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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终究要还回去。
直到抵达酒店,周予白没有停在前台门廊,而是径直驶入地下车库。车子在停车位上骤然停稳,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引擎熄灭的一瞬,车内落针可闻。孟逐闭着眼,脸色苍白,几根碎发贴在脸颊上,身子跟着轻轻发颤。
等终于缓过来时,孟逐伸手去解安全带,“那我先走了。”
可她还没去推车门,就听见“咔哒”一声,车门被反锁了。
她一怔,回头看他。
周予白靠坐在椅背上,头微仰着,目光落在前方某处黑暗。他没看她,只问:“你还没回答我。”
孟逐的喉咙动了动:“什么问题?”
“你是不是,想和我两清?”
这句话像一根针,扎进心口。她忽然想起叶明明说过的那句,你们两个本来就是错误的开始,又怎么会有好的结局呢?
明明说得对。
孟逐用手捂住眼睛,重重地揉了一下,像是要把一切混乱情绪压下。
“是。”
车门解锁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孟逐刚握上门把,整个人却被扯了回来。她轻叫一声,被人硬生生拽回副驾驶,压在椅背上。
唇上的触感是野蛮的。
那不是吻。
是啃咬,是惩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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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火在唇齿间剥开的方式。周予白的气息滚烫,落在她肌肤上时,如火星坠落雪地。他一声不吭,却像野兽般将她死死压住,唇舌凶猛,毫无温存可言,是一股无法遏制的情绪猛地倾覆而下。
明明只要她低个头,他就能放过她,哪怕只是一句软话,可她偏偏说要和他两清。
清什么清?怎么样才算得清?
他呼吸越来越重,低头在她颈侧重重一咬,像是要留下痕迹。他的手粗暴地掀起她的裙摆,掌心贴上她的大.腿蜿蜒向上,动作近乎羞辱,像是在逼她为刚才的说法偿还代价。
他俯下身,从她脖颈一路吻下去,是咬痕的侵略,杀气腾腾;然后忽而折返,再一次沿着那条轨迹吻上她的脸。
忽然,他感到脸颊一阵湿意。
孟逐放弃了挣.扎,只是闭着眼,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
那眼泪像是从沉默中溢出的哀伤,一点点打在他心上,像雪水渗入岩石,冷得生疼。
他的动作停了。
喉咙一阵紧缩,放在她大.腿上的指尖好似被针刺般,痛得让他撤回了手。他闭上眼,额头重重地抵着她的肩头,沉默地喘息着。
随后,他松开了她,坐回驾驶座。
“你走吧。”
孟逐怔住,没有动。他没有再看她,目光落在模糊的车窗前,像盯着一片看不清的夜色。
意识到周予白不会再有所动作,她擦了擦眼角,默默整理好皱乱的裙子。正准备推门下车时,周予白忽然伸手,从后座拎起一件外套,在她下车前,披到了她身上。
“外面冷。”他刚刚看到她在风里瑟瑟发抖。
孟逐小声地道了声谢,然后车门被她关上,动作很轻,像她一向的性格。
他坐在驾驶座里,望着她的背影没入夜色,心底那股尖锐的烦躁令他忍不住想抽根烟,可打火机却怎么也点不着。他放弃了点烟的动作,猛地一拳砸在方向盘上。
砰的一声闷响在狭小车厢里炸开,他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
作者有话说:今天是破防坏狐狸……
第23章 等等
那晚之后,孟逐在燕北病倒了。
高烧来得又快又狠,身体似乎在替情绪清算迟来的反应。她起初只是觉得头
沉、嗓子干,到后来整个人像被烈火烤着,眼前天旋地转,连手机都拿不住。
她撑不住,一个人去了医院。
挂号室的灯白得刺眼,走廊里全是焦躁与疲惫的咳嗽声。孟逐坐在铁椅上,护士麻利地给她扎上针,嘴里絮絮叨叨:“都烧到39.2了,怎么拖到现在才来?你家属呢?”
“没有。”她声音哑得厉害。
“朋友呢?”
“也没有。”
章斐因为行程安排早她一天就飞往外地了,孟逐人生地不熟,也不知道该打给谁。
“你……”护士看她脸色苍白得吓人,忍不住多叮嘱了几句,“输液的时候别睡着,要看着瓶子,完了及时叫我们。”
可孟逐实在太累了,药水的镇静作用加上高烧带来的疲惫,让她很快就沉沉睡去。头靠着墙壁,身体蜷缩在椅子里,像一颗长在角落里的蘑菇。
等她醒来时,窗外下起了绵绵秋雨。医院大厅人流不息,每次自动门被推开,风和雨丝就偷偷溜进来,带来阵阵寒意。点滴袋已经空了,针头处因为回流发红了一小截,好在输液泵自动断了,否则就危险了。
她还未回神,护士正朝她走来。
“谢谢你。”她虚弱地说,“还好你帮我关了点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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