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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东西?”慕容徽打开食盒。
谢崚也好奇地伸长脖子,凑去过看,感觉怪异,她爹娘今天下午不是才吵过一架吗,为什么她娘还会送东西给她爹补身子?
看来吵的不是特别厉害嘛。
再一看她爹,脸色煞白,双唇除了伤口破损的那点红色,一片灰白。
的确,是应该补补。
内侍官道:“是炙鹿肉。”
“啪”一声,慕容徽会食盒盖上了,声音冰冷,好像谁惹了他一样,“丢出去喂狗。”
大部分人不敢动,贺兰絮急忙走进殿中,拿过食盒就往外走去。
谢崚道:“君子论迹不论心,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娘好心给你送吃的,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到最后不过是体恤你,你哪怕再生她的气也不应该这样子直接倒了。”
“何况你这身子,也的确有点虚,也该补补了。”
这鹿肉又不是什么不好的东西。
慕容徽敲了敲她脑袋,“你吃饱了吗?这么多话。”
谢崚哀怨地扒饭。
也不知道慕容徽今天是不是吞了炮仗,脾气怎么这么冲呢?
谢崚吃饱喝足,刚刚撂下碗筷,正想要回屋,却被慕容徽叫住了,“阿崚,等等,我有话要和你说。”
慕容徽命人撤去食案,屏退侍从,屋内就只剩下他们二人。
如今虽然还是秋天,但慕容徽屋里已经烧起了地炉,热气烘得谢崚浑身燥热,情不自禁将外衣脱去。
“爹爹,你想要说什么?”
慕容徽问道:“你全部都知道了?”
谢崚估摸着,他问的应该是她祖父在北边造势的那件事,不禁紧张起来,决不能出卖苏蘅止,“你具体指的是什么事呀,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阿崚,别装傻了。”
慕容徽说道:“就你这个性子,要是不知道下午我和你娘说了什么,你一回来肯定就要追着我问个不停,可你一句话也没问,怎么可能不知道?”
“苏家郎君告诉你了吧?”
谢崚如遭雷劈。
她总不能出卖苏蘅止,连忙道:“我……”
“没关系,”慕容徽叹了口气,“知道了也好,也不用爹爹再和你说一遍了。”
谢崚明显能够感觉到,慕容徽的情绪有些低落,整个人显得特别疲惫,眸光不由得黯了一下,“爹爹,祖父他真的想要称帝吗?”
这里只有他们父女两人,无需避讳,谢崚就直接问出口了。
慕容徽苦笑,摸着孩童柔软的发,“爹爹也不知道呀……”
他七岁离家,十八岁回到鲜卑,二十岁又嫁楚国,在龙城和他父亲相处的时间很短,他也不清楚他想要什么,是认真的,还是想要像从前那样,草草开始草草收场,再闹一次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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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你该怎么办啊?”谢崚问道,“要是祖父真的称帝了,娘亲不会放过你的……”
说到这里,谢崚哽了一下,“她可能也不会放过我。”
“不——”
慕容徽打断她的话,他忽而将她搂紧怀中,白色的毛领摩挲着她稚嫩的面庞,“你是她的孩子,她不可能对你做什么。”
谢崚被突如其来的怀抱搂了个猝不及防,努力挣扎冒出头。
谢崚:……好热啊。
她犹豫了一下,没有推开她爹,只是问:“爹爹怕吗?”
慕容徽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忽而问道:“阿崚,我和你娘,谁对于你来说更重要一些?”
谢崚心里打了个激灵,蜷缩在毛领的脑海迟缓运作。
这不是类似与爸爸妈妈你更喜欢谁……传说中的送命题吗?
若是往常,谢崚肯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慕容徽面前说慕容徽更重要,谢鸢面前说谢鸢更重要,主打就是一个糊弄。
可是,对着慕容徽诚挚的脸,她没办法说假话。
慕容徽问她这句话,绝对不是开玩笑一般随便问问。
谢鸢是她的母亲,慕容徽是她的父亲。
一个忍受十月怀胎的辛苦将她带到这个世界上,多年来将她捧在掌心,要星星给星星要月亮给月亮,她倾尽一个帝王所爱给她最好的东西,无尽纵容、宠溺。
另一个自她刚刚出生起就手把手开始照顾她,她每天吃的每一口饭,身上穿的每一件衣裳,他都要一一检查,过目。他事无巨细地教导她,明礼知义,严厉却又温柔,从不强迫,循循善诱。
手心手背都是肉,谢崚怎么能选出来?
正是因为他们对自己太好了,所以谢崚才舍不得让他们落得悲惨结局,哪怕扭转剧情,保住自己性命的同时,也要兼顾他们二人。
但凡他们对自己不要那么好,谢崚也会少些纠结。
谢崚双唇蠕动,最终只是摇头。
慕容徽知道她说不出来,换了一个问法:“那假如爹爹有一天不在京城待了,那阿崚愿不愿意和我一起离开?”
谢崚瞳孔颤动,鼻息紊乱,呼气吹得白绒散开,“爹爹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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