紧张了起来,他们这些话也就敢私下嚷嚷,要是真到了皇上的耳朵里,怕是没好下场。
那人勉强笑道:“女书令,我这里不是领官凭的地方。”
云生彻底忍不住了,脱口而出,“不是领官凭的地方?那你们叽叽歪歪这么多干什么?耽误姑姑伺候皇上,你们担待得起吗?”
两人被小太监吼的又气又怒,但也只能忍了,随后又请赵长宁去领官凭的地儿。
等赵长宁走远,两人满眼愤怒和不甘,不约而同的朝地上啐了口。
云生走到拐角,四处做贼似的看到没人,才向后看去,也啐了一口。
赵长宁觉得好笑,“仅此一次,以后莫要如此了,若叫人看见,难免生祸。”
云生低头,“是,姑姑,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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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御前女官》 50-60(第2/22页)
赵长宁本以为经受一次嘲讽,也就能领到官凭了,但没想到,这些人竟然如此可恶,将她耍得团团转。
从这间屋子到那间屋子,见了一堆主事和主簿,愣是没一个人能做主,全都在推脱,个个都从上到下的打量她,似乎她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赵长宁并不是不知道潜在的规矩,人之常情,偶尔吃些暗亏或被耍都是常事,毕竟都有正当理由,也闹不到上面去。
只是没想到,从后宫就是如此艰难地走到掌印位置,现在又要在官场里经历一次,难免叫人心生厌烦。
她面色紧绷,冷冷朝着对面喋喋不休的小吏道:“高赟高首辅,是兼着吏部堂官吧?若你们不能做主,那我便去找他,至于今日吏部行事繁杂拖延,我会一一禀报皇上。”
顿时,雪地里站着的人,都哑了火,不少人开始缩头,但也有人压根不惧,一脸不屑的看着赵长宁。
似是笃定她拿不走官凭。
赵长宁走到现在,已经很少有人不敬,为了领个官凭,被当猴耍了这么久,心内压着滔天怒火,恨不得拿刀砍了这些蠢材。
面色平静的将这些人的脸仔仔细细看了一遍,以便将来辨认,她这人有个明显的缺点,就是记仇。
她干脆出了六部,径直朝文华殿走去。
今日没记错,恰好是高首辅在,他又是吏部堂官,今日这些事,赵长宁不信这老东西不知道。
可惜,她今天不是送折子,值守的人就不让她进去,只说高赟不在。
赵长宁心内火气被憋的无处可泄,浑身血液翻腾不休,也不怕冷,硬是在文华殿前站了好一会儿,目光冷冷的瞧着里头。
她知道,老东西一定在里面。
高赟当然在里面,甚至他桌前放着一纸官凭,上面已经将赵长宁的详细情况全都写了上去,还加盖了吏部印章,只要送到本人手上,再由内阁出具敕书,这官位算是板上钉钉。
他默默的看着,知道赵长宁就在外头,却迟迟不肯起身。
不管是他,还是大庸的官吏,没人愿意看到这样的场面,这如何面对寒窗十年二十年的学子?
他作为首辅,也管束不了多少人,就拿上次修补江岸的事儿来说,他其实压根没有参与,是底下人一个个削尖脑袋的钻研,弄成那般局面,但责任依旧是他来背。
可他必须背负,那么多门生旧故,姻亲朋友,若他坚持不下去,等待他的会是什么,他长长叹了口气。
如今皇帝俨然在敌视他们几个老臣,若今日不退,皇帝会做出什么事儿,没人能猜得到,那杆冲着他们的鸟铳,便是例子。
其实,若只是个御前女书令,也无碍的,内阁终究是内阁,皇帝离不开……
高赟思来想去,觉得退一步海阔天空,毕竟这只是皇帝想摆脱内阁,一门心思要下内阁的面子,弄个女官和御前女书令出来,其实又能有什么用?
他还是起身了。
可惜,赵长宁已经走了。
高赟叹了口气,叫来人,吩咐道:“将这个送到吏部去,该给就给了吧。”
路上,云生一个劲地痛骂,“……姑姑,等见了皇上,你一定要将这些事都说了,这些官儿一个个都不是做事的,太可恨了……”
赵长宁却摇头,宁伸扶人手,莫开陷人口,今日若开口,那她今后别想在里头混了。
她终究要融入进去,单打独斗不可取。
回到勤政殿,赵长宁整理思绪和仪容,接过安中手里的茶盏,进了正殿伺候。
皇帝此时正在作画,似是心情不错,等落笔后才看到赵长宁。
“朕记得,今日你该去吏部领官凭来着。”他朝画纸轻轻吹了吹,语调平缓,“怎么?没领到?”
赵长宁放下漆盘,跪下叩首,“长宁无用。”
皇帝并不惊讶,轻笑起来,“长宁,女书令一职本就可有可无,但朕顶着那些人骂,也非要给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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