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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浓的前端早已泪水淋漓,随着身後手指的动作不断吐出透明的液体,滴落在身下的榻榻米上。他跪伏的身体几乎软倒,全靠信长揽在他腰间的手臂支撑,呻吟声支离破碎,混合着信长的名字与无意义的求饶。
「够了……进来……求你……信长……给我……」阿浓终於忍受不住这漫长的前戏折磨,带着哭腔哀求。
信长抽出手指,指尖还带着来自阿浓体内温热湿滑的触感。就着这充足的丶由两人体温与先前爱抚所制造出的润滑,他将自己早已胀痛难耐丶青筋盘绕的炽热欲望,抵住了那已被耐心开拓得柔软湿润丶微微颤缩的入口。
那瞬间,两人的身体皆是一震。信长能感觉到前端传来的惊人热度与紧致的吸吮感,而阿浓则是被那硕大滚烫的触感吓得倒抽一口气,背脊瞬间绷紧,细白的指尖深深掐入身下铺着的榻榻米席面。
信古低下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阿浓汗湿的後颈,声音因强忍欲望而沙哑异常:「放松……把一切都交给我。」他的一只大手安抚地摩挲着阿浓紧绷的腰侧,另一只手则坚定地扣住他的髋骨,不容逃脱。
阿浓紧闭着眼,长而翘的睫毛剧烈颤动,试图顺从地放松身体,但从未被人如此彻底入侵的恐惧与羞耻感,仍让那狭窄的甬道不自觉地绞紧。
这无意识的抵抗,反而带来更强烈的摩擦,让信古闷哼一声,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不再犹豫。深吸一口气,那口气带着战场的硝烟与胜利的狂放,腰身猛地一沉,以一种强势无匹丶近乎掠夺的姿态,一举贯穿到底!
「啊————!」撕裂般的痛楚与从未有过的丶被完全填满甚至撑开的饱胀感,让阿浓仰起头,颈部拉出一道优美而极度脆弱的弧线,喉咙深处迸发出一声长长的丶尖锐又带着某种奇异满足的喟叹。泪水不受控制地从他眼角滑落,与汗水混杂在一起。他感觉自己像被一支烧红的长矛钉在了榻榻米上,从身体到灵魂都被彻底刺穿。
帐外,远处尚未完全平息的战场上,隐约传来象徵胜利与警戒的战鼓节奏。咚……咚……咚……那沉闷而规律的声响,彷佛与他体内那凶猛存在的搏动产生了共鸣。
信长并未急於动作,他停驻在最深处,感受着内里惊人的炽热与一阵阵痉挛般的吸绞,彷佛要将他的灵魂也一并吞噬。他俯身,伸出舌尖,舔去阿浓颈侧咸湿的汗水与泪水,如同野兽标记自己的所有物。
「痛……?」他低声问,声音里却没有多少怜惜,更多的是占有後的餍足与更深沉的欲望。
阿浓说不出话,只能摇头,又点头,破碎的呜咽从齿缝间溢出。最初的剧痛逐渐转化为一种酸麻的丶令人心慌意乱的饱满感。
信长发出一声低沉而满足的喟叹,双手如同铁钳般紧紧掐住阿浓劲瘦纤细的腰肢,那腰肢不盈一握,却蕴含着支撑他霸业的智慧与韧性。
他开始了强而有力的冲刺,每一次的顶弄都又重又沉,像是要将身下的人钉穿。坚硬的耻骨撞击着柔软的臀肉,发出暧昧而响亮的拍击声,与帐外的战鼓声交织成一首原始而狂野的乐章。
「呃啊……!」每一次深入,都狠狠碾过体内某一处敏感的凸起。那是刚才信长用手指反覆探索丶按压,让阿浓失控颤抖的地方。此刻被更粗粝丶更炽热的欲望反覆摩擦丶撞击,难以言喻的强烈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四肢百骸,冲刷着残存的痛楚与理智。
「太深了……呜呜……慢丶慢点……信长……大人……会丶会坏掉的……」
阿浓被顶得语不成调,身体像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随着身後男人的律动剧烈摇晃。他那未被触碰的前端早已昂扬挺立,在剧烈的撞击下不断晃动,顶端不断泌出透明的清液,滴滴答答地落在深色的榻榻米上,留下深色的湿痕。他的意识在快感的狂潮中浮沉,视线模糊,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信长狂风暴雨般的索取与占有。
他那头鸦青色的长发早已散乱,铺陈在汗湿的背脊与榻榻米上,更衬得肌肤莹白如玉,此刻却染上了情动的绯红。
「坏不了……」信长喘息粗重,如同被逼到绝境的猛兽,汗水从他饱满的额角丶高挺的鼻梁滑落,滴在阿浓微微汗湿丶线条优美的背脊上,溅开一小朵水花。他的动作愈发狂野丶失控,每一次进入都像是要将身下这具身体丶这个灵魂彻底贯穿丶打上自己的烙印,彻底占有。「看着你……在军议上为我出谋划策,运筹帷幄……看着你……在战场上冷静沉着,箭无虚发……看着你此刻……在我身下颤抖丶绽放……阿浓……得汝如得天下!」
他俯低身体,精壮结实丶布满旧伤与新疤的胸膛紧贴着阿浓光滑汗湿的背脊,灼热的唇贴着阿浓那形状优美丶已变得通红的耳廓,嘶哑地低语,那声音如同最庄严又最淫靡的誓言,一字一句,敲打在阿浓的心上:「我允你……本能寺……永不为坟……天下与你……皆为吾物!」
这充满绝对占有欲的宣告,结合着身下那一下凶猛过一下的攻势,如同最後一击,彻底摧毁了阿浓所有的防线。他尖锐地哭叫出声,身体内部一阵剧烈的丶无法控制的痉挛绞紧,那快感如同海啸般从被不断冲撞的那一点爆发开来,瞬间淹没了他。
前端在没有任何抚触的情况下,猛地达到了高潮,浊白的液体激射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大量溅落在榻榻米上,甚至沾染到了他自己的小腹与胸襟。
感受到体内那极致的紧窒丶绞缩与痉挛,以及那湿热的内壁如同有生命般吮吸挤压着自己的欲望,信长发出一声近乎野兽般的丶满足而痛快的低吼,腰身几下迅猛到极致的深顶,将滚烫的种子尽数释放丶灌注在阿浓身体的最深处。
高潮的馀韵漫长而猛烈。阿浓浑身瘫软,几乎无法支撑自己,全靠身後信长紧紧箍住他腰肢的手臂才不至於完全倒下。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肺叶像是被掏空,意识漂浮在虚无与极乐之间。
信长也粗重地喘着气,并未立刻退出,而是就着这仍旧紧密相连的姿势,将软倒的阿浓更加紧密地拥在怀里,下巴抵着他的发顶,细密地丶带着某种事後温存意味地亲吻他汗湿的後颈与微微颤抖的肩膀,平复着彼此体内激荡的馀韵。
帐内一时间只剩下两人粗重交织的喘息声,以及烛火燃烧时偶尔发出的噼啪轻响。空气中的情欲气味更加浓郁了。
许久,信长才缓缓地丶几乎是恋恋不舍地退出。随着他的离开,一股温热的浊液从阿浓体内缓缓流出,沿着他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滑下。这画面带着强烈的淫靡感,让阿浓羞耻地别过脸。
信长却不允许他逃避。他强势地将阿浓转过身来,面对面地拥入自己汗湿而坚硬的怀中。
阿浓浑身酥软无力,脸上的潮红未退,那双平日里冷静睿智丶此刻却湿润迷离的桃花眼半睁着,依偎在信长宽阔的怀里,轻轻地丶断续地喘息。
信长拉过一旁散落的丶绣有织田家家纹的羽织,盖住两人交缠的身体,手指则有一下没一下地丶极尽温柔地梳理着阿浓散乱的鸦青长发,试图将那些被汗水黏湿的发丝理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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