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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会放过你和苏贽舆!你们都该死!都该死!”
李琅月拿着烙铁,等耶律金塔喊累了,才缓缓开口:
“曼血珠在我们手上,只要你告诉我们当年苏先生和北狄一战背后,西戎和大昭有谁参与了,我们就把曼血珠送给你父汗。否则这昆祁山上珍贵非常的曼血珠,我们立刻就毁掉!”
“我凭什么信你们?”
“你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格吗?”
李琅月拿起烧红的烙铁,直接印在耶律金塔的胸口,皮肉烧焦的气味立刻蔓延开来。
“只要我把北狄可汗已经瞎了的消息放出去,你猜你那些如狼似虎的叔叔伯伯们会怎么做?”
耶律金塔痛苦地睁眼,眼前的李琅月一身黑色劲装,手中拿着夹着烙铁的铁钳,风轻云淡笑着的时候,像是自修罗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李琅月的手下不仅能斩杀她从北狄带来的精锐,还能不动声色地将她带出昆祁猎场,在西戎的王城脚下还拥有这样一个地牢对她进行严刑拷打……李琅月的势力和能力可能远超她的想象。
李琅月说的那些话,可能真的不是说说而已,她真的做得出来!
“我可以告诉你……但我要你发誓!只要我告诉你西戎有谁参与了当年那一战,你就把曼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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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放我回北狄!”
“可以。”
李琅月将铁钳放下,举起了手:“我以我父母之名起誓,若有违与耶律金塔的约定,就让我——断子绝孙。”
以父母之名起誓,是大昭人最郑重的承诺,断子绝孙,是对西戎女人最恶毒的诅咒。
在西戎有一个野蛮的规矩,女人如果生不出儿子,或者她生的儿子继承不了家业,一旦她的男人去世或将她厌弃,她就会被当成牲口货物一样,在这个家族的其他男人之间转手。
如果她的夫君不想让她成为别人的女人,往往会在死前下令让她殉葬。
即使李琅月贵为大昭公主和西戎王后,也难逃这样的厄运。
耶律金塔答应了李琅月的要求。
******
野利思罗按照李琅月的要求赴约,一张桌案两侧坐着两个人,长着两张极为相似的脸。
李琅月替野利思罗倒好了茶,毕恭毕敬地递上。
野利思罗没有接李琅月递来的茶。
“耶律金塔人呢?”
“臣真的不知。”还是和先前一模一样的回答。
“孤派人几次三番询问公主猎场上发生之事,便是希望得知实情,孤也好想办法帮助公主。公主约孤只身前来,如果还不打算说实话的话,这茶倒也不必喝了吧。”
“这真话假话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臣可以解太后的燃眉之急。”
野利思罗正打算发作,听到李琅月的话,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哦?那公主倒是说说,眼下这个局面公主该如何化解?”
野利思罗始终不接茶,李琅月便只能将茶盏放下,但她的脸上始终挂着谦和恭敬的笑容。
“耶律金塔的确想要杀我,北狄人必然也是知道的,只是他们死不承认罢了。为今之计,必须坐实了耶律金塔刺杀臣的罪名。”
“然后呢?让野利氏给你们大昭人顶罪吗?”
“为什么一定要是野利氏?索氏和没移氏……不行吗?”
李琅月将茶盏中的茶水和原先的茶叶全部倒掉,取了新的,为野利思罗重新烹上。
“索氏和没移氏利欲熏心,与耶律金塔结盟想杀西戎现在的王后,却又害怕耶律金塔成为下一任王后,到头来不仅竹篮打水一场空,还要被耶律金塔反咬一口,双方起了内讧,索氏和没移氏索性一并杀了耶律金塔。”
“野利氏救驾来迟,故而以为刺杀臣的只有索氏和没移氏。”
李琅月言语轻柔,说得不急不缓,却像一记记重锤,狠烈地砸在野利思罗的心上。
寥寥数字,四两拨千斤,如醍醐灌顶。
“如此一来,野利氏不仅是铲除索氏、没移氏两个心腹大患,也是间接为金塔公主报了仇。耶律金塔在西戎的地界刺杀臣,本就是理亏,太后都帮耶律金塔报仇了,北狄人还有什么可以说的呢?”
桌案旁炉子里水在不断沸腾,汹涌的蒸汽在不断顶着炉盖,如此时野利思罗翻腾的内心。
“定国公主真的是在为孤着想,还是只想为自己铲除异己?”
“自然是为太后着想,因为只有太后得势,臣才有好日子可以过。”
李琅月将重新烹好的茶水递到野利思罗的面前,“这些日子,太后对臣的关爱和维护,臣全部铭记于心,臣还可以对太后更有用。”
“臣愿意辅佐太后——做西戎的女王。”——
作者有话说:李琅月拿父母的在天之灵起誓,代表着她无法在生理层面上与自己的生身父母割席,但在心理层面上,她做出了有违古代传统儒家教化下的举动。甚至她不认为她的母亲还活着。在李婉音心里,谢离作为一个实体死去。在李琅月心里,谢延作为“父亲”,李婉音作为“母亲”,是被当作一个概念被李琅月亲手杀死的。
至于李琅月拿断子绝孙作为誓言的诅咒,不是因为沈不寒是一个宦官,所以李琅月必须要牺牲掉自己的生育权。李琅月会这么说,更多地是出于对西戎这种迫害女性的制度的轻蔑和鄙视。对大部分古代女子来说大过天的子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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