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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曲夫人,这才是我的真实容貌,我叫令扶楹,你也可以继续喊我惊云姑娘。”
曲娘惊叹于令扶楹易容之术的精妙,之前她竟然半点没有瞧出来。
她忽然注意到身旁的沉默不语的玄悯。
开始原本以为令扶楹与他的关系非比寻常,后又得知她其实有丈夫,现在才知她就是尉迟衔月的夫人。
也不知玄悯是否一早就知晓令扶楹的真实身份。
令扶楹也歉意地看向他,“玄悯,实在抱歉一直对你有所隐瞒。”
玄悯垂眸错开令扶楹过分明亮的视线,“施主也是事出有因,贫僧不会介怀。”
哦吼,现在又喊她施主了。
肯定是介意的。
在玄悯看来曾经相处之人忽然完全变了一个人,虽然还是她,但她的身份已是尉迟衔月的夫人,是折渊殿的二小姐,唯独惊云这个名字是她杜撰。
他不知该如何称呼,索性直接用回了施主。
令扶楹也没有去纠正他的叫法,面对他始终存在几分愧疚,毕竟玄悯确实对她帮助颇多,而她对他只有欺瞒,甚至险些让他破戒。
想起此事,令扶楹越发不自在。
尉迟衔月在一旁看着两人你来我往,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眼神却极为冷淡,人如其名清冷如月,端着一副宠妻的清贵公子之态,“多谢玄悯法师对内人的一路相助。”
玄悯捻动手中佛珠,轻声道:“相遇即是缘分,域主客气了。”
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多看令扶楹一眼,但捏紧佛珠的手却昭示了他的不平静。
心里默念心经,现在一切都会到正轨,他也无需再去多想。
玄悯继续去寻找宅中鬼物的蛛丝马迹,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令扶楹没有看到伶舟慈,她在想干脆让沈覆雪代替她去和伶舟慈交涉,他出面伶舟慈没有道理会拒绝。
毕竟洲主府本就对他有所求。
但她还是打算自己先试上一试,毕竟现在还有尉迟衔月那个炸药,她能不见沈覆雪就不见。
令扶楹去找了伶舟慈。
轮椅上的少年见到令扶楹,紧紧攥着轮椅扶手,那张眉目如画但充满病气的脸更加阴沉,但很快克制自己的情绪,“令夫人过来所为何事?”
一知晓她的真面目,伶舟慈对她的态度可谓天翻地覆。
老实说她巴不得这人将她的前夫撬走,甚至可以为他出谋划策,若是能够将龙息丹给她的话。
令扶楹半点没客气,自顾自找了个凳子坐下。
见她像是回自己家那般随意,伶舟慈的脸色更是难看。
“少主,之前那件事你考虑得如何了?”
若是无望,那她也懒得浪费时间,若是还有机会,她倒是可以继续和他周旋。
伶舟慈轻嗤,“令夫人欺瞒我在先,你觉得我考虑得如何?”
“二者没有必要关系,我是令扶楹还是惊云,对少主你又没有什么影响,你为何如此生气?”
伶舟慈一僵,他万万没想到令扶楹会说得如此直白。
是啊,令扶楹的真实身份究竟是什么,对他而言都不重要才是,伶舟慈冷静下来。
“少主,若你觉得价格不合适与我商量即可,若你不想将龙息丹给我,也可以直说,我不会介意。”
令扶楹说得很是真诚,毕竟东西是人家的,不答应她也没办法。
伶舟慈却始终无法直接说出拒绝的话。
他看着眼前的令扶楹,最后道:“我再考虑几日。”
令扶楹在心里嘀咕,上回说考虑,这回又说考虑,谁知道是不是故意拖着她。
“那少主我先告辞了。”
令扶楹不太抱有希望,伶舟慈对她的抗拒显而易见。
伶舟慈看着她走远,神色明明灭灭,忽然一把将手中书扔到一旁。
他真的很想知道令扶楹究竟把他当什么。
似乎在她心里他就是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猫小狗。
这几日令扶楹过得还算清净,尉迟衔月并未总是来找她,好像是在忙什么,沈覆雪不知为何也没有出现。
只是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气氛还是有些尴尬。
自从尉迟衔月揭发她的身份,她和玄悯的关系变得越发奇怪,她见到他总觉得不自在,他对她也一改往日,疏离有加。
不过如此也好,彻底绝了她靠玄悯刷取气运值的念想,出家人还是不招惹得好。
这几日风平浪静,令扶楹一左一右坐着尉迟衔月和沈覆雪,为她夹菜。
她发现沈覆雪好像越发明目张胆,但他既然是她的师尊,这举动倒也谈不上太过怪异。
“夫人多吃些吧,这段时日你好像瘦了不少。”
沈覆雪没有说任何说好听的话,只是关注令扶楹喜欢吃什么,在她动筷的前一秒往她碗里夹菜。
令扶楹索性一碗水端平,谁的菜都不动,只吃自己的。
令扶楹对于尉迟衔月和她较劲一事心知肚明,他只是胜负欲作祟,对她没有任何感情。
玄悯和伶舟慈暗中注意着桌上的动静,越看越觉得古怪,仿佛不仅尉迟衔月与她是夫妻关系,甚至沈覆雪都与她……
伶舟慈仔细观察了几日后,随即惊骇,瞬间脸上失了所有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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