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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族长府邸内,宇智波诚的房间一片寂静,唯有廊下风铃偶尔传来细微的轻响。
夕阳穿过纸窗的格纹,在榻榻米上投下一块块菱形光斑,浮尘在光柱里慢悠悠打着旋,连墙角的旧卷轴都蒙着层薄灰。
宇智波佐助小小的身子在房间里不安地扭动着,黑亮的瞳孔里满是焦急,眉头皱得像颗打了结的青梅。
都好几天了,他连宇智波诚的影子都没见着,诚虽然平时喜欢到处玩,但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好几天不回家。
宇智波佐助扒着书架最上层的木格,指尖沾了层灰——前几天宇智波诚找到自己,特意交代过,要是他好几天没回来。
就到他房间里找一张纸条,还勾着他的小拇指说道:「这事对谁都不能讲,包括宇智波鼬。」
有些不明所以的宇智波佐助,这几天都没见到宇智波诚,再也坐不住了。
头一次闯进宇智波诚的房间,他踩着木凳把书架翻得乱七八糟,卷轴撒了满地,连诚放在花瓶里的糖纸都被倒了出来。
「说好留了纸条的,可是到底在哪啊!」
宇智波佐助小手叉腰站在房间中央,反覆打量被他翻的乱七八糟的房间,小嘴撅得能挂住个陶壶。
他将宇智波诚的房间翻了无数遍,愣是没有找到那张纸条,诚当时为什麽不说具体位置,这不是为难他宇智波晴天柱吗?
抱怨归抱怨,宇智波佐助喘了几口粗气,小脸上倔强更浓,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撸起袖子又继续翻找起来。
蹬着木凳再次爬上书桌,指尖划过砚台底下的缝隙,又蹲在墙角,把积灰的木箱挨个查看。
窗台那盆蔫了吧唧的仙人掌,被他连根拔起抖了好几次,盆底也是空空如也。
甚至把家里唯一他能指挥动的小白,都抱过来帮忙了,仍旧一无所获。
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金粉似的光斜切进房间,在地面上投下晃动的树影。
许久后,宇智波佐助累得一屁股坐在床上,后背往墙上一靠,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床板缝。
「啪嗒——」
一张卷得紧紧的纸条从缝里掉出来,带着点淡淡的墨香,落在地板上发出轻响。
见状,宇智波佐助的眼睛唰地亮了,像被点燃的小灯笼。
他骨碌一下从床上滚下来,膝盖磕在地板上都没顾得上揉,迅速将纸条捡起,小心翼翼地将其展开。
纸上的字迹歪歪扭扭,像喝醉了的蚯蚓在爬。
宇智波佐助一眼就认出这是宇智波诚的字迹,因为自己写的字比他好看,曾不止一次的在他面前显摆过。
他盯着纸条,小脸上的焦急慢慢褪去,嘴角却抿成一条直线,眉头锁得更紧了。他用小手指点着纸条上的字,不自觉地小声念了出来。
「忍界那麽大,我想出去看看。」
「再见了家人们,我要去远航了~别担心,我还会回来的,勿忘我。」
「宇智波未来的族长,诚亲笔——」
宇智波佐助把纸条捏得皱巴巴的,小嘴撅了撅,他还不知道作为一个宇智波想要离开木叶村是一件多麽困难的事。
只知道宇智波诚出去玩居然不带上他,实在是太过分了。
腮帮子鼓得像只气鼓鼓的河豚,抬脚就往床腿上踹了踹,疼得自己嘶嘶抽气,却还是梗着脖子发出一声轻哼。
「哼,你不带我出去玩,我自己一个人也能出村玩!」
傍晚,宇智波鼬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走进族地,衣服上沾满了尘土,眉宇间凝结着浓重的疲惫与忧虑,那神情沉重得与他年幼的脸庞格格不入。
自从宇智波诚消失几天后,他推掉了所有的任务,几天来几乎不眠不休,搜遍了木叶村的每一个训练场丶每一条河流沿岸,甚至后山人迹罕至的山洞也没放过。
刚进院子就看见宇智波佐助蹲在门槛上,小手托着下巴,小脸皱成个包子。
「佐助,诚回来了吗?」
宇智波鼬的声音带着点沙哑,刚说完就觉得问得有些多馀了。
要是宇智波诚回来了,宇智波佐助早就蹦起来喊「尼桑(哥哥),你看谁回来了。」
宇智波佐助摇了摇头,小手却往宇智波诚的房间一指,语气里满是不岔道。
「他留了张破纸条,尼桑自己去看。」
听闻此言,宇智波鼬的心中一喜,只要有线索就行,快步冲进宇智波诚的房间。
桌上的纸条被穿堂风吹得轻轻晃,他抓起纸条的瞬间,陡然间想到了什麽,指节瞬间就绷紧了。
字迹是宇智波诚的没错,但忍者想要伪造字迹太容易,甚至能够用幻术逼诚写下这些。
看到纸上写着「忍界那麽大,我想出去看看」丶「远航」等字眼时。
宇智波鼬的瞳孔骤然收缩,像被针扎了似的,宇智波佐助不知道,但他可是极为清楚。
他们宇智波一族想要离开木叶村极为困难,要经过火影大楼的严格审批,宇智波诚一个半大的少年,怎麽可能无声无息的出去。
更何况前几天云隐间谍们刚在村子里闹过事,现在整个木叶都在戒严,暗部和根部以及警卫部队疯了似的巡逻,连只鸟飞出木叶都要被打下来。
宇智波诚一个半大少年,怎麽可能出得去?
除非...
宇智波鼬想到云隐村前几天闹事,宇智波诚也是那天晚上之后再也没回来。
瞬间脸色变得惨白,捏着纸条的手指泛白,纸条都被无意识地攥烂了。
他猛地转身冲出房间,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平日里冷静的黑眸此刻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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