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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
“如果你想维持现在的状态,我尊重,”谢斯濑把锅的火调小了些,“从今天开始,我也会对我们俩的关系闭口不提。”
手机铃声在房间突兀响起,两人的对话被打断。
郁索收回落在他身上的视线,慢慢转向自己碗中。
谢斯濑看了眼屏幕,眉头微蹙起身:“我出去接个电话。”
包厢门开合间,冷气卷着隔壁桌的谈笑声涌进来,她数着铜锅里浮起的气泡,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再次推开。
“出来。”谢斯濑的声音低沉平静。
郁索疑惑地放下手里餐具,从座椅和餐桌间挪动出来,他伸手要拉她,又在半空僵住。
她跟着他穿过后厨,推开通往后院的铁门。寒冷的夜风裹着树木的松针味道,一辆黑色保姆车静静停在树下,车窗紧闭如墨。
郁索转头看向谢斯濑,他对车外站着的男人点了下头。
车门滑开的瞬间,呼吸停滞了一刻。
她妈妈的脸从阴影里浮现,身上还穿着上次见面时的那件狱服,却比记忆里干净许多。两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分立两侧,手虚按在腰间。
“什么……”郁索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个瘦削的身影,直到完全确认,眼眶周围的皮肤才爬上细红。
怎么做到的。
“十分钟。”谢斯濑在她耳边说完便退到了不远处。
纵使郁索平时再安静,此刻也有些乱了阵脚。她调整好呼吸强迫自己稳定,看了看押送过来的车,果然是谢斯濑家里的使馆车牌,可能是被他擅作主张动用了。
而站着的人全部一脸严肃,时不时看着手里的腕表。
是一场倒计时的见面。
她深吸一口冷冽的空气,没空再理会别的,走上前抱住那个许久未触碰地身体。妈妈身上还是熟悉的皂角味,却瘦得硌人。
那只有些粗糙的手抚过她的发顶,声音哽咽:“真没想到……这么快就抱到我们雪理了……”
“你怎么样……他们对你好吗?”郁索压着声调,让这句话只有母女二人能听见,可即便如此,结尾的哭腔也不可隐藏地流露出急切。
母亲抱着她的手轻轻拍了拍:“我被调到独立监室了,可以不用再做那些重活,狱警都对我客气了不少……”
郁索透过她环抱的肩膀望向她背后的那棵树,男人站在下面点了根烟,他将烟灰弹进树坑,动作克制而优雅。
“你呢?最近怎样?”母亲的话把她的思绪拉了回来,同样含泪的眼睛笑着看向自己。
“我一切都好……学校……很顺利,同学们都很好,我自己也慢慢习惯了。”
母亲边听她说边点着头,手慢慢抚上她的脸颊,诉说着最近发生的种种,两人就像之前一样,相互笃定地看着对方。
这场谈话郁索更像一个倾听者,泪光始终在眼角闪烁。
母亲的手指在眼下那处淡淡的痕迹上摩挲:“脸上的伤要继续涂药,不要留下疤了……我们雪理最听话。”
郁索手握住她的手腕,似乎感知到时间的流逝,在祈求这份温度停留的久一些。明明很久不见,她却不知道说什么,或者说不知道从何说起。
要说的话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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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堵在喉咙,像是有刺不断蔓延生长。
“他……对你好吗?”母亲突然压低声音。
郁索再次看向他,心里盘算着如何开口。
“时间到了。”西装男人的声音冰冷如铁,从车旁传来。
母亲被轻轻拉开,郁索死死攥着她的袖口,直到指尖发白。
最后的时刻,女人的眼神缠满了留恋和幸福,相比之下,郁索像是完全没了魂魄,向后退了两步,只剩下在风中飘荡的发丝。
车门关闭的瞬间,母亲贴在玻璃上的手掌渐渐清晰。车窗的雾气被擦开一片区域,女人的手指了指郁索大衣的,然后笑着隐进车内。
郁索皱了下眉,把颤抖的手伸进外套口袋摸索。
冰冷的,光滑的一个环,是母亲身上唯一一件留着的首饰。
她眼底翻涌着压抑的悲痛,伴随一阵抽气,一颗泪珠顺脸颊滑落砸在了衣领,但很快,这份失控就被她藏了起来。
保姆车启动,不断行驶至尾灯消失在道路尽头。
刺骨的风划过暴露在外的皮肤,卷着细白的絮状物从云层跌落。
起初是零星几点,像月亮的碎片轻飘下来,转瞬之间,无数白点倾泻而下,空气中骤然织就一张流动的网。
仿佛一场无声的绞杀,将所有悲伤都绞碎在寂静的雪幕里。
谢斯濑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把拿在手里的围巾披在她肩上。
她的发丝有一部分被裹在羊绒质感带来的温暖中。
卸了力,只剩下没完没了的疲惫。
她轻笑了下,然后开口:“如果你是在怜悯我,那我无话可说,如果你在用这种方法让我受制于你,那恭喜你,做到了。”
“非要把我想的这么没劲吗?”
他说完,按住她的肩膀揽到自己怀中,温热的气息把郁索包围,手掌带来的力道没有给人被侵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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