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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月临花抓着白蛇咬上她的小腿,等她反应过来腿上已经留下两坑血洞。
月临花放走白蛇後,拿起一方白帕仔细擦拭指上的晶莹,语气高傲的像只孔雀:「你在期待什麽?」
来不及深思,凤别云眼瞳涣散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浑身都泛着酸意,连根手指头都难以操控,她勉强睁开一条眼缝。
月临花正在妆台面前摆弄他的头面,感受到凤别云的视线,他转身撇了下又继续摆弄着一只蓝蝶簪子,贴心说道:「白蛇毒造成的後遗症,得缓个一天。」
凤别云能推测出,月临花用那条白蛇以毒攻毒解了她体内的淫毒。
「李玄贞呢?」凤别云想起他也中了毒,那麽他现在还好吗?
月临花漫不经心答道:「他非常好,首先他有手,若真的耐不住寂寞也能找个水鹿还是兔子......」荤话才说一半,月临花神色变调,他扶着胸口咳嗽不止,血沫子溅了半片镜子,而月临花捂着心口不断喘气,皮肤突起一粒粒的东西在蠕动。
尔後,他无力倒地。
凤别云早已习惯他突然「关机」,以为他又会如往常一般缓几下便能满血复活,白蛇咬了他一口,过了半刻,他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
凤别云克服那股酸劲,僵着四肢走到月临花身侧,近看皮肤下蠕动的虫子更是明显。
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在与月临花有牵扯,但现实不允许,她叹口气後先戳了几下月临花的脸庞,确认他完全没有意识後,带着狡猾的笑意反覆摩擦手心後,重重朝月临花的头巴了下去。
蛇群护主,见到主人被打纷纷抬头吐出蛇信子警戒,凤别云赶紧装作在呼唤月临花,喊了几下没有反应便认命拖月临花出去找李玄真。
她原本是想找李玄贞进来看月临花什麽状况,但想到这里是间密室,又罢了许多他的「宝贝」,大概不会欢迎「人」进来。
月临花比想像中轻上些,凭她一人勉强拖的动,她突然将重量与蛊虫蚕食五脏六腑连在一起,一具被蛊虫掏空的身体,凤别云瞬间起鸡皮疙瘩,像是置身灵异片见证鬼魅涌出的刹那,令人头皮发麻。
走到石门前,她凭着记忆找到开启石门的机关。
石门打开,粉尘缓缓吹起,她再次感叹古人的智慧。
开启刹那,她吓得脱手,月临花直接摔地。
李玄贞眼中血丝遍布,衣衫褴褛还带了些枯叶,手中攒着几株植物,静静看着凤别云,似乎站在石门前等她许久了。
这副画面像极了抓奸在床的场景,凤别云有些尴尬,反应过来重新搀扶起月临花,毕竟昨晚什麽都没有发生。
「夫君,爹爹晕倒了。」
按照套路,如果自己急着解释那就说明她心里有鬼,可她心里坦荡也不怕李玄贞问。
【好感】【李玄贞】:60-1......-1......-1......-1......
「我来吧。」李玄贞将月临花背在自己身上,将药草交到她手中:「你帮我拿这个。」
凤别云小心将草捧在手中,跟在李玄贞身侧,一路上很安静,只有脚步声回荡,还有不断下降的好感。
看到好感降到50时,凤别云先忍不住了,扯住李玄贞的衣角喊了声:「夫君。」
「恩,怎麽了?」李玄贞站定撇头看她,语气一如往常平稳,叫人看不出喜怒,唯有下跌的好感说明李玄贞现在「不开心」。
【好感】【李玄贞】:50-10
凤别云急了,那些可是她努力好几个月的心血,慌张说道:「我昨晚跟爹爹什麽都没有发生,他用可以解毒的白蛇咬我解毒,後来我就晕过去了!」
「没关系,我都明白。」李玄贞身子一蹬将滑落的月临花往上提,继续往前走:「我们先上去,他的气息很微弱。」
「阿......好。」凤别云只能跟上,真愁死她,李玄贞到底明白什麽,还是他又误会了,可万一真的没关系,她又贴上去解释会不会有欲盖弥彰的感觉。
李玄贞将月临花放在床榻上时,月临花醒了,抢过凤别云手中的草胡乱嚼下,对两人说「滚出去」後又昏过去了。
出了屋子,烈阳照在两人身上,凤别云一时之间竟有恍若隔世之感,凤别云转头看清楚李玄贞,他的手除了泥土还混杂着鲜血,一滴滴落在地,整个人狼狈的不忍直视,凤别云抓住他的手,匆匆来到溪边准备替他洗净上面的泥土。
李玄贞任由她带领,褐色眼眸沉默看着她背影,不知在想什麽。
李玄贞垂眸,看着凤别云擦拭着他手心上的血渍。
即便不是伤在自己身上,凤别云看的替他发疼,而事主却像没知觉似的任她翻弄伤口,她抬头想对李玄贞说话时楞住了,李玄贞正面无表情看着她,浑身散发冰冷的气息,冻的她心里发慌,那种感觉稍纵即逝,仿佛只是幻觉,眨眼间李玄贞又变回那寡淡的模样。
凤别云小心翼翼问:「你昨晚还好吗?」
他答:「还行。」
在继续僵持下去不是办法,为了不让好感下降,她不再遮掩,双手固定李玄贞的脸颊,认真说道:「你有什麽想问的直接问吧,我一定如实回答,所以你别闷在心里,我先说我跟爹爹,真的清清白白什麽事都没发生。」
李玄贞脸上笑意透着浓浓无奈:「嗯,我知道。」
【好感】【李玄贞】:40-10
凤别云被这副神叨叨的模样折腾得快疯了,月临花加上他诡异的态度,终於压垮凤别云:「你明白什麽?又知道什麽了?你根本不知道也不明白,你嘴上说着相信,心里肯定觉得我是个下三滥的女人,是吧?」
凤别云说着说着走到河边越发委屈:「哪有人像你这样当夫君的,你不好奇吗?不好奇妻子与外男共处一室发生了什麽?你为什麽不问我?」
想到这几日的憋屈,她眼泪又绷不住了,像断了线的珍珠不断坠下,哽咽说着:「又不是我想要这样......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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