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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头还得开车, 大家喝饮料就行。

    方可以和孙敏干了一杯，算是把这事揭过去：“没关系，我那时候年轻嘛，敏姐也是关心则乱。

    “不过类似的事一旦发生, 影响最大的还是郑书秋自己, 换个心智弱点的演员, 可能真会影响表演状态。”

    孙晶就不会像王祥那样，跟她掰扯些面子不面子的问题。很自然地从善如流，对方可以的暗讽也不以为意，语气温和：

    “好在球球是个有主见的女孩儿，要不是她和我说, 我还真不知道这件事。”

    作为导演, 孙晶也很喜欢在自己作品里客串；

    孙敏的戏就明显不如他足, 闻言脸上露出一瞬间的不自然。

    方可以笑笑，对孙晶把一切都推到侄女身上的行为不予置评，和稀泥和了过去。

    除了越过当事人把孙敏拿来作筏头之外，这顿饭据说也是孙晶在感谢方导之前和孙晶这边合作愉快。

    此前两边各种恶搞许可、联动营销都互通有无，形成叠加，尤其是《秘密》的长尾效应，让孙晶很是赚了一把。

    好多年没有重上6分作的他破天荒地开出一部7.1分的作品，一群影迷还纷纷表示青春又回来了，孙晶又作人子了。

    此外方可以还在百忙之中拨冗参加孙晶之前那部电影的首映式，也是很给面子了。

    唯一的问题就是，既然是说电影营销的事，怎么没请真正制定营销计划的靳茜？

    尽管靳老板远在天边，但方可以依然忠诚地表示其实这些事都是靳茜在管，自己就是个拍电影的，对此种种一概不懂。

    孙晶笑笑，恭维了两句方导真是专心艺术创作。

    商业互吹了几个来回，或许是方可以一幅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文青样让人觉得好说话，孙敏找个由头出去，经纪人程陆也就开始进入正题：

    毛遂自荐。

    随着《菩萨行》登录网络平台、《比丘》舆论水涨船高，两部电影形成联动效应，在今夏暑期档票房节节攀升。

    在SE公关部的努力下，除少部分奇奇怪怪的网友还在每日打卡关心方可以又活了几天外，大部分忙碌的公众对方可以本人情况的关注则逐步淡去。

    或许要等到下一次方可以出现在视野中，才会从记忆的角落里翻找出此人：

    咦，居然还没死吗？

    与圈外雾里看花的公众舆论不同，圈内方可以“病情稳定”、“暂时死不了”的消息则慢慢传开。

    这就让原本观望中的很多人重新燃起了兴趣。

    一部《TEST》算是投石问路，电影《秘密》虽然惊艳但也可能是昙花一现，而接连两部套拍，票房成绩可就是实打实的利益，真真切切地惹红了投资人们的眼，纷纷挥舞着钞票想要进场。

    投资方可以、投资SE、甚至曲线救国去投资扶苏文化，那都是场外的玩法。

    对一些习惯场内的玩家来说，可以没有剪刀差，为什么要给中间商赚差价？

    之前《菩萨行》的时候，某个自闭患儿说要闭门剪片子，没人撬得开门也就算了。

    现在《比丘》都上映了，人看着还有好几年可活，不趁着这个时候挖墙脚还等什么？

    等黄花菜凉吗？

    方可以和靳茜签的是部头约，这在业内算不上什么秘密。

    于是一时间，各家猎头、公关、经纪等闻风而动，纷纷挥起金钱的锄头开挖。

    “…听说靳茜小姐前段时间看中的那栋楼已经签约了吧，那乔迁之喜先要预祝一下，也祝方导接下来大展宏图。”

    这边厢，程陆正在侃侃而谈。

    “方导现在也是鼎鼎有名的青年导演，是我们国内新生代导演中的领军人物，拿国际大奖也如探囊取物，想必现在应该也有很多想要与方导合作的吧？各种琐事林林总总，当时老孙经历这些的时候，可是烦得头都大了呢。”

    “所以方导有没有考虑过，也找一位经纪人帮忙打理些琐事？不是我王婆卖瓜，不管在商业运作、打造品牌还是流量变现上，我经验都还是比较充分的。”

    “当然，当然，靳茜小姐本人的确是非常优秀的管理者和制片人。但靳茜小姐还要考虑整个SE的发展方向嘛，SE也不是只有方导一位导演需要照顾…”

    “说句不好听的，SE现在看着挺好，但毕竟只是扶苏文化的子公司，万一什么时候扶苏文化想要收回去呢？大公司保障多，资源多，但是规矩也多，难免仰人鼻息啊。”

    “方导有大好未来，想必应该还有很多想法？但靳小姐今年都快三十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和徐二少结婚生子。嫁进豪门后，有很多事就身不由己了，到时候还有没有那么多精力和魄力继续支持方导的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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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方可以听着，只一路含笑点头。

    程陆表示她正是非常欣赏方可以电影中所传达出来女性独立精神，非常有共鸣等等。

    方可以：啊对对对。

    直等到程陆说得差不多了，她才好奇地问一下：“程小姐结婚生子了吗？”

    程陆笑道：

    “没有，我是不婚主义者，所以可以全身心投入到事业中，为客户服务。”

    方可以点头：

    “真是很有魄力的女士呀。”

    “那程小姐不婚，是因为本身对婚姻生活没有兴趣，还是因为事业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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