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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冰冷如铁:「说,查出什麽了?」
护卫长跪地汇报,声音紧绷:「启禀主公!刺客当场服毒自尽未果,已被卸下巴严加看管。初步审讯,其乃甲贺忍者,受雇於……於浅井家残党与朝仓家馀孽的联合势力。」他顿了顿,补充道,「此次能混入宴会,是因……是因负责招募乐师的一名低阶官吏被收买,提供了身份掩护。」
「浅井……朝仓……」信长咀嚼着这两个名字,嘴角勾起一抹残酷至极的冷笑,「败军之将,犹敢吠日!传令下去,原定三日後出发的讨伐军,提前至明日!我要亲征,将这些不知死活的馀孽,连同他们藏身的巢穴,一并从这世上抹去!」
「是!」护卫长领命,立刻下去传达军令。
信长下达完命令,殿内再次恢复寂静。他转回身,目光再次落在阿浓身上,那眼神复杂难明,有未散的杀气,有劫後馀生的庆幸,更有一种越来越清晰的丶几乎要将人吞噬的占有欲。
他一步步走向阿浓,直到两人几乎鼻尖相触。他伸出手,并非粗暴,而是带着一种奇异的珍视感,轻轻拂开阿浓颊边因方才动作而散落的发丝,指尖触及那微凉滑腻的肌肤。
「阿浓,」他低唤,声音喑哑,「你可知,方才那一刻,我心中所想?」
阿浓抬起眼,对上信长那双深不见底丶此刻却翻涌着惊涛骇浪的凤眸。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信长指尖的微颤,以及那几乎要将他灼伤的炽热目光。他心中微动,轻声问道:「主公所想为何?」
「我在想,」信长的声音压得更低,如同最隐秘的耳语,却带着千钧重量,「若你有何不测,我便是踏平整个日本,也要让所有相关之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并非甜言蜜语,而是属於织田信长式的丶充满血腥与霸道的宣言。却比任何情话都更让人心惊,也更能触动心弦。阿浓的心跳不由自主地漏了一拍,他看着信长眼中那毫不掩饰的丶几乎要将他拆吃入腹的激烈情感,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信长并未等待他的回应,他俯下身,额头轻轻抵住阿浓的额头,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从今日起,」他宣告,语气不容置疑,「你,阿浓,不仅是我的夫人,更是织田家不可或缺的『谋士』。你的智慧,你的警觉,你的身手,皆为我之刃,之盾。无人可再质疑你的地位,无人可再轻慢於你!」
这等同於在最高层面,公开且正式地确认了阿浓在织田家权力结构中的特殊位置,超越了後宫的范畴,成为真正参与核心决策的「谋士」。这并非阿浓主动求取,却在一次次危机与功绩积累下,由信长亲自赋予。
夜已深,讨伐军出徵在即,岐阜城内外一片肃杀忙碌。信长需要处理军务,布置出征事宜,但他却并未让阿浓离开,而是让他在主殿旁的偏殿暂歇,并加派了双倍护卫。
阿浓独自坐在偏殿的窗边,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今晚的惊魂一幕,信长那充满占有欲与依赖的宣言,以及这份突如其来丶却又沉重无比的「谋士」身份,都让他的心绪难以平静。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那柄救了他和信长性命的蝙蝠扇,扇骨边缘还残留着与毒针撞击的细微痕迹。
他知道,从此刻起,他与织田信长,与这个时代的捆绑更加紧密了。他不仅要面对外部敌人的明枪暗箭,更要小心应对内部因他地位提升而可能产生的更多嫉妒与倾轧。明智光秀……想起那双隐含不满与忌惮的眼睛,阿浓心中的危机感并未因今晚的信重而有丝毫减少,反而更加清晰。
处理完紧急军务的信长,带着一身夜露与疲惫,再次来到了偏殿。他挥退侍从,走到阿浓身边,并未多言,只是伸出双臂,从身後将他轻轻拥入怀中。那是一个不同於之前激动情绪下的紧抱,而是带着一种无声的依赖与确认。
他将下巴抵在阿浓柔软的发顶,嗅着那清冷的发香,彷佛这样才能驱散方才那生死一线所带来的冰冷後怕。
他将下巴抵在阿浓柔软的发顶,嗅着那清冷的发香,彷佛这样才能驱散方才那生死一线所带来的冰冷後怕。
「明日出征,你留守岐阜。」信长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替我看好家。等我凯旋。」
阿浓靠在他温暖而坚实的怀抱中,感受着身後传来的强而有力的心跳,心中纷乱的思绪似乎也渐渐沉淀下来。他轻轻应了一声:「嗯。」
夜色浓重,殿内烛火摇曳,将相拥的两人身影投在墙壁上,紧密相依。权力丶阴谋丶杀机与日益深重的情感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他们紧紧缠绕。阿浓知道,他已经无法抽身,只能在这乱世的漩涡中,凭藉自己的智慧与这份复杂难言的羁绊,继续走下去,直到扭转那既定的命运,或者,与身边这个男人一同沉沦。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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