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0章幕后主使,人命官司  我,武松,靠科举无敌!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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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松骑马、吴月娘坐轿子,带着小厮来兴、来福两个。

    原本吴月娘由玉箫作为贴身婢女,昨晚上玉箫被武松搞得走路不方便。

    所以暂时由来兴、来福两个跟着。

    而且,药铺那边做生意,来兴、来福两个负责对外。

    到了县衙,武松直接进了刑房。

    县尉吕陶在里面,见到武松,马上齐声行礼:

    “武解元。”

    “吕县尉。”

    吴月娘对着吕陶行礼,吕陶只是微微点头。

    吕陶是官,吴月娘是民,身份差距摆在这里。

    “请坐。”

    吕陶请武松坐下来,说道:

    “傅铭那厮嘴巴挺硬的,打了一晚上,才松的口。”

    “谁在背后指使?”

    武松也很好奇,到底什么人,能让傅铭守口如瓶?

    吕陶有些不屑道:

    “是个破落户罢了,应伯爵。”

    吴月娘惊讶道:“什么?应花子?”

    武松知道这个应伯爵。

    西门庆风头正盛的时候,曾经结拜了十个狐朋狗友。

    西门庆是大哥,老二就是应伯爵。

    这人的父亲原本是个做绸缎的商人,后来败落了生意,就在三司本院帮嫖贴食,外人都叫他应花子。

    说白了,就是个拉皮条的无赖。

    因为西门庆喜欢吃喝嫖赌,所以和应伯爵关系极好,说应伯爵会做事。

    吴月娘好几次说西门庆,这个应伯爵不是好东西,西门庆不听。

    吕陶看向吴月娘,说道:

    “对,就是个应花子。”

    “他给傅铭出主意,让他把生药铺的名声搞臭,然后再以低价购买,想把你家生意拿走。”

    吴月娘怒道:“这个应花子,从我家官人手里骗了多少银子。”

    “如今我家官人出了事,他也不曾上门看望,竟然想着把生药铺弄走。”

    “好一个白眼狼,专会咬人!”

    不管吴月娘怎么骂,武松却是一言不发。

    吕陶见武松不说话,问道:

    “武解元觉得事情还有蹊跷?”

    武松深吸一口气,点头道:

    “应花子不是好货,背后撺掇不稀奇。”

    “可是...如果只是应花子,傅铭有什么不敢说的?”

    应伯爵这人,说破天就是个皮条客。

    普通百姓怕他三分,遇到官府的人,随时可以捏死他。

    傅铭根本没必要为他遮掩。

    吕陶微微皱眉,觉得武松说得有道理。

    “刑房打了一夜,只说是应花子,没有说其他人。”

    武松摸了摸下巴,说道:“把应花子带过来,我来问。”

    吕陶转头吩咐,衙役马上去拿人。

    很快,一个头戴玄罗帽儿、身穿天青夹绉纱褶子、脚踩丝鞋净袜的中年男子被带进来。

    此人正是应伯爵。

    见到吕陶,应伯爵慌忙行礼:

    “小的见过吕县尉。”

    往常见到吴月娘,都喊嫂嫂。

    今日见了,却似路人一般。

    应伯爵这种拉皮条的,最是势利眼。

    你有钱有事,他恨不得跪舔叫爷爷;

    你没钱没势,绝对不会看你一眼。

    吕陶冷冷看着应伯爵,喝问道:

    “是你指使傅铭故意抓错药杀人,意图弄垮生药铺?”

    “冤枉大人,小的怎么可能故意指使?”

    没有哪个犯人会主动承认。

    应伯爵矢口否认,吕陶并不觉得奇怪。

    “武解元,你要问吗?”

    吕陶问武松的意思,武松点头道:

    “把他绑在椅子上,手脚都绑住。”

    吕陶招呼,衙役马上动手。

    应伯爵一直喊冤,嘴里哇哇叫。

    吴月娘实在忍不住了,啐道:

    “你个应花子,平日里吃了我家多少银钱。”

    “如今我家官人卧床,你不上门看一眼,反倒指使傅铭害人。”

    “似你这等人,真真良心被狗吃了。”

    应伯爵怒道:“我何曾指使应花子?你莫要诬陷!”

    “西门庆做的那些勾当,我可是都知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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