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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就是啊。”孙之道听的直叹气,“真是做什么都难,倒不如割了子孙根,去做女官来的方便些。”
另外三人都没搭理他这话,径直走了。
赵长宁回去后,便细细思索,但终究底子浅薄了些,她有些不明白内阁的做法。
若是打压她,她能理解,毕竟批红不是她一个女人该干的,先帝在时是特许,如今再执朱笔,便是僭越。
可内阁就是打压了,并且一致对外,戒备的很,就好像,就好像在对付当初的司礼监和胡狗儿。
对,司礼监。
赵长宁脑子里电光石火地一闪,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顿时明白了。
内阁好不容易除去司礼监,若女官制度成了,依照皇帝如今对内阁的态度,女官说不定会重用,内阁的权势还是会被打压。
赵长宁想到这,不由笑了,又有些愤怒,胡狗儿一个死太监那么容易得到的,她却要百般经历。
夜雨微风,中秋过后,便落了一场绵密的雨,浓夜里的空气已经有了凉意。
赵长宁立在窗边,看着夜色如墨,薄雾翻涌,脑子里却格外清明。
甚至那种令人沉迷的感觉再次袭来,她只觉斗志昂扬。
赵长宁朝着黑夜眯了眯眼,冷眼转身而去。
她已经亮起雪白爪牙,准备好迎接战斗——
作者有话说:长宁:战吗战啊以最卑微的梦致那黑夜中的呜咽与怒吼[撒花][撒花][撒花]
第44章
八月将尽,墙上浓绿的爬山虎隐约有了枯黄,层层月洞门在穿堂风中美如画卷,空气里俨然多了些丰收的果子香气。
赵长宁并未在意前朝的争斗,而是专心操办着女官一事。
内书堂在皇后的允准下,扩大了一间,又修缮了破旧的屋顶和快要垮塌的屋檐,如今来念书的宫女,比太监多多了。
她拿出自己的钱,采购了一批新书,宫里的人,被轻慢也不是一日两日,那些书早就被无数双手给摸的面目全非,只是一直没人愿意去更换。
很多宫女们本就念过蒙学,认识一些字,如今堂上有了新书,都纷纷前去抄录。
从这一举动,便能看出不少人的区别,许多人都是随手翻页,不轻不重,但也不算珍惜,但总有些人,轻手轻脚,生怕扯破了书页。
“长宁,才几日不见,你这弄的,还挺有些模样的。”皇后不知何时来了,正兴致勃勃的看着。
赵长宁笑着屈膝行礼,“全托赖娘娘恩德,才能有如今模样。”
皇后摆摆手,“现在皇上是答应了,可那些老大人觉得不好,这内书堂,你说还能不能弄下去?”
赵长宁点头,“当然能,娘娘,您别担心,必不能耽搁娘娘的讲学之日。”
她又朝皇后讨了一日的假,“娘娘,我这两日想出宫一趟,外头置办的宅子,许久没去,还有些担心呢。”
最近宫里太平,永和宫也安分,皇后自然答应,“你也累了好些天,是该好好歇一日。”
隔了一天,迎着火红的朝阳,赵长宁便带着云生出宫了。
“你没打听错,今儿确定是周海休沐?”
云生连连点头,“是的,姑姑,他就是今天休沐。”
到了荆山行宫,叫了轿子,真是巧了,又碰到那两个老人家。
两人见到赵长宁,很是高兴,“我们昨儿才念叨姑娘呢,正说怎么不见你。”
赵长宁挑眉,“念叨我做什么?”
“姑娘大方,人也爽快。”老人笑眯眯的,“抬起来不费力,我们两个老头子自然喜欢。”
赵长宁摇摇头,上了轿子后,才想起还有个云生,犹豫便递给他一张纸。
“你直接去这个地方,然后叫车将地窖里的箱子都拖到水儿巷,找许婆婆,就说是我让你过去的。”
她忍不住又探出头,“机灵点,东西很重要,谁都不许乱碰,知道吗?”
云生郑重的“哎”了声,便看到姑姑的轿子渐渐远去,不由抿唇,姑姑怎么又不带他?
两个老人脚程稍慢些,快到周家时,旭日已经东升。
街市上的人也越来越多,轿子缓缓穿过青石板街道,也穿过了无数的吆喝声,还有早饭的香气,普通百姓的日子,波澜不惊。
赵长宁放下帘子时,就感觉胃有些不舒服,直接叫停了轿子,给了两位老人钱,坐在馄饨摊子前,吃了两碗馄饨。
伺候人伺候得久了,身体便有些不一样,她可以饿好几顿,等好不容易能吃的时候,又能一口气吃好几碗。
本还想吃第三碗的,但想到小顺的叮嘱,这么吃对身体不好,她便停下了。
到了周家门前,赵长宁停下细细观察了会儿。
这里离皇城还是有些距离,院落看着也算不上大,和周家祖宅比起来,地儿确实不太行。
周海的周家,与阁老周敏的周家,说是表亲,但又同姓,是以两家的表亲关系特别复杂,都能编成话本子了。
当年周家老太爷与原配生了一女,就再没生下个一儿半女,直至三十五的时候才纳妾,生下一子。
彼时的女儿已经招赘,就是周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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