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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让男孩走到了傅为义的身边。
季琅盯着他看了几秒,松开了傅为义,把傅为义身边的位置让给了他。
他顺势坐下,靠在傅为义身边,傅为义叫他“崔殊玉”,又说“怎么来的这么慢”。
“今天教授找我有事。”崔殊玉柔柔地解释,“你不要怪我嘛。”
害怕对方责怪自己似的,还凑过去吻了吻傅为义的面颊。
傅为义亲自给他倒了一杯果汁,说:“没怪你。教授肯定比我重要。”语气间带着仿佛热恋的埋怨和温柔。
崔殊玉是渊城大学的学生,也是傅为义近段时间“爱情游戏”的新对象。
在肮脏的上流社会里,众多更换床伴频繁的人中间,傅为义应该算得上“风流而不下流”。
他喜欢年轻,长相清纯,声音柔和的男孩,并不使用金钱购买身体,也不喜欢不平等的关系,而是耐心追求爱情。
尽管这份爱情的保质期总是不长,短则几周,长则几个月,但是没有人能拒绝傅为义,获得他短暂的爱情也足以成为一种终生的荣誉。
季琅坐到了另一边的沙发上,在和他人调笑时,仍然注意着傅为义,冷眼看着他对崔殊玉露出宠溺的微笑。
又是一个仿制品,保质期能有多长?
其他人也注意着。
明天就是订婚宴,说着想要为了孟匀报复孟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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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白月光死后被迫身陷修罗场》 1、派对(第2/2页)
好像很爱孟匀一样,却又在今天仍然和新欢在一起,更不用说傅为义一直以来的喜好有多像当年的孟匀。
但没有人敢说出心里话,指责傅为义看似深情实则滥情。
酒桌上的每个人都对崔殊玉很热情,玩游戏时也都默契地让着他,用奉承一件珠宝的方式取悦着他的所有者。
骰子放在金属盅里,身边人起哄着让崔殊玉开一局,说是“图个好彩头”,下注也不大,但码面堆得眼花缭乱,五千一注起。
崔殊玉被围在骰盅前,笑得有些不好意思,小心翼翼地摇着骰子。
傅为义仍旧靠坐着,懒洋洋地撑着额角,琥珀色的眼珠透过灯影望过去,落在崔殊玉脸上。
他没说话,眼神却如同金属一般,有种冷冷的光泽,叫人辨不清是温柔还是审视。
“摇这么慢,怕输?”傅为义忽然说。
崔殊玉一怔,摇摇头,小声说:“没有啊......我只是......”
“别紧张。”傅为义起身,手撑在崔殊玉身后的桌面,整个人微微俯身,近得几乎将崔殊玉整个笼在影子里。
“来,我教你,”他说着,指尖轻轻覆上崔殊玉握着骰盅的手。
那只手骨节分明,温热干燥,带着令人无法抗拒的侵占意味。崔殊玉被他包住,心跳几乎快要从指尖逸出来,却不敢抽开。
傅为义低头笑了笑:“力气不要太小,太听话的骰子不会替你赢。”
话音落下,他便握着崔殊玉的手,轻轻晃了两下,手腕发力,骰盅落下,清脆一响。
几颗骰子在盅中跳动片刻,最终稳稳地停下。
盖子打开。
“五、六、六——”有宾客喊了出来,“傅哥手把手教的,果然是开天眼了。”
对面的人把面前的筹码推了出去:“认栽认栽,今晚输给傅哥我甘愿。”
一片欢呼声中,傅为义重新坐回沙发,对脸颊微红的崔殊玉说:“胆子大点,我输得起。”
季琅盯着那双刚刚覆在崔殊手上的指节看了几秒,他的指腹轻轻摩挲着手中的酒杯沿,脸上的笑意更深。
真乖啊,他心想,傅为义就喜欢这样的。
季琅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包厢的门却在这时被人推开了。
“为义。”一道温和清越的声音响起。
门口站着的人身形修长,同样有一张干净的脸,却比坐在傅为义身边的崔殊玉更添一分沉静和自持,更加俊气、纯粹,让崔殊玉失色几分。
“周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了。”
是孟尧。
场面一时冷了下来,在场几乎所有人都认识这张脸。
唯有崔殊玉没见过他,呆呆看着那张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在包间里突然的沉默之中面色发白,下意识握紧了果汁杯,转头问傅为义:“为义,那是谁?”
傅为义漫不经心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不重要的人。我的未婚妻。”
“未婚妻啊。”崔殊玉小声问傅为义,“你要和他回去吗?”
傅为义没说话,扬眉和季琅对视了一眼。
季琅立刻替他说:“傅哥不是还在谈恋爱吗?孟尧,你来早了。”
碰了壁的孟尧没有显得尴尬,露出了柔和的微笑:“为义,周先生说明天就是我们的订婚宴,你应该早点回去休息,明天起来做准备。”
季琅还要说话,傅为义抬抬手,阻止了他,终于对孟尧说了一句话。
“‘周先生’‘周先生’。”他慢慢地重复,“到底是还没进傅家就这么听周晚桥的话,还是你以为他能压住我?”
熟悉傅为义的人都能从他放缓放低的语调里听出他的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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