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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譬如自己和顾泠舟告白,顾泠舟却说再也不见这事儿,就说明,顾泠舟是不能接受自己身边的人,对她抱着别样的爱慕情愫的。
俞微也自认这一个月来,她是把自己的感情收拾的很好。
除了一次喝醉酒,她发酒疯似的,莫名其妙觉得顾泠舟会因为自己吃醋,其他时候,她一直藏的很好,尽职尽责扮演一个“久别重逢的老同学”。
如果不是今晚这场意外,她大约可以安安稳稳度过三个月。
现在现在的情况,也不算是突然,在来之前俞微就有过心理预期,万一不小心暴露了,大不了就提前回去嘛!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要比顾泠舟先一步提出来就好了,起码不用听见她再说一遍“以后再也不见的话。”
想到这儿,俞微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心里有点发酸,眨眨眼,偏头看向副驾的窗。
只是头刚一动,就被阻止了。
阻止她的是奶黄包,小猫咪这会儿正没心没肺地靠在俞微怀里睡得呼噜噜响,腦袋惬意地靠在俞微肩膀,山竹一样的小爪子搭在她锁骨上。
俞微偏头的动作压到了她耳朵,山竹按在了俞微嘴角靠下的位置。
俞微腦袋只好又老老实实转回去,这惯孩子的毛病可见一斑。
只是一抬眼,冷不丁和后视鏡里的顾泠舟四目相对,俞微心里慌了一阵,稍微定了定,问道:“你还好吗?胃还痛吗?”
顾泠舟摇头,低声回:“没事了。”
顿了顿,她面露遲疑地问:“刚刚那是大嫂妹妹?”
俞微知道顾泠舟对大嫂的感情,未必比自己和方茉浅,有些回避他的视线,点了点头。
空气里再次变得缄默,这次俞微最先受不了,她呼出口气,问:“晕晕没来吗?”
“她请了两天假,去见一个网友。”
“那和你朋友的聚餐”
顾泠舟沉默片刻,“等天亮了吧,我跟她说推遲。”
推迟也好,顾泠舟一个月才一天假,这一推迟,大约就到下个月了。
等那时候,自己十有八.九已经走人了,也省了顾泠舟多费脑筋和口水,还得想办法来说明这场聚会的性质。
俞微:“你要是实在不舒服,我开也一样,反正现在都有导航,我也能开的。”
顾泠舟沉默片刻:“我知道,我不会拿你的命开玩笑,”
俞微刚刚才成功把自己哄得六根清净,结果这话一出,成功在心尖上坠了个秤砣。
好在她也细致的熟练,心说顾泠舟这么爱玩自己身上揽责任的人,不会拿任何人的命开玩笑的。
抛开,那些有的没的,情情爱爱的事也沉回来心底,她现在就只担心,该怎么和顾泠舟说清楚,俞家的那些事,根本不是她应该愧疚的事。
到公寓的时候,顾泠舟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她拎着行李箱进门,把俞微要住的客房里的水电检查了一遍,枯掉的花束丢掉,确认没有问题后,给奶黄包找了两个碗盛水和粮食,又找了个鞋盒做临时猫砂盆。
一切收拾妥当,她没事儿人一样叮嘱俞微早点休息,自己出去的时候带上了门。
这个人總是这样,心里越是有事,就越是憋着不说,当初被断了生活费是这样,爺爷生病住院没钱的时候也这样。
沉甸甸压在心里,然后成了锯了嘴的葫芦,逼问着才能从她嘴里抠出来一点经过。
这也就算了,还總是往自己身上揽责任。
她爷爷的事是这样,现在自己的事也这样。
别人的事自己管不着,可自己的事,俞微还做不了主吗?
何况她马上就要辞职了,要走人的人,还怕什么!
俞微凶向胆边生,听见隔壁传来淅沥的水声,恨不能冲进去,抓着顾泠舟的脑子告诉她,俞家破产根本不关她的事。
要怪就怪她爹眼光不行,买了两座矿,结果没挖两年就挖空了,公司资金链出了大问题。
那时候,别说当时的顾泠舟了,就算是现在的顾泠舟,全部片酬都填进去,也不管用,她大舅都说了,公司到了那个地步,再往里贴钱,和往黑洞里扔钱没差别,最多维持公司只进不出的空架子,不如宣布破产,还能及时止损。
要怪就怪她这个正儿八经的俞家人不务正业,那么些年得过且过,不求上进,俞家要她撑起来的时候,她怂得站不起来。
她都还没以泪洗面,忏悔谢罪,她顾泠舟内疚个什么劲儿?
当然,结论虽然出来了,可冲进去的胆量还是没有的。
俞微放奶黄包在房间里睡觉,自己輕手輕脚到了客厅。
她安静坐在沙发上,寻思着顾泠舟洗澡一向很快,稍微等一下,和她把这事儿说清楚也好,别总窝着满腔心事睡觉。
于是人坐在沙发上,思绪开始不受控制,信马由缰地驰骋起来。
她想,看样子,自己在高考结束之后再走最好,还能留下来看着顾泠舟妹妹,现在,可没有比她更适合做这事儿了。
她想,明天还得哄哄方茉,她虽然脾气暴躁了点,心还是向着自己的。
小时候,两个人总是为了争夺大嫂的注意暗暗竞争,现在,方茉像是继承了大嫂的关系网,俞微总觉得方茉像是更年期的妈妈,对自己像是对青春叛逆期的女儿。
当然,别人更年期的妈妈是因为激素水平变化,方茉她似乎是把自己当成了大嫂的遗产。
她想,她想,陈致逸。
时隔多年,这个名字再次频繁地出现在脑海,却是第一次牵扯进了梦里。
梦中,是在去茶庄之前,她陪陈致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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