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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人来接按照西尔万的性子也会因为觉得没面子而不打电话,要怪只能怪我倒霉,看个热闹结果看到了熟人的头上。
西尔万真是个扫把星。
我用力在敏感的腺体上捏了一把,试图用疼痛唤醒自己的几分清醒,防止自己因为易感期变成野兽出门乱XO,忍的生理性泪水盈在眼眶,眼睛一圈也热红了,烫得我想要在地面上打滚。
Alph的易感期在没有Omeg的帮助之下需要七天才能结束。
讨厌Alph这个性别,并不是说我就喜欢Omeg了,我平等地讨厌所有需要抑制剂来控制生理本能的性别,AO都浪费钱,还比单纯的生理期麻烦多了,至少生理期不会让我变成野兽,即使心里烦躁,可是能够保有人类的理智。
bet真完美。
我在心里疯狂怒骂有三种性别的ABO世界。
Alph的本能让我的四肢像是回光返照一样有力,感觉马上就能原地变成暴力兔创飞全世界,像我现在就很想把自己家拆了,看家里哪哪都不顺眼。
不行!拆了再买房子就要交房产税了!
***
我用脑袋撞水泥地,以头抢地尔,终于清醒了一些。
****
这是我分化成Alph后的第二次易感期。
第一次是去医院解决的。
虽然因为付不起太多医药费导致只能选择次等的渡过方法。
——被放在充满劣质抑制剂的浴缸里做美人鱼。
用冰水的话应该能达到相同的效果,但干净的水源太贵了,比划入了军校生医疗保险里的抑制剂贵的多,平时清洁身体都只舍得接一盆水省着用,一整个浴缸的水实在是供不起。
但好歹是有人在身边照料的。
这次我哥哥因为冷战所以不在我身边,加上我刚刚把身上的现金零钱都用完了,我浑身冒着冷汗,头脑飞快转动,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能帮助我渡过易感期的人员名单,或者说是对我有那个意思的名单,不以do为目的的交往都不纯洁:
陆恩,坎贝尔都是Alph,不行。
方辞廖尽管哄一下就能来帮我,但bet的作用只能说是聊胜于无,我自己手动按摩没有区别。
小妈……
还不到时候,太轻易满足他他不会珍惜的。
西尔万虽然是Omeg但他对我没有那个意思,我要是敢打电话给他提出这个要求,他还上门了的话,那不用想,一定是来鲨我的。
罪名:[开颜色腔]。
对天龙人们来说这儿的法律形同虚设,他刀我都不需要担负什么责任。
一个底层Alph消失了也没有多少人会在乎。
反正Alph就是爱斗殴打架。
随便去路边找一个对得上眼的Omeg也不行,我怕得x病。
被反手告了qx就更要鼠了,这学我也上不了了,好不容易营造起来的纯洁小白花形象也就要毁于一旦了。
AO做起来都是发了疯忘了情小头占了大头不管不顾的。
为了不做下面那个和被鲨掉,也为了不被一时的信息素驱使着变成我最讨厌的样子,我咬着牙打开房门。
忽视了一路上和我抛媚眼的Omeg,在街区附近找到了一个免费自助Alph抑制剂的有着透明玻璃面的冰箱柜。
……
锁上了。
指纹和眼瞳绑定,为了防止下城区的一些没素质的Alph把冰箱柜里面偷走,每个Alph限量两支,乌托邦军校里面也有,但都没有上锁,释放信息素确定是Alph了就能拿。
通过这点就能看到上城区的设施是多么方便了。
眼前的冰箱柜上的玻璃用的是Alph砸不破的,我要被那些没有素质的Alph们害惨了。
底层的Alph无人在乎。
我用力咬了一口自己的手腕,尝到了血腥味,让自己清醒了一下,撑着玻璃门爬了起来,手上因为冒冷汗碰上玻璃打滑,滑溜了一番才勉强够到上面的指纹和瞳膜。
解锁。
拿出了两支,恒温冰箱柜门“滴”地一声关上,我差点被夹到鼻子。
冰柜的冷气和身体里的热气在打架。
“嘶。”揉了揉被冰到的鼻头,我把其中一支塞到了口袋夹层里,又把另外一支插进了自己后脖子上的腺体里,才感觉自己短暂地被解放了出来。
身体冷一阵热一阵。
我恶寒地抱紧了身体,易感期就像是得了急性流感后的发烧过程,抑制剂只能短暂地帮助AO保持清醒,就像是生理期时候用的卫生巾一样。
负责接血,但身体与心理上的痛苦还是要自己承担。
***
我迷迷糊糊地推开家门,和出门的时候一样,家里还是一片漆黑,房子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小偷进来了都叹气,狗来了都想把自己的骨头分我家一半。
一把将自己摔进了[沙发]里,碎布头被缝的很密,深吸一口气。
平时时小南下班回家以后碰上我写完作业巩固背诵完了书上的内容,我们就会挨挨挤挤在这个简陋的破烂沙发盖上一条薄毯子,脑袋挨着脑袋看电视。
平心而论,毕竟是塑料凳子和破纸皮箱子还有捡来的棉花破布缝合的,把自己摔在上面并不舒服,甚至有些地方还硌得慌。
但上面有留存下来的时小南的味道,哥哥的味道,Omeg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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