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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辆继续驶入幽静的府邸,道旁不再是整齐划一的绿化,取而代之的是一堵素雅的云墙,月洞门虚掩。
所有建筑与摆设都遵循步移景异,每一个方圆都是画框,每一处布景都是在作画。
刘瀚文走进敞厅,远远便能看到身穿居家服的林知宴坐在沙发上看书。
一晃眼,如今已经长得落落大方了。
想当年刚刚从林家接过来的时候,还是一个流鼻涕的毛丫头。
听闻动静,林知宴抬起了头来,见到刘瀚文走来,立马放下书本,脚步轻快走迎接。
姣好的面容展露笑容,道:「刘爷,你回来啦。」
刘瀚文笑道:「刘爷我每天都会来,我们的小公主一年到头就回来一两次。」
林知宴道:「我这不是工作忙吗?监司巡视组每天到处跑,腿都要给我跑断了。」
刘瀚文道:「当年可是你吵着要进体制的,这当官是很累的,不如自个清闲来得好。」
「一想到能为联邦吏治添砖加瓦,我就有无穷的力量。」
「哈哈哈你这丫头也学会场面话了,来跟刘爷说说这一趟下来,有什麽收获。」
刘瀚文坐到沙发上,原本神采奕奕的眼眸渐渐浑浊下来,从一个联邦封疆大吏变成了寻常老人。
五阶是一个很奇妙的阶段,许多人既拥有移山填海的力量,又能感受到逐渐衰老的自己。
每当他们自认为是神仙时,身体又会让他们摆正心态。
刘瀚文听着林知宴讲述,第一次担任一线岗位,第一次抵达边防地区,第一次直面危险。
他教导了林知宴许多东西,但教得再多也不如下一线来得实在。
没有一线工作经验,完全靠着关系上位,最终只会是一个绣花枕头。
『二代』不代表坏与没能力,有人是纨絝,有人继承父辈衣钵更进一步,也有人低调过日子。
各有各的选择,林知宴既然进了体制内,那麽刘瀚文就不会过于溺爱她。
免得埋下祸根。
「刘爷,我在防市发现了一个很不错的人才。」
林知宴话音一转,她拿出了报纸,递给了刘瀚文。
刘瀚文戴上老花眼镜,明知故问道:「好靓仔哦,怎么小公主思春了吗?」
「刘爷!」林知宴嗔怪道:「我是在跟你说正事,这是我在学校时候的一个学长,大一的时候天天给我上课,很优秀的。」
随后她开始讲述陆昭的事情。
帝京毕业,烈士家庭,边疆战士,两次二等功,两次三等功,还有一次一等功与两次二等功在走程序,
本来还有些漫不经心的刘瀚文逐渐多了几分思索。
特等功与一等勋章他有一抽屉,全挂在衣服上能当软甲用,但陆昭才二十六岁。
一个毫无背景二十六岁的青年能立下如此多的功勋,放眼整个联邦不超过一百个,并且绝大部分都是身处战场一线的军人。
战场是最危险,也是最容易立功的地方。
陆昭没有身处一线战场,想要立功更考验本人的能力与主观能动性。
这小伙子可成大器。
刘翰文瞅了一眼林知宴,点头道:「确实是个人才。」
见得到肯定,林知宴喜笑颜开进一步说道:「我让丁姨明年调来苍梧,到时候我带来给刘爷见见。」
关系与实权不可同日而语。
想要在苍梧发展,就必须获得刘爷的认可。
晚上。
刘翰文喊来秘书,吩咐道:「你去给陆昭做一下背调。」
柳秘书愣了一下,回答道:「领导,背调我已经做了,之前你好像看过了。」
早在陆昭刚刚冒头的那一天,关于他的所有情况都送到了刘瀚文桌上。
刘瀚文摇头道:「不够,尽量详细一点,还有他身上的命骨神通也查一下。」
「是。」
柳秘书带着疑惑离开。
屯门岛战场。
黎东雪将报纸折迭收好,放入自己外套内侧口袋。
外边参谋已经在催促她去指挥工作。
——
防市,九月一号。
最近发生了三件事情,一是赵德官复原职,二是韦家宏被停职调查。
二者前后只间隔了一天,由于赵德本就是防市市执,并未在防市官吏班子里引发多大的风波。
第三件事是走私案核心犯人刘智辉死了。
由于灾难发生的时候,转移得不够及时被大水淹死了。
对此,陆昭只是略感意外,随后便投入了重建工作中。
他正好借着拨款重建辖区内的水利工程,避免再出现因抢水的大规模械斗。
同时,也利用职务彻查帐单,不断将有关于韦家犯罪记录提交给市区。
早上9:00,周一轮休。
陆昭从打坐炼神中清醒,来到冰箱取出一瓶中级生命补剂与三瓶低级生命补剂。
这是他计算好的最佳搭配,既能保证每天生命开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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