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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另一个人。”
上官欢喜面色微变。
既然蚩厌没有亲自出现在这里,那么他能去的地方就只有一个了。
热闹的前院,众人面上一派喜气洋洋,背地里却是暗流涌动。
最先拔剑的人是慕容昧翡,寒芒过后,一个树上跳下来的黑影顿时被一分为二。
这就像是个信号,四面八方跳下来了无数的黑衣面具人,在这刹那,众人都亮出了兵刃。
这些黑衣面具人却十分古怪,他们纵使被砍掉手脚,却又能很快拼凑在一起,就连那一具被慕容昧翡一分为二的尸体也合二为一,再次冲了过来。
黑雁与白鸽十分默契,先护着楚盛与白莲去安全的地方。
乌鸦把苏灵犀提起来背在背上,一双手将迎面而来的黑衣面具人撕的四分五裂,诡异的是,这些人受了再严重的伤,也没有鲜血滴落。
心中一刀劈开几个黑衣面具人,嚷嚷道:“小屁孩,你不是号称博古通今吗?你倒是说说这群东西是什么怪物啊!”
苏灵犀捂着眼睛,不看周围肢体横飞的残暴场面,他叫道:“他们苗疆不就蛊毒与傀儡这两套东西,这些怪物肯定是他们炼的傀儡呗!”
心中一刀喘着气,“他们死了又活,死了又活,我就算再有力气也架不住啊!”
蓦然,悠悠笛声在夜色里浮动。
屋顶上,少年白发与红色衣袂一起被夜风卷起,笛声自他唇边缓缓流淌,像是山间清泉,又带着一丝诡谲的寒意。
笛声所过之处,那些黑衣面具人的动作渐渐迟滞,仿佛被无形的丝线牵引,他们的头颅微微抬起。
随后,白色面具碎裂,那一张张干枯的面容上,一张嘴大大张开,爬出来了密密麻麻的黑色蠕虫,仿若呕吐物,哗啦啦的落了地。
慕容昧心在师妹身后跳起来大叫:“要死了,要死了,我要死了!”
被笛声引出蛊虫的傀儡倒在地上,不再动弹,却还有更多的黑衣面具傀儡前仆后继而来。
阿九视线微微往后流转。
试图从后面偷袭的傀儡已经先一步被长剑贯穿头颅,从屋顶上滚落了下去。
方松鹤守在阿九身后,“你且专心吹笛引蛊,剩下的交给我。”
阿九指尖微顿,没有回头。
当笛声重新响起,倒下去的傀儡更多,地面上乌泱泱的吐出来的黑色蠕虫也更多。
笛声忽然被一阵冰冷穿透血肉的声音截断。
阿九低头,看见一柄长剑从自己胸前贯穿而出,剑刃上滴落着温热鲜红的液体,滴答,滴答,血珠落在地面,溅起细小的红梅。
背后,方松鹤的呼吸近在咫尺,用着从不会有的讽刺与恶劣并存的腔调,含笑道:“小蚩衍,你还真的是变了,从前的你,可不会把背后交给别人。”
阿九握住剑刃,回过头。
方松鹤两眼无神,腰间上佩戴着的银纹香囊,微微泛着寒芒。
柴房里,不知为何,楚禾心口一痛。
她捂着心口,闷得慌的感觉十分难受,外面的打斗声不绝于耳,更令她惶惶不安。
“怎么办,怎么办,系统,我要不要出去看看?”
这破系统又像是失联了,不论她怎么喊,也没有半点回应。
楚禾想要出去,却又牢记阿九的话,只有他来接自己才能出去,她像是被放在油锅上烘烤,坐立难安。
最后,楚禾忍不住凑到窗边,想要偷偷瞄上一眼。
她刚把脸凑过去,窗户恰好从外面打开,就这样与一双熟悉的红宝石眼眸不期而遇。
楚禾惊喜的唤道:“阿九!”
他在窗外俯下身,与她目光齐平,微微歪头,白色发尾在身后轻晃,红眸微眯,笑意璀璨而迷人。
明明是熟悉的面容,熟悉的笑容,却处处都透露着不熟悉。
楚禾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却被有力的手抓住了手臂。
他笑,“苗苗,我来接你了,躲什么呀?”
第179章 名字
枯黄的叶随着风纷纷落下时,送来了新的寒意,正是深秋时节,原本绿树成荫的驿道也萧瑟不少。
马车慢慢悠悠地行驶在铺满金红碎叶的路面上,车轮碾过落叶,发出细碎的“沙沙”声,倒成了这寂静驿道里唯一的活气。
楚禾便是在这“沙沙”声里醒了过来,她睁开眼,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少日夜。
恍惚了好一会儿,她从软垫上坐起来,先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身体,并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楚禾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周围,车厢里只有自己,车门肯定是走不了的,她只能悄悄地挪到了窗边,推开窗户,试图从窗口跳出去。
车顶上忽然倒挂下来一个人影,长发散落,容颜苍白,红色的眼眸恰好与车窗里的人直勾勾的对上。
他双眼一弯,笑盈盈的模样友善纯真,“苗苗不是习武之人,跳窗的话,会受很严重的伤哦。”
话落,他又摸摸下颌,咧开嘴一笑,补了一句:“这话也不对,你身上有鸳鸯蛊,就算受了伤,也只是伤到小蚩衍而已。”
他居然连鸳鸯蛊都看了出来!
楚禾下意识的往后一挪,看了眼车门,迅速的爬过去,拉开车门的一瞬间,又见到了宛若鬼魅一般的白发男人已经坐在了车门前。
他一手托着下颌,笑眯眯的道:“苗苗,你逃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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