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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季首辅身旁被围的密不透风,齐尚书索性走远两步,不再去扰他,静静地敛眉思考起来。
终于,赶在上朝前的最后一刻,谢元白到了。
众人的讨论声也早在得知他进宫之时,戛然而止。
“各位大人早啊。”
你还别说,大晚上不睡,第二天的他看起来除了眼下略有些泛青之外,甚至都无损他的美貌。在面对众人投来的复杂好奇的视线时,他还能像个第一天上学的小学生一样,礼貌又友好的一笑,跟望向他的众人热情打招呼。
但眼神里那股子清澈、懵懂是一点都藏不住。
“谢大人早啊。”
“年轻就是好啊,看着真精神。”
三三两两开始有人跟谢元白回应,但大家都在默不作声观察对方。
想到梦里,谢元白两次在朝花节上的打扮都不同,但昨个儿花朝节上,谢元白为什么没有如梦里一样,反而在腰上多了枚桃花木坠。
有人心存疑惑,装作好奇的故意上去指着谢元白腰间挂着的木坠问道,“谢大人,你这枚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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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朝堂上下皆梦到同一人后》 15、天塌了也要上朝(第2/2页)
坠子好生别致,是在何处所得?我见之心喜,改天也差人去做个去。”
“哦,这个啊,是、之前在路边随手从一位商贩那里买来,也不值几个钱,时间过去太久,我亦忘记是何时买的了,就是随身佩戴习惯了,呵呵。”
谢元白干巴巴地笑两声,不然要他怎么回答?
他脑子里根本就不记得原身是什么时候买的这玩意儿。背面还有两道裂纹,要不是手里穷、买不起什么贵重的玉佩赶风潮,总觉得腰上空荡荡的不太应景,这东西又怪香的,他才不愿意戴出来呢。
“哦,原是如此啊。”
问话的人脸上笑眯眯的,心里想的却是,这谢元白怎么回事?
不光是他,周围光明正大或偷听二人对话的人都能感觉到,谢元白说谎了。
可是为什么?一个破木坠子有什么好隐瞒的?
现下谢元白才开始任务,他们却已经做梦梦到了未来光景,若能避开梦中的错误,是否就能改变丰朝必亡的结局?
总之,谢元白靠不住,还有他们。
有人目光淡淡的从谢元白身上移开,还有人刚想上去进一步试探谢元白,就见夏震天来了。
群臣噤声,忙回自己的位置站好,而后齐声高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旁边有太监照旧高唱了一遍。
但半天过去,也不见底下有人回应。
而老皇帝这会儿正心不在焉的想着,还万岁?敢问现在满殿列位臣公,谁还不知道朕只有四年好活了?
万岁、呵,放屁!也就放屁放的响。早晨再醒过来时,夏震天想起这个噩耗都差点郁闷的罢朝了,但今天是谢元白养好伤、告假回来上朝的日子,不管怎样,人还是要见见的,最好能摸清梦的虚实。
他坐在上面,伸了伸脖子,在底下人群中搜索了一圈儿也没看见人。于是他开始点名:
“状元郎,状元郎谢元白可来了?”
“启禀陛下,臣在呢。”
谢元白一听点到自己,二话不说赶紧出列,恭恭敬敬站好,躬身手持笏板拱手一礼。
整个人姿态端正的跟棵小白杨一样,半点看不出不敬来,遥想昨夜他和央落私下交流时可不是这样的。
老皇帝心中冷笑,看似关怀,实则关怀的很没诚意的道,“来了就好,下次机灵点儿,身为朝中官员被人轻易的就砸晕过去,丢自己的脸事小,有失朝廷颜面事大。”
离的实在有点远儿,再退两行就该贴着大殿门口了,夏震天眼睛眯成条缝望见远处的谢元白。
后者好似惭愧的将头更低了两分,“是,谨遵陛下教诲,臣下次定当注意。”
没迟到,态度上也挑不出错儿,夏震天借题发挥教训一句也就罢了,倒不好再多做什么,见状收回视线,语气随意,“退下吧。”
“是。”谢元白转身退回队列,一举一动完全按照宫中礼官教导的那样。
至于没教的,他就不会啊。
“众位爱卿可有何要事启奏?”夏震天心情烦躁又不耐的扫了眼下方的列位臣公,出声问了遍。
底下众人相互看了看,等了两秒,不见人站出来,仿佛从前每天早上上朝为了点小事儿吵的不可开交的人不是他们一样。
今天这早朝,个顶个的沉默,沉默的夏震天都有些不习惯了。
“启禀陛下,臣有事要奏。”
终于有人第一个开口打破了安静,夏震天等人一看,哦,熟面孔了。
——江御史。
“准奏。”
恰是夏震天话音刚落,便见底下站出来的江御史双目如电,眼神直射向站在右列前排的陆老将军,一躬身道,“臣要参陆老将军一个教子无方,言行无状之罪!”
接着就开始吧啦吧啦,一通有条有理、有头有尾的控告下来,说的就一件事:
——昨日朝花节上,陆老将军当街拎着棍子追着陆建青打,毁坏了多少商贩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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