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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自己怀里压。他对姜阔说:“不是初识,是相好,本王相信截云不会谋害亲夫。”
姜阔震惊。
叶阳辞也有些错愕,他茫然地眨了眨眼,向后仰脸躲过对方胸膛的压迫,想说句什么自澄清白的话,但一下没寻到最合适的。
很快他反应过来,把腰身上的手往外推开,哂笑道:“王爷当着下属的面,胡说八道些什么。下官立身正,不做迎奸卖俏之事,王爷请自重。”
但这一下错愕,已叫秦深看穿几分底细:这个自诩断袖,言辞间有意无意调弄的家伙,于风月事上怕不是个纸上谈兵的。
也许有另一种驾驭欲望的方法,他不能陷入被动。脑海里浮出个朦胧的念头,秦深不动声色地留住了它,等待合适的时机去验证。
姜阔打起了磕巴:“相、相好?王爷可想清楚了,他是……”
“男子,本王知道。”秦深目视叶阳辞,放缓声调,“可他生得美呀。”
他若是说什么心心相印,姜阔反倒不信了——咱家王爷的心是沉在潭底的,跟谁能印得着?
但这个“美”,是真美。美到逢场作戏成了暴殄,露水情缘仍嫌短暂,做个长伴春风的小情郎那是真真好。
姜阔把佩刀往腰后一推,朝叶阳辞抱拳:“卑职冒犯了,万望大人恕罪。”
叶阳辞觉得他这态度不对。不是因为不好,是太好了所以不对。“姜统领,”叶阳大人试图挽回高唐王的胡话,“我与王爷清清白白。”
姜阔重复:“是,清清白白。卑职晓得分寸。”
叶阳辞抽动了一下嘴角,抬脸瞪向秦深。秦深朝他囫囵笑笑,牵住他的手说:“夜深露重,殿内详谈。”
“不,就在这儿谈……姜统领,你先别走。”叶阳辞喊住姜阔。
然而后者低头抱拳,丢下一句“王爷与大人好生休息,卑职告退”,脚步匆匆地离开了。
叶阳辞微叹口气,抽出手:“好了,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秦深反问:“洗给谁看?”
叶阳辞想了想:“也是。现在这儿没人,洗了也白洗。下次王爷还想泼自己脏水时,记得提醒下官,下官提前躲开。”
秦深说:“你不觉得站在廊下说话很累么?”
叶阳辞答:“不累。”
“可我累,风吹得我想咳。本王是个病人。”秦深开始咳,同时掏出块帕子来掩嘴。
叶阳辞瞪了他片刻,呵的一笑:“行吧,入殿详谈。”
寝殿里烛影摇曳,秦深盘腿坐在罗汉榻的一侧,示意叶阳辞坐另一侧,中间隔着炕桌。
榻旁有小炉子,炉上煨着化痰止咳的冰糖燕窝羹。炕桌上摆着一碟滋阴的麦冬糕,并一盘润肺的枇杷。高唐王的肺是如今王府上下的宝贝疙瘩,要药食并济、百般呵护地养。
三月份,本地无鲜果,秦深洗净了手,剥着福建产的云霄枇杷。
指粗果小,叶阳辞看他剥得吃力,便从空的甜白釉小碗里取了把银汤匙,用匙沿一下下刮起了枇杷皮。
刮过皮的枇杷果然好剥多了,秦深边撕拉果皮,边说:“殿内只你我二人。你看咱俩也这么熟了,有些话不妨开诚布公说一说。”
叶阳辞抿嘴:“倒也没那么熟。而且,谁都想着对方开诚,自己‘不’公,是吧王爷?”
秦深剥好一个枇杷,捏着梗递给他,做足了礼贤下士的风度:“截云,你曾说过,要做我的幕僚。”
“王爷不是说,府上两名宾友一名教授,不缺我一个挂职的?”
“当时不缺,如今求贤若渴。”
“好马不吃回头草。”
秦深:“谁说的,我吃啊。”
叶阳辞:“我是好马,君是草,好马不吃回头草。”
秦深无声地吁口气,转念催促他:“枇杷汁滴我手上了,还不快接?”
叶阳辞只好伸手接。秦深拿湿帕子拭了手,又开始剥第二个。叶阳辞慢慢咬着枇杷,说:“若是王爷——”
秦深打断他:“涧川。唤我涧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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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阳辞含着一粒枇杷核,歪头看他。
秦深福至心灵,把空杯盏推过来,让他吐了核。
叶阳辞说:“若是只想找我问策,我还是可以为王爷……为涧川分析一二的。”
“还望赐教。”
“你被困住了。”叶阳辞声调轻缓,但一语惊人,“但光是困着还死不了。最要命的是今日之后,若无法破局,你会越走越艰难,直至被逼入绝境。”
秦深很安静,沉而深长地呼吸。干帕子在他指间缠绕,他掩唇咳了两声:“截云,你继续说。”
“你的父亲,先鲁王去得太早,否则以他与皇上、长公主共同打下江山的资历功绩和军中声望,哪怕卸去军权,也能稳稳地占据一人之下的高位,荫庇子孙至少两代。
“你兄弟三人,建国才五年就成了孤儿。承袭鲁王爵位的秦浔若有他父亲一半的本事,亦能立足朝堂,保两个弟弟余生安然无恙。但他英年早逝,病逝的原因……至少在朝野上下的传言中,不怎么体面。”
秦深揪紧了帕子,扯得手指骨节咯咯作响。他涩声道:“大哥……很好,他没丢父王的脸。”
叶阳辞点头:“先鲁王去世时,长子秦浔还是个少年,次子秦湍是幼童,而你刚出生不久。先鲁王妃痛失挚爱,撒手人寰,剩下你们兄弟三人相依为命。唉,世事难料,悲欢离合都不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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