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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长安本地人。聂隐娘和崔淼在商议这个计划时,最担心的是田弘正不了解杜秋娘对皇帝的重要性,多加解释的话又会显得累赘,反而令人生疑。没想到今天聂隐娘刚一提到杜秋娘,田弘正就已知道她曾为长安头名歌妓,连皇帝暗地里宠幸她都早有所闻。于是聂隐娘便顺水推舟地告诉田弘正,杜秋娘在元和十一年诈死离开长安后,生活颇不顺遂,故而心生悔意,想回京城来见皇帝向他认错呢。恰好二女在途中巧遇,聂隐娘便将她护送来了长安。

    聂隐娘对田弘正说,这将是魏博再向皇帝献媚的绝佳机会。而自己多年来远离魏博,一直感觉对魏帅有所亏欠,也想借此稍作补偿。田弘正完全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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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装作对皇帝的隐私一无所知的样子,只是进献一名出色的歌姬而已。这样连皇帝的面子都顾及到了,却又拍了一个最到位的马屁。对皇帝来说,曾经软玉温香在怀的美人千里迢迢来向自己负荆请罪,纵然是有一副铁石心肠,恐怕也会化了吧。

    谈到这里,刚刚荣登三品大员的田弘正冲着聂隐娘抚掌大乐:“此等美事,岂有不成全之理。”于是一拍即合。

    头顶上忽然“轰隆”一声巨响,憋了一整天的大暴雨倾盆而下。

    聂隐娘与崔淼奔进屋时,榻上的杜秋娘目光炯炯地看着他俩。

    崔淼说:“定了,就在明天。”

    杜秋娘沉默。

    崔淼来到榻前,迟疑了一下,低声问:“你……愿意吗?”

    “哼,现在想起来问我愿不愿意了?”杜秋娘道,“千辛万苦地把我从成都弄回长安来,我就算不愿意,现在说还有用吗?”

    崔淼说:“秋娘,此中曲直我都对你说明了,如今也不想再重复。我知道这样做对你不公平,但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崔某在此谢过了。”说着对她深深一揖。

    杜秋娘仍然拉长着一张脸:“你先别急着谢我,明日见到皇帝后,我自己还生死未卜呢。”

    “这倒不怕。”崔淼笑了笑,“我相信秋娘之魅,无人能够抵挡。”

    “算了吧。我有何魅?裴炼师能让崔郎生死与共,才是女子的真魅力。可叹我杜秋娘风光一时,到头来却连一个真心人都没有。”

    轮到崔淼沉默了。

    少顷,杜秋娘又道:“裴炼师与崔郎对我有救命之恩,杜秋娘虽是烟花女子,却也懂得义气二字。如今二位有难,我自当舍命相助,没什么可多说的。只是有一点,明日我即使入了宫闱,见到了裴炼师,也只能带句话给她。别的,我就真的无能为力了。”

    “并不需要秋娘做别的,只要秋娘告诉她——我还活着。”崔淼的声音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请秋娘务必对她说,我就在春明门外的老地方等她,会一直等下去。”

    “你傻啊!就算我说了,她也未必愿意出宫!”

    “她会的。只有我知道她为什么要进大明宫。所以还要请秋娘告诉她,不必再寻根究底,我什么都不想知道,只要她平安归来。”

    “可她怎么能出得来?”

    “没关系,我等着就是了。”

    “你——”杜秋娘愣了片刻,又恨恨地说,“虽说没有你们帮忙,我可能早就在宫中了。如今在外逍遥了三年,也不算亏。但我既得了自由,现在又亲手将其葬送,只为替你们传句话,我怎么想都觉得不值!”

    “我觉得值。”

    杜秋娘一咬樱唇,“你就不怕我去向皇帝告发你?”

    崔淼笑了:“如果那样,说不定我死前还能见她一面。此生足矣!”

    “你……”杜秋娘再也无话可说,一赌气从榻上下来。

    “去哪儿?”聂隐娘挡住她。

    “去外面透透气!”

    “外面在下大雨。”聂隐娘拦道,“还是早点睡吧。明天见皇帝,总得有个好脸色。”

    “睡不着!”

    聂隐娘顺手一拽,把杜秋娘摁回到榻上:“睡不着就好好打扮打扮,晨钟一响我就带你进城。”

    雷声不绝于耳,一道接一道凌厉的闪电在窗外划过。突然,一道寒光直接打到眼前,把杜秋娘吓了一大跳。凝神再看,原来是聂隐娘从靴筒中抽出一把匕首,引刀出鞘,昏暗的房中顿时随之一亮。

    聂隐娘若有所思地说:“明日入宫,不能携带兵刃,这把纯勾还是得留下来。”

    “关于这把匕首,我还打探到了一些内情。”聂隐娘对崔淼说,“静娘曾经说过,纯勾是李长吉给她的定情信物,但我却发现,它实际上出自宫中。”

    “皇宫里的匕首吗?”杜秋娘好奇地端详着纯勾。

    “长吉取自宫中?”崔淼思忖着道,“据我所知,李长吉做过一段时间的奉礼郎,有机会出入宫禁。但以他的官职和身份,应与这样一把宝刃没有瓜葛。”

    “据我推断,纯勾是有人带出皇宫后,再交给长吉的。”

    “谁?”

    聂隐娘道:“前朝的大宦官俱文珍。在德宗皇帝时,俱文珍就是权势熏天的大宦官。永贞期间,他以先皇病重为由,极力推举太子监国,传言连先皇禅位的诏书都是俱文珍召集一干翰林所拟,所以当今圣上刚一登基,便将俱文珍封为神策军右卫大将军,知内侍省事,与吐突承璀受到的宠信程度相仿。但后来不知怎么的,俱文珍却突然失宠,还遭到了以吐突承璀为首的其他宦官的群起而攻之。俱文珍只能称病自愿离宫,不久在外病死。特别奇怪的是,俱文珍虽没有儿女,与族中亲戚也断了往来,以他做了一辈子宦官的积蓄,晚年当能殷实无虞。但他最后却死在长安城的崇义坊中,一处破烂不堪的租屋里面。恰好,长吉在长安为官时十分拮据,也租住在同一所房舍里。”

    “还有这等事?”崔淼原本满腹心事,却也被聂隐娘所说的故事吸引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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