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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骨架一样。
余知洱咬住下唇,这种身体被玩弄的感觉让他浑身发抖。
“你嫌弃我……”石宽的声音忽然从余知洱耳边响起,低低地,“那他怎么样?”
像一根压断最后神经的绳索,余知洱崩溃了。
他拼命挣扎,胸口起伏剧烈,但束缚没给他任何空间。他无法挣脱,也无法回应。他的尊严正像身上这身洋娃娃衣服一样,被人一层一层地剥离,只剩下苍白的羞耻和深不见底的无助。
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够了,”,石宽的声音忽然从一旁传来,冷漠得近乎机械。
那个男人“哦”了一声,像是有些意犹未尽地收回了手。
恍惚中,余知洱听到了门被轻轻地关上。
空气终于安静下来。
石宽走到他面前,手指轻轻掀起眼罩的一角,俯视着他苍白的脸。
“吓坏了吗?”他语气温柔,脸上却带着一种饱含恶意的满足。
“你真是太美了,”,他喃喃道,手指轻轻拂过余知洱的下颌,“我不舍得让别人碰太久。”
余知洱喘息着,目光直直仰视着他,眼底是一种混合了羞辱、惊恐和死寂的光。
石宽看了几秒,忽然低声笑了:“你现在还配嫌弃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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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女装被荷尔蒙糙汉求婚了》 70-80(第2/18页)
天还没完全黑透,夕阳斜照进来,却被半拉着的窗帘挡去大半,只透出一丝惨淡的光,投在地板上,像一条失了血色的缝隙。空气中漂浮着酒味和尘埃的味道,仿佛时间在这里停滞了。
裴度川坐在餐桌前,望着光线一点点变暗,桌面上的玻璃酒瓶在微光中泛着钝钝的白光。那瓶廉价白酒已经喝了一半,靠在桌角。
今早李前来找过他。
一大清早就敲门,敲得急躁又烦人。不准备开门,他最后直接贴着门吼了一句:“滚!”
那之后就听见李前嘟嘟囔囔地下楼了,不出一个小时就接到了小春凤的电话——大概还是把消息带去了小春凤那边吧,李前嘴上根本就没有把门的。
不想接小春凤的电话,但是又很担心他那个行动力过强的养女会直接丢掉大学每周两次的实验和即把开始的期末考试跑回来,所以他在挂掉小春凤电话后还回复了一句【我没事】。
鬼才知道有没有事。
他又喝了一口酒,苦得像生锈的铁,把胃壁刮得生疼。
他把纸条拿起来,重新读了一遍,又放下,重复了三四遍。每读一次,那种从胃里翻出来的恶心感就更重一点。
“原来……根本没原谅过我吗?”
他喃喃地问着,没有人回答。
结果余知洱根本就没有原谅他吗?还在为两年前的事情生气吗?所以要用这种方式报复自己……他本来以为他们两个可以重新来过的……
悲观的念头一个个冒出来。
他是真的……以为他们可以重新开始的。
继续喝着酒,裴度川回想着自从余知洱回国之后他们的相处,回想着余知洱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余知洱那时都是在强颜欢笑吗?不,比强颜欢笑还要可怕。
如果纸条是真的,余知洱就只是在演。
一边温柔地说着话,一边一点点把刀按进自己胸口里,然后在他面前用这张纸条宣告:你害得我这么痛,我也要你尝一尝。
喉咙里像堵了棉花,沉沉的,发不出声音。裴度川低着头,看着桌上的酒杯,脸颊陷在昏黄的阴影里,嘴唇抿得死紧。
果然还是自己太笨了,他不能明白人与人之间的一些相处之术。
酒劲慢慢上涌,眼皮发涩,脑子昏昏沉沉的,但在一瞬间,仿佛是酒精冲破了阈值,混沌的脑子中涌现出了一线清明。
是的,他在这方面是个笨蛋,所以要去问余知洱。
不管余知洱是讨厌了他、抛弃了他,他都要问个清楚。
他站起身,动作有点踉跄,手撑在桌上缓了一下才稳住身体——他要找到余知洱。
第72章 请让我保护你
如果在抢到钥匙时看到的黑夜是被石未竞带到这里的第一个夜晚的话, 那么现在应该就是第二个夜晚——不过他又看不到月亮了。
白炽灯的光像一柄巨大的钝刀,切割着房间的每一寸空气。
余知洱躺在床上,四肢僵直, 眼睛睁着,一动不动。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活着,只是能感觉到自己每一根神经都在燃烧。
白天的“惩罚”已经耗尽了他的力气。他几乎没有吃过东西, 只是在身体极度虚弱时被石未竞强迫灌了几口水。长时间的饥饿、惊恐和屈辱让他的意识像是漂浮在一层薄雾里,时明时暗。他的眼角仍然留着未干的泪痕, 鼻腔里残留着干呕过的酸气。
身后有细微的动作声——石未竞靠了过来, 带着滚烫的热度, 一只手掌轻轻落在他的肩胛上,像是在抚摸,又像是在宣示主权。手掌一点点地往下滑,嘴唇蹭过他发丝、耳垂、脖颈。
“你知道吗……”石未竞低声说, 嗓音像是在他皮肤上蠕动,他喃喃着诉说着自己从第一次见到余知洱时就燃烧起的欲望,他还讲到他一直监控着余知洱的手机:“你手机掉到水里后, 我哥让我转交他新买的手机,在新手机上,我装了监控软件……所以你和我哥的聊天内容我都知道, 他太不珍惜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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