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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墨闻言头皮发紧,忙道:“王妃放心!这里只有下官认得王妃,听季大人说隐王殿下还在途中未至,下官来时都特意避着人!”
谈轻故意板着脸点下头,悄悄拍了拍裴折玉手臂,让他接着往下说,裴折玉意会颔首,给了燕一一个眼神,燕一随即出了门。
房门开了又关,江知墨偷偷看了眼燕一的背影,又低着头跪好,没敢多问,只说:“下官官职卑微,但若是王妃有用得上的地方,下官也愿为王妃殿下效犬马之劳。”
裴折玉指尖点了点扶手,笑着看了谈轻一眼,淡声问:“不如先说说你是如何认得王妃的?”
谈轻总感觉裴折玉这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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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怪,不禁皱了下眉。
江知墨猜到能让隐王妃甘愿给推轮椅的人会是什么身份,始终没敢抬头,战战兢兢地答道:“下官有幸去过荣安长公主殿下府上宴会,当时远远见过隐王妃殿下一眼。”
谈轻恍然大悟,那该是长公主生辰时,他还记得当时来了很多人,有没有江知墨就不清楚了。
江知墨也有些赧然,小声补充道:“当时下官只是尾随世伯赴宴的一名学生,连国子监都没进,隐王妃殿下该是不认得下官的。”
谈轻就说没见过他,又问:“那你怎么在这做了知县?”
江知墨低下头,声音越来越低,“下官原先只是京外寒山学院的学子,家中三代为商,所幸本朝商户之子也可科考,不到十五那年运气好中举,可这些年连着三次会试都屡屡受挫,要么突发急病,要么是出意外伤了手,唯一一次去了考场第一天就晕过去,被人抬出来……下官也认命了,家中散尽家财捐官,来了刘县。”
本朝商户可以科考是事实,也有过捐官的旧例,就是说出去不大好听,做的也只是个小官。
裴折玉问:“到刘县多久了?”
江知墨见没人问他捐官的事,暗松口气,一五一十应道:“下官一个月前带着师爷初至刘县,但下官只会读书,不懂庶务,多年来书上所学在任职后完全派不上用场,如今县衙许多事务仍是刘县丞代为处置。”
谈轻问:“那你现在在干什么?还说能帮我干什么?”
江知墨羞愧道:“下官还在学看账……下官读了十几年书,却不会看账,也不知粮价几何,更别提县衙的许多事务,只能暂时交托给刘县丞,所幸县衙中还有刘县丞。”
谈轻感觉有点怪,但具体怎么说,他也说不上。
裴折玉又问:“刘县丞是什么人,如今县衙是他做主?”
他这么一问,谈轻顿悟了,他觉得奇怪是因为江知墨明明是知县,县衙却交给县丞管,而且江知墨上任一个月了,还在学看账?
江知墨道:“刘县丞是刘县本地人,做了快六年县丞了,县衙中最了解刘县的人非他莫属。”他说着惭愧低头,“刘县丞也是举人,才识不在下官之下,能将县衙打理得井井有条,而下官什么都不会,连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也会出错,多亏刘县丞从旁纠正,否则下官便要错判冤案了。”
谈轻好奇道:“那你都上任一个多月了,怕出错县衙都交给刘县丞,你自己又干了什么?”
江知墨挠了挠脸颊,小声说:“下官除了学习看账,偶尔也会微服去乡下镇上,看看农事粮价,刘县民情,才好尽快接手县衙。”
谈轻心想也行,“那你都学了一个多月了,可有学到什么?现在可能接手县衙的事务了?”
江知墨迟疑道:“或许……下官可以独自断案了。”
谈轻欲言又止,“那张仲义的案子,也是刘县丞代替你这个知县,带着前面的钦差去查的?”
江知墨头更低了,“是。”
谈轻无言以对,转头看向裴折玉,裴折玉伸手在桌下捏了捏他的手腕,对江知墨说道:“既然已经上任一月有余,你也该自己处理县衙事务了。我和王妃没什么要用你的地方,别忘了你才是刘县的新知县,先管好县衙,比什么都重要。今夜来见王妃的事,任何人问你都不能透露半句,王妃的身份也一样,你可记清楚了?”
江知墨神情一凛,躬身施礼,“下官记清楚了。”
裴折玉道:“下去吧。”
江知墨人是个书呆子,好在也识趣,让走就走。
他一走,谈轻吐出一口气,跟裴折玉和福生叹道:“他到底知不知道,他这知县都快被人架空了,哪有知县上任一个多月还不管事的?还是说,他这是在装笨,故意跟我们说这些?不过听起来,那刘县丞也是张仲义在任时的县丞,他还是本地人……”
谈轻的话点到为止,只给裴折玉一个眼神,裴折玉便已了然,“季大人不会让你我失望。”
谈轻点头,“也是。”
“算了。”
他也不多想了,起身伸了个懒腰,问福生,“行李收拾好了吗?夜深了,你也回房歇着吧。”
福生应好,忙活着给谈轻准备的洗漱的热水和衣物,便回了房间,谈轻脑子里没什么可以留过夜的烦恼,和裴折玉早早睡下了。
翌日一早,季帧和石云就带人出了县衙,听闻昨夜户部和吏部来查账的人回来了,季帧和他们谈了一阵,便带着众人去了张家,想从张仲义的死因查出来什么线索。
谈轻和裴折玉没去,在县城里简单用过早饭,他们就出了城,这江知墨知道他们有出城打算,还自荐为他们带路,谈轻婉拒了。
笑话,江知墨上任一个多月,又总下乡,肯定有人认识,带上他,他们是怕别人看不到吗?
他们都没带县衙的人,照着地图,去了据说数月前雨季刘县水灾严重,张仲义贪污赈灾钱粮后,导致底下几个村落的灾民迟迟得不到安置,而官府不作为,任由商户坐地起价,灾民没办法,选择上山落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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