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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衣袖中拿出了一张纸条:
“血竭虫已经苏醒,这花用你的血养着也是一样,每七天喂一次,一次这样的茶盏一盏便可,这是与血藤花一同入药的药方,你们可一并询问太医,这一株再过一个月差不多就会第一次开花了,金翅蝉不易养,待开了花我再将金翅蝉给你们。”
他说完之后身子微微侧着靠在了扶手上,眉宇间见了倦色,只是神色还带着笑意:
“陛下日理万机,我就不多耽搁你们时间了。”
萧宸明暗察觉到有些不对:
“你不舒服?”
青离摆了摆手笑道:
“没有,今晨起得早了,有些困了而已。”
凌夜寒看了看萧宸又看了看青离,若是这人说的都是真的,那他都要叫眼前这人一声表哥了,他从认识萧宸开始,就没见他身边有什么亲近的亲人,这几日知道的事儿更让他心疼,如今真有个这么关心他的表哥总是好事儿。
萧宸起身:
“你说的事儿朕会去查。”
他略停顿了一下才再次开口:
“你有什么事儿可以交代邢方,他会尽量满足你。”
凌夜寒临走时抱起了那株花,外面的雨还在下,凌夜寒扶着萧宸让他小心脚下,邢方带着御林军进来为二人撑伞,两人穿过了前院上了车架,雨点打在车架顶上传来细微的声响,萧宸盯着被放在车架上的花抬手敲击了两下车窗,张福立在御驾边:
“陛下。”
“你挑四个得力的宫人到这别院,服侍里面的人,传旨,让徐元里从太医院挑一名太医两名医侍到别院来,所需的药尽可使用,不必另行请旨。”
张福方才没有跟进去,却也猜到里面那人的身份怕是不俗:
“是。”
“叫邢方过来。”
邢方快步过来,便听车架内的人问道:
“这几日来他从无和外人联系吗?”
“是,他每天就在屋子里,只偶尔会到院中坐坐。”
“这几日里身子可还好?”
邢方看了一眼别院内侧开口:
“他晚间经常咳嗽,前日下面的人来报说他咳了一宿,第二日臣问他需不需要为他请医官,他只说不用。”
因着这事儿他昨夜特意住在别院看顾,只怕那人出了什么事儿,想着如果今日严重他怎么也要找太医过来瞧瞧,却没想到今日陛下会亲临,他实在摸不透里面那人和陛下的关系,不过总归应该不是仇人吧。
“他需要什么尽量满足他,衣食上叫人用心。”
“是。”
黑色的车架在雨幕中缓缓向着宫门驶去。
凌夜寒凑到了那人身边坐下,抬手圈住了他的身子,将人轻轻揽到了怀里:
“哥,你信他说的吗?”
萧宸清晨起的太早,昨夜心中压着事儿,也是一夜都没睡好,这会儿精神松散下来那股倦意便遮掩不住,车架纵使行的稳,也总是有些摇晃的,让他跟着有些头晕目眩,他索性靠在了身边人的肩膀上,放松了周身的力道,声音有些微哑:
“你信吗?”
凌夜寒在他腰后垫了软枕,一只手轻轻覆在他隆起的肚腹上:
“我倒是希望他说的都是真的,我们不用失去麟儿,你也不会有事儿,而且,我至少相信你们应当确实是有血缘的,你也能看出来吧。”
如果说青离的话让人拿捏不准的话,那这二人相似的眉眼是做不得假的,即便气质迥异的两人,都能瞧出眉眼的相似,而且,萧宸的身世以他今日之权位都未曾查出所谓的生母,而他又确确实实是罗族人,那么那个青离的话便有几分可信了。
萧宸缓缓闭眼没再说什么,凌夜寒开口:
“哥,如果,我是说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那你这位表哥对你应当算是真心实意了,至少比那些皇室宗亲是强多了。”
也比萧宸的那个父亲和名义上的母亲强多了。
回到紫宸殿萧宸便立刻召了徐元里过来,将桌子上那株花给他看:
“你可听过血竭蛊?”
徐元里抬头:
“血竭蛊?臣早年学医的时候听师父提起过,说它的根是一种虫子,从虫的身上可以长出植物来,植物开出的花名为血藤花,是一种非常霸道可以补益气血的药材,只是臣从来也没有见过,这等说法有些离奇,所以也不知道这药是不是真的存在,若是陛下想知道,臣回去翻翻师父留下的手札,或许这会有记载。”
“你回去着所有太医院的人去翻阅你师父的手札还有宫中前朝所留所有医书古籍,将有关血竭蛊,血藤花的部分都找出来,再去看看这这张和血藤花有关的方子是否妥当。”
凌夜寒亲自将抄录过的药方递给了徐元里。
“是。”
“还有,派去别院的太医嘴要严。”
“臣明白。”
“去吧。”
徐元里走后,这凌夜寒便趴在桌子上看着这株花:
“这东西也真是邪性,竟敢需要用血来浇灌,啊呀,青离说这东西七天浇一次,出来的时候忘了问他是哪天浇的了。”
萧宸瞧着他这一副恨不得现在就用血喂花的样子开口:
“这花可是要用不少血”
凌夜寒趴在桌子上抬头,乌黑的眼中终于带上了点儿希望,信誓旦旦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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