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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搜集恶人的人。
「看样子,我得保护不少人。」
「另外,猛鬼瘟疫四个字,也挺奇怪的,是在说——鬼如同瘟疫一样可怕?还是真的有一种名为猛鬼的瘟疫降临?」
闻夕树皱起眉头。
这麽瞎分析一通,自然是分析不出什麽的。
事实证明,任务解读和你实际完成出来的任务演出,可能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故事。
闻夕树没有多想,启动了登录器。
场景骤然变化,一阵熟悉的眩晕后,闻夕树睁开了双眼。
不久前还是热闹的集市,陡然间来到这麽一间灯光闪烁,给人一种阴冷感觉的酒吧里。
如果从外面看,酒吧是一座孤零零立在偏僻街角的双层砖石建筑。
招牌「避风港」。倒不像是酒吧名字,仿佛某间饮品店的名字。
酒吧招牌上的霓虹灯缺了几个字母,在浓雾弥漫的鬼节夜晚忽明忽灭,发出不祥的「滋滋」声厚重的橡木大门紧闭,外面加装了锈迹斑斑的金属格栅。
闻夕树看向周围,昏暗逼仄。
内部毫无夜店氛围可言,仅靠吧台几盏应急灯和几支摇曳的蜡烛照明。
空气浑浊,混合着劣质酒液残留丶汗味和隐约的霉味。
这像是一间濒临倒闭的酒吧和闻夕树猜的一样,酒吧里还有其他人。
其他人也都在打量闻夕树。
但很快,这些人的目光又变了。
第一个开口说话的,是一个满脸戾气的中年男人。
「各位,你们把我绑来这里,是要做什麽?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警察?」
男人近50岁,体格壮实,面相带着戾气,眼神警惕。
他穿着耐磨的夹克,腰间鼓鼓囊囊的。闻夕树猜测,这个人身上有枪。
按理来说,闻夕树不该在乎枪,不过他没有三相之力的面板后,想必被爆头也会死。
「你是说你也是被绑来的?」一个医生说话了。
说话的男人40岁出头,气质斯文,戴着无框眼镜,穿着皱巴巴的衬衫和毛衣背心,脖子上挂着听诊器。
男人一听有警察,显然是松了一口气。
「我叫·陈明,我是一名医生,其实这个酒吧对我来说,不陌生,我妻子死后,我经常在这里小酌,因为避风港是我和她初相遇的地方。」
「但各位,我也很懵逼,我怎麽一觉醒来,就到了这里。」
见医生拿出了身份证,且自我介绍了一番,一脸戾气的警察,戾气有所消减。
「我叫张强。」
警察只是吐露了自己的名字,显然,他对于忽然来到这里,还是有些意外的。
闻夕树意识到—或许所有人都是一觉睡醒后,忽然来到这里的。
终焉?大家一起玩生存类型游戏?和鬼有关的那种?
他觉得有点意思了。
很快,第三个人开始说话。
这是这里最老的人,年龄快六十了,闻夕树仔细盯着看了好久,确信这只是一个陌生老人,不是那个卖茶老人。
「你们.叫我老周就好,我也和大家一样,忽然来到这里的。我们—不会都是被绑的人吧?」
老周有些惶恐的说道。
他60岁左右,头发花白稀疏,穿着洗得发白的旧神父袍,胸前挂着磨损的十字架,手里总着一串破旧的念珠,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
第四个人是最年轻的,女孩。
「我大家叫我小雅就好,我是护士我不知道怎麽来到这里的,我明明,从来没有来过这里。」
小雅20岁出头的样子,面容憔悴,眼下乌青,总下意识地揉搓着护士服的袖口。
闻夕树默默记下信息。
「不管接下来会发生什麽—医生陈明最可疑。」
「其他人都不知道酒吧,但陈明是唯一一个,来过这里的人。」
场间当然不止就这麽点人,很快一个叫阿飞的,和小雅一个年纪的男人开口:
「我叫阿飞,是个技术宅,我在家打游戏呢,我都怀疑我是不是猝死了,怎麽醒来就见到了你们和这个从来没有来过的地方。」
阿飞20岁出头,苍白瘦弱,缩在连帽衫里,戴着已经快没电的耳机,面前摊着笔记本电脑,同样电脑也快没电了。
电脑屏幕上,似乎出现了某种线路图。
最后一个人,第六人也开口了:
「这麽说,你们都是受害者?」
第六人,50岁左右,保养得宜但难掩近期狼狈,穿着昂贵的羊绒衫,手腕上戴着金表,眼神精明算计,也带着一点傲慢。
「鄙人李伟,是个商人,我还很忙。那我先离开了。」第六人见这里只是一间破旧的,氛围怪异的酒吧,也不觉得这是什麽很牢固的囚禁。
于是他走到了门口,试图打开酒吧的门。
所有人介绍完毕。
闻夕树忽然拦住李伟:
「李先生,别急着走,我叫闻夕树,是一名老师,你如果现在出去,恐怕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既然所有人都装无辜,装自己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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